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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萋惨遭奷婬一边被日一边描述和夫君交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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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柳迟暮跟随段令涯入了他的府邸,又见里头明窗净几,外头庭院中鲜花锦绣,茶茗砂壶皆是上品,心中不禁好感倍增,想想自己那个愣头愣脑的夫君,更是起了要在此暂住一段时间的念头。

如此一来,柳迟暮闲时便在院内读书品茗,若是段令涯回府便同他欢淫一番,于是这府内亭中,花架上,廊院里,到处都是他们二人幕天席地交合的地点。

这日段令涯有事外出,柳迟暮便耐不住寂寞,在房门翻箱倒柜地寻起了东西来。谁知道这下倒还真真给他摸出了点名堂来。他从段令涯的柜中寻出了厚厚一叠的契约,却不是房契,更非地契,而是那赤裸裸的卖身契。

原来此处府邸原是段令涯一处落脚点,他便是专门设法拐卖美貌的女子双性人等到此认作亲戚,专门介绍给那些浪荡子弟,富商巨贾。他一旦将人带到此地,或是偶尔取乐,或是看上了的,便权当养了妾室以此作为外宅居住,赚他个银子无数。若是这拐来的人没什么家世背景的,段令涯便专门联络了这城内青楼,对方若是肯出一大笔钱,就将人卖去当婊子。

他日日在船头摆渡,起的便是这般心思。见着柳迟暮身着绫罗,却在这破落村庄中出现,想来自是可给他赚上一大笔银钱的,故起了不良之心,将柳迟暮骗来了此处。

柳迟暮便是再讨厌姜父,也知晓这等事情可不是随意能答应的,当下便怒气勃发,想着等段令涯晚上回来再问个明白。

等到了夜里,段令涯便急不可耐地迎了上来一把拉起柳迟暮的小手仔细抚弄起来:“迟暮,这些日子在家里过得可还舒服?”

柳迟暮内心一紧,想着白日里看的那些卖身契,莫非是段令涯已经起了将他卖出去做娼的心思了?他心中冷冷一笑,却假装依偎在对方的怀中:“没有涯公子,在府里实在是无聊得紧。”

段令涯便顺势答道:“既然如此,我明日便带迟暮出门,去个新奇的地方玩玩好不好?”

这个老狐狸果然露出马脚了,柳迟暮冷笑一声,骤然推开了他:“段令涯,你要带我去的地方,不会便是离此处不远的怡春楼吧?”

段令涯脸色突变,勉强答道:“怎有可能?迟暮怎么会这么想?”

柳迟暮便将那一堆卖身契甩在了他的脸上:“那你来给我解释解释,这些是什么东西!”

段令涯慌了手脚,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柳迟暮甚合他的心意,他本是不愿将柳迟暮卖出,只权当金屋藏娇,自己在府邸内好好品尝便罢,这下却让他发现了自己的勾当,终究是个祸患,万万不能将他留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段令涯突然面露凶色,猛地扑上来将柳迟暮牢牢捆在了床上:“到这里了,可就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了。”说罢,一只手便隔着衣服抓起了柳迟暮的奶子。

两人平日交合宛如夫妻一般,柳迟暮何曾见过这般模样的段令涯,恐惧不禁油然而生,在床上奋力挣扎起来。谁想段令涯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粗麻绳出来将柳迟暮捆住,顺带向他的骚穴处摸了一把。

显然那里早上才刚刚被段令涯操过,还潮湿着,段令涯将手放到鼻间嗅了嗅,又讥讽地说道:“水还真多,这样的身体不卖去当婊子真是可惜了。”

柳迟暮又气又急,恨自己怎么就瞎了眼,落入了这淫贼的手中。

段令涯又笑道:“啧,闻闻这个味道,真骚,是不是早就想被男人强奸了?”

“没有,混蛋!”柳迟暮此刻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对段令涯张牙舞爪。

不过很可惜,在段令涯眼里,此刻他不过是一只毫无还手之力的病猫罢了,他粗暴地揉搓着柳迟暮的鸽乳,又说道:“平常你乖乖听话,我还有心情跟你玩玩。迟暮,你要是像今天这么不听话,那没办法,我只能这样了。”

柳迟暮紧紧咬着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来,偏过头去不愿直视段令涯的脸。那张原本俊俏无端的面容在此刻显得狰狞无比,透着难以言喻的丑陋感。

段令涯三两下把柳迟暮的衣服撕开,这也是柳迟暮第一次发现段令涯的力气居然这么大。他贪婪地吸吮着柳迟暮的乳头,将那红果舔得硬如石子。与之相反的,柳迟暮的身子却不禁软了下来,他的双腿紧闭着,虽然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但心理上仍旧抗拒着段令涯的动作。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美人垂泪的情形让段令涯不禁内心一软,却仍是想要彻底激发柳迟暮心中的淫性:“马上……马上迟暮就会快活起来了,等会你就会比天下最放荡的婊子还要下贱,求着鸡巴操你。”

柳迟暮一边落着泪,心中却不可否认这个已经被段令涯调教得极其敏感的身体稍后极有可能出现那样的反应,他拼命地摇着头,却对身体情欲的蔓延无济于事。

在段令涯舌头的挑逗下,柳迟暮的肉棒也渐渐挺立了起来。那娇小的玩意硬硬地抵在段令涯的腹部,让后者也迫不及待地露出自己粗黑的鸡巴,将两根形态迥异的玩意握在了一处开始撸动起来。

“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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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龟头抵在一处,强烈的摩擦快感让柳迟暮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不要碰那里……”

段令涯却笑道:“迟暮平时双穴都被操得多了,还没体会过这根玩意的快乐吧。”他恶意地用手指抠挖着柳迟暮的龟头,又狠命地捏了一下后方的囊袋。柳迟暮的女蒂便藏在囊袋之后,段令涯这一动作,导致了奇妙的连锁反应。肉棒与女穴一齐到了高潮,喷得段令涯全身都黏黏糊糊的。

柳迟暮心里实在是恨极了自己这个淫荡的身体,却又因为段令涯的挑逗不得不屈服于情欲的快感之下。

段令涯嘴角含了一抹微笑,竟又不知从何处摸了一个羊角圈出来套在自己阳物之上,竟让那鸡巴比从前又粗长了不少。

柳迟暮看得目瞪口呆,只见那物龙筋盘踞,朝天直竖,龟头直如碗口般大小,与他夫君相比竟也丝毫不差,竟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你……你那是什么玩意?”

段令涯含笑道:“如何?此乃我特制的神物,只要套在鸡巴之上,便可比平日大上些许,这样一来,比你那夫君还不差吧?”

柳迟暮脸色一红,又服软道:“你……你将我放开,我……我更可以好生伺候你。”

段令涯大笑:“迟暮,莫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现在想跑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实话跟你说了,我本来也无意将你卖出去,因为你这淫荡的身子实在是太合我的心意,我更是想将你留在身边日日宠幸。”

柳迟暮经他骗了一次,哪里还会再相信这人的花言巧语,却是冷笑道:“我求生不得,求死却还是容易。”

段令涯面色一沉,又将那粗大的阳物送到了柳迟暮嘴边:“你要怎样都行,先给老子舔舔鸡巴。”

说罢,那龟头便强行挤入了柳迟暮的小口之中上下动作起来。

“唔……嗯……”虽然恨不得将这玩意一口咬断,但柳迟暮实在无法抗拒这股男性气息,那玩意味道极浓,又死死地抵在他的喉咙之上,让他无法抗拒。

段令涯更是起了一定要让他沉沦的心思,又伸手握住了其中的一个奶子,只觉得此处虽是小了些,却也还是饱满而具有弹性,实在是无可挑剔。

柳迟暮被迫舔了半天鸡巴,骨子里的那股骚劲也被引了出来,更是闭着眼睛津津有味地舔着龟头,连段令涯将肉棒抽出时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段令涯看着他那痴迷的模样,又忍不住口出讥讽之语:“怎么?方才不是还求我不要么?”他一边说着,俊容更是慢慢靠近,与柳迟暮唇齿相交起来,后者被他操得惯了,也无法把持得住,内心想道:看这贼人的心思,却是铁了心要将我卖去青楼的。我若是当场自尽,却也不如在死前好好风流一场。

柳迟暮这般想着,便索性放开了身子,挺起胸脯将那奶子送到段令涯的嘴前:“你帮我好好舔舔它……”

段令涯又是一阵大笑,想着他被自己调教成了这般淫荡模样,心中更是喜不自胜,左手握住一只奶子便俯身含住了乳头。

“啊……下面也……好痒……涯公子,解开……解开我的手,让……让迟暮自己摸摸可好?”

段令涯想着柳迟暮一只手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便是伸手解开了他左手的束缚,只见柳迟暮啊地一声,伸手在自己的穴口处揉搓了起来:“唔……痒……好痒……”

“骚货!没有我的允许,你自己也不能碰这里!”段令涯看他自慰的模样,如何还忍得住,当下便连忙把龟头对准了穴口,腰部前挺,登时便进了半根:“记住,你这里只有我的大鸡巴可以操。”

“啊……迟暮记住了……这里只有涯公子的大鸡巴可以进去。”柳迟暮呻吟着,也不知话中几分真假,“好涨……嗯……比平时还要涨……会坏掉的。”

“骚货的逼哪有这么容易坏。”他用力往前一挺,加了羊角圈比平时更为粗大的鸡巴直闯而入,一举破开宫口,牢牢地顶进了子宫深处。段令涯只觉得里面湿滑更甚从前,想来是柳迟暮受到强奸的胁迫身子更加敏感,他不由冷笑一声,大力享用起身下这骚货来。

平常段令涯对他都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如今换成了满口污言秽语,柳迟暮却觉得自己比平日来得更加兴奋,被他这一捅之下,险些魂飞魄散:“啊……迟暮要……要被操死了……”女穴疯狂地收缩起来,将整根阳具吸吮得一丝缝隙也不留。

段令涯也是兴奋异常,两只手不住把玩着柳迟暮的奶子,下身扑哧扑哧地奋力肏干着,只见两人交合处淫水四溅,如同春雨般落下。

柳迟暮曾想过若是夫君的粗长鸡巴加上段令涯的高潮技巧将会是何等模样,而这一回他总算体会到了这两者相结合的威力,羊角圈的硬度将整个女穴撑满,而去又烫又硬,仿佛一团火把在甬道中燃烧。

他满脸都是痴迷神色,看着段令涯,却突然恳求道:“啊……不要……不要将我……将我卖出去……啊……迟暮,只想一辈子,一辈子都吃你的鸡巴。”

段令涯但笑不语,心中其实极为不满。若是柳迟暮如同贞洁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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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一般抗拒不从,他反而还可能会网开一面,将这双性美人留为己用,但看他这几下就被操得服服帖帖的模样,就算自己金屋藏娇,也指不定以后还会被他带多少个绿帽子。说不定自己出门在外的时候,柳迟暮正和其他野男人在这府邸内欢淫。

他想到这里,更是坚定了要将柳迟暮卖出去的决心,便故意转移话题道:“好迟暮,你说说现在我的鸡巴和你夫君的相比如何?”

听他骤然提起姜臣辅,柳迟暮想起自己这些时日来沉迷于段令涯淫乐,完全忘记了夫君那边的情况,兴许正是在满城地找他呢。他不禁又是一阵悔恨,却也不知道该恨谁,又咬紧了唇一句话也不肯说。

段令涯见他不答,更是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你不愿意说,我自然是有办法让你说,快说,他操你也有我操你这么爽吗?”

柳迟暮被他操得魂飞魄散,稍稍停下甬道内便痒得受不住,无奈之下只好说道:“求你……求你不要再问了,你……你……你比较舒服。”

段令涯十分得意,却一心要将柳迟暮心中的羞耻感击溃,便又追问道:“那你详细说说,为什么我操你比较爽?”

柳迟暮只高声浪叫着不敢回应,段令涯却逼问得更加紧迫起来,柳迟暮无可奈何,只好断断续续地答道:“啊……他……他不会想你……想你这样弄……”

“像我哪样弄?”

柳迟暮心中羞耻感膨胀到了极点,一时什么情绪都如同大杂烩一般涌上了心头:“像……像你这样……嗯,对我温柔……或者是粗暴,说些……羞耻的话……他,他只会生硬地将大鸡巴捅进去,然后……然后就抽插……嗯……也不会……不会换其他的姿势,很……很是无趣。”

段令涯听得热血沸腾,心中突地生出了一种心思来,若是和这骚货的夫君同台竞技,两人一齐玩弄柳迟暮,那才真真是极乐世界。他这念头只在脑海中闪过一瞬,便也罢了,段令涯意犹未尽地追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嗯……”柳迟暮绞紧那体内的异物,又仔细回忆道:“还有……还有他……他也喜欢操……操迟暮的后穴,将那里也……也堵得满满的……嗯……”

段令涯心中一动,他虽有采撷过后庭花的经验,但已是很久没有遇到过柳迟暮这样的极品,又说道:“哦?骚货来说说,女穴和菊穴被操可有什么不同之处?”

“嗯,有很多……很多不同之处。”柳迟暮后穴也痒得很,尤其是这些日子以来段令涯也未曾进入,全是靠他自己手指抠挖解决需求,如此一来,希望鸡巴进菊穴的渴望更加强烈起来,他不禁将菊穴夸得天下地下,仿佛比女穴还要好上数十倍:“女穴……嗯……前面的穴天天被大鸡巴操,已经……已经不如从前……紧致了。”

段令涯轻轻点头,这些时日来两人纵欲过度。一得了闲暇,吃饭在交合,洗澡在交合,就差出门时两人没连在一起了。如此一来,柳迟暮那处更是时时刻刻都含着他的鸡巴,便是再宝贵的名器,也被弄得比从前松了些,于是他又点头道:“还有其他的么?”

柳迟暮又答道:“嗯……自然是有的……后穴紧……紧得很,而且,骚点……骚点比女穴要深,只有……只有像涯公子这样的长度才能……才能勉强顶到迟暮的骚点。”

段令涯眸色一沉,却是迫不及待地将鸡巴从女穴中狂抽而出,这一下却惹得柳迟暮浑身痉挛着喷出大股淫水,只靠着一抽便到了顶。

“既然你如此说来,那我非是要试试你身后这处不可了。”说罢,他便将龟头对准了菊穴口,稍微用劲,整个龟头便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谁想柳迟暮痛得失声大喊起来:“不要……疼……疼得很……你……你先帮我……帮我……摸摸……”

段令涯久浸风月,平日倒还有这个耐心伺候小美人,今天却不同往日,他完全没将柳迟暮的话放在心上,只一寸一寸地硬生生将那后路破开,直到那肉棒齐根没入,段令涯这才松了一口气。

再去看前端柳迟暮状况,已是痛得昏厥了过去。

段令涯却也不怜惜,反倒还怪罪柳迟暮不够老实本分,口中骂道:“你这小骚货,若是老老实实从了我便也罢了,非还起了其他的心思,我这回可是非要将你卖个好价钱才是。”

柳迟暮模模糊糊间却还听得分明,只觉得段令涯这话语如同刀割般一寸寸从自己心上划过,禁不住又是一阵泪流。

段令涯双手按着他的腰,只见交合处隐约有血丝渗出,知晓这次定是伤了他的穴口。他却也毫不怜惜的,反倒还觉得那抹刺目的红色就如同处子血一般让他兴奋无比,但身下柳迟暮却如同木偶一样任由自己摆弄,段令涯觉得实在没有意思,却又接连给他脸上来了几个耳光。

柳迟暮被扇得疼痛不堪,巴掌大的小脸迅速地红肿了起来。因着这疼痛,他又再度清醒了过来,睁眼却瞧见段令涯那张噩梦般的面容,加上下体仍旧如撕裂般的疼痛,柳迟暮只愿自己立时死去才好。

段令涯非要折磨他,却又放缓了肉棒在菊穴内的出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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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设徐缓抽动,如此数百下过去,那处又衍生出奇特的快感来,逼得柳迟暮呻吟出声:“啊……不行了……淫贼……你不得好死!”

段令涯冷笑一声,更是卯足了劲往内使劲一捣,恰好不偏不倚地顶在了柳迟暮的骚点之上,只见柳迟暮浑身一个哆嗦,空虚与酥麻之感瞬时超越了疼痛,让他险些到了高潮。

段令涯仔细品鉴这菊穴其中滋味,果然觉得美妙异常,相较女穴更有其独到之处,更是用力抽插起来,阴囊拍打在柳迟暮白嫩的屁股上啪啪作响。而柳迟暮实在是忍不住,菊穴的高潮比女穴来得更为猛烈,他浪叫一声,前端竟又射了精,人软倒在床上,早已是无力抵抗。

如此又弄了一个时辰,段令涯才心满意足地将精液射入了菊穴之中。他缓缓地将鸡巴抽出来,将未尽的浊液悉数抹在了柳迟暮嫩臀之上,那菊穴未有子宫那般容纳精液的本事,肉棒方抽出精水便顺着腿根汩汩流下,将那床榻弄得一塌糊涂。

段令涯折腾了这一回,身体也是累极,横竖这床榻已是无法入睡,他见柳迟暮已是昏睡过去,便缓缓将捆住他的麻绳解了下来,想把他抱到其他房间去囚禁起来。

谁想就在段令涯将柳迟暮抱起的一刹那,柳迟暮竟是以发簪狠狠地刺向段令涯,后者躲闪不及,手上竟是被他刮出了细长一道血痕。

段令涯先是一惊,却没有柳迟暮想象中那般的大怒,他只是突然笑了起来:“你这个性子,倒让我想起了一个好买家。”

柳迟暮全身一抖,脑内什么念头都冒了出来。

段令涯却是转身将他放在了椅子上,自顾自地去书架上取了名册仔细翻弄起来。柳迟暮离得远了些,根本看不清上头写了些什么,只知道似乎都是些人名。

那玩意便是段令涯的客户名目了,他常年做这买卖人口的勾当,自然是将这些商人巨贾的喜好写了个清楚。

仔细看去,只见其中一页写道:王府,主人精力旺盛,正室软弱,妾室争风吃醋者甚多,慎。

这意思便是此处难以介绍,便是这王府主人来求也是被段令涯放在最末端的。

他一路翻翻找找,终究是寻到了想要的客户,便又转头心平气和地同柳迟暮说起话来:“迟暮,若是我此刻放了你走,你又愿意去哪?”

柳迟暮一惊,一双明眸狐疑地打量着他,以为他又是要使什么阴谋诡计,便答道:“我要去哪与你何干?”

段令涯便道:“那我便来替你想想罢,你与我欢淫多时,若是贸然回了夫家,你那夫君定是会发现端倪的,何况你那公公可是看你不顺眼,如此一来更是大好地机会让他儿子与你一拍两散。如此一来,你便只有回自家一条路了,可你再仔细思量一番,你可有何谋生之计否?”

柳迟暮被他说中了心事,只得嗫嚅道:“却是……却是没有的。”

段令涯又笑道:“那便是了,你既是嫁出去了,总不能在家中待上一世的。何况你的身子自己也知晓,刚才虽是我鲁莽了些,可你也清楚,这淫荡的身子离了男人的鸡巴只怕是没法活的,你在自家中也少不了去外头寻那野汉子。如此一来,不仅是夫家,你怕是连自家也难待下去了。”

柳迟暮一惊,竟是脱口而出道:“如此说来,我……我岂不是只有去青楼卖身这一条路可选了?”

段令涯如何伶牙俐齿,三两句便让柳迟暮忘记了先前是自己如何折磨他的,只如同一个人生导师一般,循循善诱地告诉柳迟暮这今后的路该如何去走:“我这名册中有的是富家大户公子王孙,尽是些斯文俊俏少年子弟。你看得中意的,从中挑上一个,我同他去说,他定会将你当做珍宝一般看待,十分爱惜。说实在的,迟暮你生得这般美貌,当真要在那粗俗农户家中如此待上一生么?”

他见柳迟暮脸色似有动容,更是继续劝道:“你想想,你又是男子,免不了以后也要帮着夫家做些劳苦活计。若是寻了公子王孙,便可吃自在食,着自在衣,随意呼使奴婢,这才配得上迟暮这副俊美模样,也比同你那夫君一齐劳苦务农要来得轻松自在许多。”

柳迟暮家境本就殷实,哪里是受过苦的人,如此听到段令涯这番话,心中也动了些许,便道:“可……可你这名册顶不过便是这附近城镇,若是被夫家发现了,我……我岂不是?”

段令涯便答道:“这个你放心,我的客户目前却还没有这个烦恼,且说他们都是富家子弟,谁又没有几处府邸可自由来去的?你只管住上两日,便是哪里也不想去了。”

柳迟暮听他这番徐徐说来,却最终还是红了脸,犹豫着将那最后一处疑问说了出来:“那……那人可有如……如你一般的阳物?”

段令涯闻言便大笑起来,只连声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迟暮尽管放心。”

这样一来,柳迟暮方才放下心来,只叹息道:“我乃是落难之人,入了你这淫贼的圈套,却也没奈何了。”

段令涯这才连连道歉,又将伤药拿来替他前后两处都抹上了,还特意从地窖之中取了冰块来将方才柳迟暮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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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光痕迹悉数消了,一直忙到深夜这才停歇,温言哄道:“几日后我便让那人上门来与你瞧瞧,你只准备一番,若是不愿,与我说了便也罢了,我可再与你寻得好的。”

眼见此番也是落了贼船,柳迟暮便也点头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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