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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关城才回来,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素来倍受尊敬的父亲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而这个男人还是他的大哥疏楼徐戊。他们两人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父亲的脸上还带着舒爽的神情,好像自己才是那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
他微微低下头,凝视着徐烟雨眼神中的惶恐和不安,还稍微带了些病气的脸是苍白的,脖颈微微缩着,口中洋溢着不成调的呻吟,以及胸前微微摇晃着的乳房和点缀于其上的红珠。这触目惊心的美和禁忌感几乎要将徐关城心中最后一点罪恶感消灭。他只是和疏楼徐戊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就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只要此刻将父亲的羞耻感彻底击溃,他们以后就能够同父亲夜夜春宵了。
这样的认知让徐关城立即行动了起来,他把脸凑到了父亲的肩窝上,深深地嗅着那一股淫荡的甜香。他的舌头钻入徐烟雨敏感的耳朵里,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出入。
"不行......关城......"徐烟雨被迫承受着撞击,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徐戊顶撞出来,他有气无力地哀求着自己的二儿子,希望他不要加入这场淫乱的交媾。
"大哥可以,我就不行吗?"徐关城反问道同时顺便捏住了父亲的奶子,嘴唇沿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湿热的气息随着嘴唇移动,让徐烟雨愈发觉得羞耻和难堪。
"不是的......徐戊......徐戊他......"断断续续的语句被一波接一波仿佛永不停歇的冲撞所淹没,与此同时,自己的乳房也被儿子疯狂舔舐着,他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这一切,没想到梦中的三人竟然变成了自己的两个儿子,而自己淫荡的女穴还在不断收缩着,吸吮着内里的阳具。酥麻感蔓延至身体各处,徐烟雨张着嘴,茫然地望着自己的儿子。而他面前的徐关城准确无误地从父亲眼神中读出了渴望的心思。
"如果不是父亲发春自慰的声音太大,我也不会发现呢。"徐戊牢牢扣住徐烟雨的腰,继续将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他的面前:"何况,明明是父亲在梦中叫着我的名字,还是说......其实您收养我们三人的目的就是......"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徐烟雨大声地辩解起来,余下的话语却被徐关城的嘴唇所占据,口腔被肆意掠夺,好似连呼吸都要停止。
"大哥说的没错,何况您养育我们这么多年,也到了我们该报答您的时候了。"徐烟雨好容易喘口气,徐关城的舌尖又再一次地卷了上来,不得不顺着男人的亲吻而动作着。
"我......我......这样的身体不能耽误你们......"徐烟雨结结巴巴地说着,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痛苦所流下的泪水滴在徐关城的胸口,"前几日,又......又有媒婆过来说亲,是刘府的大小姐,我......我就替徐戊答应下来了,刘府家大业大,你就算做个上门女婿也会有个好的前程,而我......我已经是个快入土的人了,不能......不能再连累你们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两兄弟听徐烟雨如此剖心至腹的表白,心中都是一惊。徐戊将鸡巴从女穴中抽离,示意弟弟将父亲抱起来。徐关城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便依照他的命令,将徐烟雨牢牢地捆在了床上。
"爹,你刚才说的入土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烟雨眼眸半睁着,白皙的身体上散发着情欲的淡粉色,初经人事的身体急切地渴望着肉棒持续而有力的冲撞,即使离开一刻也心痒难耐:"啊......戊儿......关城......"
徐关城贪婪地朝还潮湿的女穴中探了探,很是佩服自己大哥是怎么舍得从如此紧致温暖的骚穴中退出来的,若不是此刻正有要事逼问徐烟雨,他恨不得立马提枪刺入。
"父亲发起骚来的模样,可真是青楼里最下贱的婊子也比不上。明明刚才还说不能继续的,这么快就反悔了?"
"不是......帮......帮爹爹把床边的......假鸡巴拿过来好不好?"
"哦?"徐关城并不知晓徐烟雨先前用假鸡巴自慰一事,便好奇地去床边一摸,果然摸到了那三根用银溶成的阳物。他一边啧啧称奇,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头将那假货同自己的真货做对比,又隐隐发现竟是相差无几。徐戊看了一眼便知端倪,索性笑道:"看来父亲对我们三兄弟还真是关心,连这里的尺寸也一清二楚。"
徐烟雨被他戳破心事,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好一会才问道:"今日之后......你们,你们还肯叫我做父亲么?因为我这个畸形的身体实在......实在是......"
徐关城闻言,便知徐烟雨无意被触动心事,便难得地换上了一副温柔口气说道:"养育之恩当涌泉相报,您永远都是我们的父亲。何况我们从来不曾认为这样的身体上畸形的,你看......"他一面说着一面拨弄着红肿的阴唇,"父亲明明很好看。"
感受到他语气中的真诚,徐烟雨诧异地抬起头来,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声,像是突然受到了莫大的肯定是的,
', ' ')('又转头去瞧徐戊,后者的手指在白嫩的屁股上来回摩挲,低声道:"我看您也是因为挨操少了,才天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口中富有暗示的话语让徐烟雨有是好一阵羞惭,口中不由自主地说道:"可是......可是我毕竟是你们的父亲......"
徐戊轻笑一声,感受着暖玉般的臀部曲线,只需稍稍用力,那处便会轻轻弹起来,若是同女人比起来也毫不差劲,反而还更甚一筹:"不如就让父亲来亲口说说,以前是怎么偷窥我们的吧......"
在徐戊富有技巧性的揉捏之下,徐烟雨还未满足的身体更加显得诱人可口,看得徐关城双眼发红,几乎就要忍耐不住。但听到大哥这样说来,他不禁也起了好奇之心,手指在女蒂上不断按压的同时,也附身到父亲耳边轻轻说道:"先让我猜猜,父亲每次帮我们烧好洗澡水后,是不是都找了借口故意留在那里,其实是想瞧瞧我们的大鸡巴?"
"啊......关城,不要再按了,爹爹好痒......"徐烟雨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床上,四周被儿子们的男性气息所包围,惹得他情欲勃发,心中只一心想着要大鸡巴进来帮他止止痒。
徐戊便接口道:"如果父亲不说清楚的话,作为惩罚,只能让这里饥渴一天了。"
"啊......我......我想想,"没有儿子的肉棒吃,假鸡巴近在咫尺自己却无法将它放入体内,对肉棒摩擦的快感恋恋不舍的徐烟雨只好努力回答着儿子们的问题,"我......没有......洗澡的时候很少看你们......徐戊是有一次他生病,我......我照顾他,然后早上起来看到......看到他被子里顶起好大一包,我忍不住就......就看了几眼。"
徐戊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忆他话语的真实性,好一会儿才问道:"是年关前后的那次风寒?"
"没错,就是......就是那次。"
徐戊手指轻轻旋转着,缓缓探入了还没被开苞过的后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轻笑道:"那恐怕不止是看看这么简单吧,我当时烧得厉害,鸡巴也涨得难受,醒来的时候全身都舒坦了不少,应该也是父亲的功劳吧。"
徐烟雨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知是因为在后穴中肆虐的手指还是因为徐戊的新发现,他只得坦诚道:"我......想着憋久了不好,就帮......帮你纾解了一下。"
徐关城感受这父亲女穴吸吮自己手指的快感,又好奇地问道:"父亲当时是怎帮大哥纾解的?用手?还是直接坐上去了?"
尽管已经确定了儿子对自己的心意,徐烟雨还是支支吾吾地答道:"用......用嘴......"
"什么?!爹爹居然用嘴帮大哥含了鸡巴?"徐关城心里酸得不行,"爹不能偏心,也要帮我舔舔才行。"他一面说着,一面顺势解开了捆住父亲双手的绳子,强行握住徐烟雨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鸡巴上。二儿子那粗大的阳具虽然在徐烟雨的脑海中幻想过千遍,但实在地握在手上时还是免不了被它的粗大所震惊。他低着头,那鸡巴几乎就要弹在他的脸上。
"父亲,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吗?"徐关城询询善诱地引导着徐烟雨张开嘴,将那龟头含了进去。
徐烟雨似乎被那股浓厚的男性气息所迷惑,伸出舌头在那龟头上轻轻舔了一舔,父亲帮自己舔鸡巴的事实几乎要让徐关城射了出来,他努力调整着呼吸,更加佩服自己大哥此刻仍是坐怀不乱的态度。
“爹,二弟的鸡巴好吃吗?”徐戊继续着在徐烟雨后穴周围的动作,出声问道。
“嗯……舒服,关城舔得爹爹好舒服……”徐烟雨舌头无师自通般地在马眼上转着圈,用温暖的手心将阳物紧紧包裹着,时不时还亲吻着底下的阴囊,愈发将这粗大的阳具舔得油光发亮起来。徐关城敏感地注意到,父亲虽然动作还生疏,但牙齿一直没有碰到自己的偌大,想来必定是从前在假鸡巴上练习出来的,看着自己的阳物将父亲的嘴顶得鼓鼓囊囊的,徐关城心中莫名涌起一种满足感来,他轻轻地摸了摸父亲的头发,温柔地说道:“以后父亲也不用再用这假东西了。”
“唔……还是……还是关城的鸡巴好吃……”徐烟雨正欲将阳物吞到喉咙更深的所在,却被徐戊阻止了,“二弟,方才的事情还没有问清楚。”
徐关城悻悻地将鸡巴抽出来,还没忘记将淫水在徐烟雨嫣红的嘴唇上磨蹭几下:“大哥的事情说完了,爹你继续说当时是怎么偷窥我的?嗯?”
“我……我……”徐烟雨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红得发烫,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恰好徐戊那头的后穴也开拓得差不多了,他便用鸡巴抵在穴口处不断摩擦着,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好爹爹,你只要说了,这肉棒便立时能捅到你的骚点,让你这里爽到尿出来。”
徐烟雨浑身一个激灵,想到那种高潮的感觉,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我……我先前偷窥过关城同,其他人……嗯……其他人做爱。”
', ' ')('徐戊似笑非笑地看了自己二弟一眼,又追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徐烟雨痒得心头发慌,将这件事情一股脑儿地全说了出来:“就是……去年……我半夜实在是……嗯,里头痒得很,就起身去院子里走走,然后就听到了关城房子里的……声音。”
徐关城天生体格健壮,夜御数女也是常有的事情,只不过通常他都去那些秦楼楚馆解决问题,没想到偶然带回来家里一次,竟然被自己的父亲给撞上了。他表情略有些尴尬,却只道:“继续说。”
“我一听……便知道……知道是在做那事……本来我是,不该打扰的……但那天鬼迷心窍 ,我就趴到窗台上往里瞧了。”他说这话的事情内心已经羞耻到极致,红红的脸蛋在徐关城眼中却显得格外可爱,更觉得自己父亲在床事上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情:“爹爹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嗯……”徐烟雨似乎还在回忆当时的场景,情不自禁地怀念着方才徐关城肉棒的味道,喉咙自发性地咽着口水,“我看到了关城从后面……嗯进入了那个骚穴,紫黑色的鸡巴……好大……”
徐戊的鸡巴在他的后穴口出摩擦着,却怎么也对不准,只一个劲地让徐烟雨愈发心痒难耐:“那父亲当时是什么反应?”
“我……我光是看着那大鸡巴……下面就……就开始流水了……”徐烟雨缓缓呻吟着,仿佛沉醉在偷窥的快感中,“当时我就想,要是……要是我不是关城的父亲就好了,那么他就可以……可以正大光明地用鸡巴操我,把流水的这里堵住。”
徐关城笑了一声,一手握住他小巧的奶子不停揉搓着:“就算是父亲又如何?我们也还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用鸡巴操你。”说完,他便强行将徐烟雨压在了床上,不由分说地将阳具顶入了父亲的女穴中去。那里还残留着徐戊的痕迹,因为这股润滑,所以很顺利地就顶了进去。徐戊见弟弟如此行动,索性也将鸡巴捅入,瞬时将徐烟雨的前后两穴都堵了个满满当当。
“好大……啊……不行了……”徐烟雨后穴初次破处,痛得眼泪直流,声音都带着哭腔,浑身无力地被两个儿子夹在中间。
徐关城双手放在父亲白嫩的屁股上,鸡巴在狭窄的小穴内来回摩擦,以这里的快感来缓解后头的痛苦。徐烟雨痛得整个人都趴在了徐关城的身上,菊穴紧闭着抗拒徐戊的进入。
“爹,放松些,很快就能让你舒服。”徐戊无奈地拍着徐烟雨的臀部,说实话这样的不上不下让他也很是难受。
“大哥,你干脆一次性干进去,戳到骚点父亲就会爽了。”徐关城如此提议道。
徐戊思索片刻,也觉得与其不上不下不如直插到底,龟头猛然破开肠壁,直接连根没入!
“啊啊啊……不要……戊儿……太大了……”
徐戊在菊穴内快速抽插了几下,那里头便又分泌出了淫水来,徐烟雨口中的呻吟也逐渐变得舒爽起来。徐关城不满父亲口中叫得全是大哥的名字,索性低头叼住了父亲的奶头狠狠咬了一口。徐烟雨只得吃痛地喊道:“关城,不要……好痛……爹爹的奶子好痛……”
徐关城置若罔闻,依旧吮吸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徐烟雨在吃痛的时候女穴会缩得更紧,他意犹未尽地将那奶头舔得晶莹剔透,又颇为遗憾地说道:“不知道父亲的奶子以后能不能分泌乳汁。”
“不可能的!关城你在……胡说什么?!”
徐戊则是享受着肉棒被后穴夹紧的快感,心中全是满足感,毕竟父亲的前后两穴都是由他亲手破的处,半晌才缓缓答道:“如果每日将父亲操上几回,兴许很快就能怀上了。”
“啊……不会的……不可能……”徐烟雨被两根鸡巴操得晕头转向,双穴夹得死紧,内里不断喷出淫水,爽得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飘在了半空中去。
“胡说!”徐关城的鸡巴在徐烟雨的女穴内探索着,终于顶到了宫口那处软肉,“父亲还有子宫,当然是可以生孩子的。”
“啊……别顶那里……关城……好爽……啊爹爹被肏得好爽……嗯,再吸吸爹爹的奶头好不好……”徐烟雨终于被拖入了情欲的漩涡之中,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主动地张开双腿缠在徐关城的腰间。
“那爹爹愿不愿意给我们生孩子?”
“愿意……愿意……爹爹要给关城给戊儿生孩子,嗯……啊……到时候奶水……全部给……给你们吃……啊好爽……”高潮的快感让徐烟雨丧失了理智,只知道无意识地附和着儿子们的话语。再操了一会,他便全身痉挛起来,双穴绞紧了内里的鸡巴,子宫与肠道深处同时涌出一股热流,浇灌在两个儿子的龟头上。
“到了……啊……爹爹被操到高潮了……”高潮带来的晕眩感让徐烟雨足足缓了一炷香的时间,等他稍微恢复了些意识的时候,徐关城居然将头埋在他的腿间,开始仔细喝起了他的淫水。
“关城!你在干什么!”徐烟雨下意思地便要合拢双腿,结果阴唇一缩,更是把徐关城的舌头卡在了里头,淫水顺着他的舌头流入喉咙,发
', ' ')('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在喝爹爹的淫水啊……”徐关城满意地抬起头来,将这个位置让给了自己的大哥。
徐戊的唇畔上犹自带着一点晶莹的黏液,一望便知是自己的淫水,徐烟雨看得呆了。徐戊却适时地凑过来将那淫水渡入到他自己的口中:“父亲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如何?”
“啊……唔……好骚……不好吃……”徐烟雨蹙眉给出了评价,嘴上虽然说着拒绝,脸上却全是淫荡的表情。
徐戊看着那如洪水决堤一般流出来的骚水,又低下了头去吸吮:“可不能浪费了。”
“不要……啊……戊儿别舔了……爹爹要坏了……”徐烟雨感觉阴唇被摩擦了太久,一碰便是说不出来的疼痛。徐戊索性将目标转向了上方那颤抖着的女蒂,只需轻轻一吮,那边便如风雨中飘摇的花朵般颤动起来,连带着徐烟雨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爹爹这么淫荡的人,还专门做了三根儿子的假鸡巴放在床边上,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操坏呢?”徐关城转到了徐烟雨的后方,用牙齿轻轻咬着父亲白嫩的臀瓣,如同在品尝人间美味似的用口水将那处舔得晶莹无比。
“嗯……爹爹……爹爹没有试过同时……同时两根鸡巴捅进去,这还是……还是第一次……”徐烟雨无力地辩解着。于是问题又回到了最初的原点:“先前的原因爹爹还没说呢,到底是为什么爹爹就说自己快要入土了?”
徐烟雨被两个儿子玩弄得舒爽不已,此时觉得再瞒下去也没有用,便直接说道:“双性之体,嗯……都是如此,活不长久……基本上到我这个年岁,已经算得上是……足够了……”
徐关城闻言便皱眉道:“怎会如此?这便是父亲连日来病倒的原因么?”
“不错……我,我方才做了个梦,嗯……梦见了三位仙人……”
“三位仙人?”徐戊狐疑道,“父亲你方才在春梦中叫得明明是我的名字才对。”
徐烟雨一边呻吟一边解释道:“嗯……因为……因为那梦中的仙人化作了,化作了你的模样来操我,我便……我便当成是你了。”
“原来如此,”徐戊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这么说来,父亲是被梦中的仙人给操过了?”
“那都是……都是梦……不是真的,”徐烟雨最熟悉不过徐戊的这个表情,通常意味上说来,这个表情就表示着有人将要倒霉了,于是他慌忙解释道:“还是……还是真正的戊儿操爹爹操得舒服。”
虽然知道这话是当不得真的,但徐戊还是因此而缓和了脸色,那头的徐关城默默听着,此刻却突然问道:“这么说来,仙人可有告诉爹爹这体虚之症的解法?”
徐烟雨一怔,记起那几名武将说唯有精气才可以使自己活下去的话语来。他慌忙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结结巴巴地答道:“未……未曾,仙人只说看我一辈子孤苦,临终前想予我欢愉罢了。”
他这般模样,两个儿子一眼便看出了蹊跷,徐戊松了口,徐关城也坐起身来,两人穿上衣服,摆出一副就要离去的模样:“既然如此,那还是父亲的身体要紧,我们两人现下便去商情名医为父亲诊断一二。横竖父亲用这假鸡巴玩了这么多年,现下也该习惯了才是。”
见两个儿子如此不留情面说走就走,何况他尝过了男人鸡巴的滋味,怎么还可能通过这假东西满足,徐烟雨当下便拉住了徐戊的衣襟,颇有些楚楚可怜地恳求道:“别……别走,那仙人……仙人说只要……只要定时吃到精气……便……便可以维持身体不再衰竭。”
徐戊眼前一亮,又掀了袍子坐在床边,一手揽着父亲纤细的腰肢笑道:“说到最后,原来咱们的爹是个狐狸精,专门榨干男人精水的。”
徐关城亦应和道:“这般危险的狐狸精还是不要出去危害人间的好,所有的罪孽,不如便由我们承担罢了。”
他们口中说的全是大义凛然的玩笑话,实际上便是动了要将父亲日日禁锢在身边方便肏弄的心思。
“既然如此,便让儿子的鸡巴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狐狸精。”徐戊双手抱住徐烟雨,托着他的屁股便坐在了自己的阳具之上。
“啊……今天……今天已经够了……不要了……”徐烟雨欲哭无泪,没两下却又被儿子插出了快感来,忘情地呻吟呐喊着,不停地摇动着身子,将大儿子的鸡巴完全吞入了子宫之内。
徐关城啧啧地靠了过来,轻轻抚摸着父亲的肚子:“爹爹,你看你现在的模样,想不想那些怀胎的妇人。嗯?肚子都被大哥的鸡巴操得鼓起来了,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是……好舒服……啊戊儿的鸡巴顶得我好舒服……骚逼被塞得满满的……嗯……好涨……”
阴唇因为过度的抽插而外翻着,徐烟雨整个人都被撞得如同风浪中的小船一般颠簸起伏,两眼翻白地享受儿子的肏弄。
徐戊倒还不满足似的,示意徐关城一同抬起父亲的双腿,自己则是紧紧抓住父亲那两个肥腻的臀瓣,两兄弟齐心合力地将父亲往上一抛。骤然在空中的感觉吓得徐烟雨赶忙抓住了徐
', ' ')('戊的肩膀,谁知落下的快感让徐烟雨几欲癫狂,偌大的鸡巴随着下落直接一插到底,四面八方的快感直接让徐烟雨前端的阳物淅淅沥沥地洒出了精水和尿液。
等到子宫已经完全被精液灌满的时候,窗外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徐烟雨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徐关城的一大股精液便悉数射在了他的脸上,将容貌还称得上是俊秀的徐烟雨脸蛋弄得一塌糊涂。淫乱的一夜,还未曾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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