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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不出盛皓城意料,对方什么也没说就切断了联系,机甲变阵,是蓄势攻击的阵势。
盛皓城操纵着十几架大型机甲,看起来像气疯了似的不顾一切扑向对方舰队,实际上暗派了一架机甲,在众机甲的掩护下极其刁钻的角度冲向那个靶心——喻南深的指挥舰。
盛皓城的机甲成绩是真材实料的出众,之所以爱动用重火力是因为他的打法就是力量型那一类,可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剃头桃子一头热的无脑小愣青。
刚刚的情绪失控,更大的原因是……他猜出了对面是喻南深。
盛皓城不是不知道指导赛的艰难,可他不明白为什么喻南深要这样,把他当一块珍宝似的,关心和有意退让都细心地裹起来千万层,再不动声色地送给他。
为什么喻南深现在对他这么好,以前……却又对他那么漠然得残忍。
后来的对抗,在喻南深有意无意地引导下,盛皓城进入了真正的状态,不带有私人情绪,把对方视作必须要打败的对手而全力以赴地对战。
到了最后,盛皓城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指挥舰,还有一架可怜的小轻甲,而喻南深的重甲炮火凝聚着白光,正在蓄力,亟待给予最后一击。
“对于没有学习实战阵型的二年级来说,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喻南深敲上公共频道的字看不出他的情绪。
盛皓城懒得理他这些公事公办的话,又发送了个加密通讯请求,活生生把高端军事系统用成了私人消息小窗。
那头还是接了。
盛皓城看着黑洞洞的通讯屏幕,问:“你到底为什么要截住‘他们’给我的邀请函?”
过了几秒,通讯屏幕传来喻南深淡淡的声音:“现在是考试,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间。”
“爱说不说。今晚家里见。”盛皓城说完,又一意孤行地把通讯切了,指挥舰飞蛾扑火地撞向了喻南深的机甲群,然后毫无悬念地被一炮轰落。
输了。
盛皓城退出模拟系统,从指挥舰下来,理查斯立马围了上来,刚想拍马屁,瞅见盛皓城的眼神,果断选择闭嘴。
然后他看见盛皓城竟罕见地停下脚步,观战了接下来的几场战斗,又望着屏幕出神好一会,才提步要走。
理查斯:“盛,你要去哪?考官到底有多强?而且成绩还没——”
盛皓城转身扫了他一眼,提出了个嘲讽的弧度:“如果我告诉你考官是谁,我怕你直接带着一整个班就投降了。”
等喻南深匆匆处理完学生会堆积如山的事务回到家时,盛皓城却还没回来。
喻南深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忽然意识到今天对战中那个口头约定大概是盛皓城在给他数不胜数的恶作剧里微不足道的一环。
喻南深不住自嘲地笑了一下。
…还是忍不住信了。
用过晚餐,盛皓城还没有回来的迹象,喻南深也没让诺查丹玛斯给盛皓城去消息,坐在沙发上打开个人通讯端,让诺查丹玛斯投出一个浮空的小屏幕,开始写今天进行的测试报告。
写着写着,喻南深头一歪,竟是睡着了。
人工智能没有擅自挪动主人的权利,能做的只有把关闭了大电源,留了一小盏楼梯上的灯。
……门开得悄无声息,声音被诺查丹玛斯关掉了。
盛皓城脸色苍白地进门,发现喻南深不小心睡着在沙发上,也是微微愣住了。
前几天他折腾喻南深实在太过放肆,而今天喻南深一清醒过来就开始像个陀螺连轴转,还把自己当钢铁做的一样承接了考官的任务……他是天赋异禀,虐起二年级的菜鸡也仿佛是信手拈来,可机甲连接战斗,哪怕是虐菜,要虐的菜也是成打的来,终归是高强度的使用着自己的精神力。
始作俑者盛皓城手撑在膝盖上,缓缓蹲下来,看着喻南深在昏黄的灯光下的睡颜。
喻南深头微微地偏右垂下,长睫毛的阴影映在脸庞上,像名贵的瓷器上的几痕写意的蝴蝶。
模糊的暖黄色柔和了他脸部的轮廓,平日看起来略有距离的线条此刻却怎么看怎么无害不设防。
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喻南深睁开眼,看见盛皓城放大的脸近在咫尺,空气中还流动着若有若无的焚香味,不知道是喻南深身上的,还是盛皓城自己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没有一秒,盛皓城迅疾地站起来,三步并两步走开,假装无事发生。
一瓶状若量筒的东西被盛皓城扔了过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瓶身折射出朦胧的光。
喻南深抬手接住,这个量筒容量不小,里头的液体浓稠,颜色暧昧。
“这一天躲人挺辛苦吧?”
盛皓城背着光,半边脸庞隐匿在了人为的黑暗中,唯独深绿的眼眸明亮,倒映着远处的喻南深。
“我不喜欢欠别人东西。。”
喻南深猛地站起来,走进了才可以看见盛皓城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恍然明白了自己手
', ' ')('中的是什么,无端的怒意升腾起来,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你不要命了你?”
一剂大分量的,浓郁的顶级Alpha信息素就在喻南深手上。
自从十六岁的二次分化后,各个性别的信息素便从此盖棺定论。
一个Omega的信息素再怎么肆虐狂暴,在Alpha的眼中依然是最好的发情剂,是勾引出自身征服欲的完美诱导。
而Alpha的信息素却无论气味如何,释放出来时依然是碾压其他性别的霸道。
以盛皓城的血统,平日放出来一点早就可以吓跪好几个Omega了。
现在,他却慷慨地豪赠了这么一大瓶。
喻南深平时是不常和其他人亲密接触,也不像其他Alpha发情时像孔雀求偶一样把信息素炸得满大街都是,也没人闻过他的信息素的味道,私下里也被不少人议论猜测过他的信息素,甚至学校地下赌庄里还开过“哪个Omega能得到禁欲的喻主席垂青”的盘,但终究都没个所以然。
可他的信息素还是在那,万一在某个必要场合必须释放信息素,他必然“死无全尸”。何况现在盛皓城还标记了他,别人凑得他近一点就轻而易举地可以闻到温热的东方香辛料味道。
……现在这个保险栓交到他手上,他大可在这方面的掩盖上后枕无忧了。
可是,这么大剂量,一次性地抽取出来,他这么点年纪,能承受得了吗?谁帮他抽取的?过程安全吗?
还有,他疼吗?
盛皓城插着兜,干脆利落地转身就走,走到电梯,忽地一顿,侧过脸来。
“咬痕标记时间是不长,但凡事总有个万一。”盛皓城笑了笑,无意瞄到喻南深攥紧他信息素瓶的手略略暴起的青筋,顿时有点笑不出来,“放心吧,我血气十足,抽这么点死不了的。倒是你,以后别突然发情再让人乘虚而上了。例如像你那个什么副会长,叫什么来着……宋澜是吧?我看他垂涎你挺久的。”
喻南深:“盛、皓、城!”
盛皓城走进电梯,抬头看喻南深的身影逐渐被从缓缓变窄的视线吞没。
盛皓城刚沾上床,困意像蛰伏已久的巨兽转瞬扑了上来。
他和喻南深那一场机甲战打得并不轻松,喻南深虽是用的是指导赛的方式,但一点也没手下留情。结束战斗后他又立马去了他一个“科学怪人”的朋友的实验室,放血似的抽了一大管信息素。
饶是他这样的顶级Alpha,也稍许体会到了疲惫。
灯光渐次暗下,诺查丹玛斯早把床调整成契合盛皓城睡眠时骨骼适宜的柔软程度,盛皓城眼一阖,便滑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意识模糊之间,盛皓城透过合上的眼皮,隐约感觉眼前有光。
起初只是一点聚集的光源,像不稳的镜头,摇摇晃晃的。过了一会,光源慢慢放大,笼罩了盛皓城的全部视线范围。
盛皓城感觉自己要被光晃瞎了,迷迷瞪瞪地想,诺查丹玛斯这个破人工智能是死机了吗?
困得不行时还被人打断了睡眠,盛皓城无名火暴蹿而起,感觉自己的起床气可以把整个星系来回炸上四五遍。
他一骨碌坐起来,脑子里已经闪过了几百种想法,恨不能立马把诺查丹玛斯连机带核地扔出去,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正要站起来去找诺查丹玛斯的主机徇私枉法。
突然,门被敲了三下。
盛皓城穿外套的动作一滞。
半夜三更的,谁敲门?
这栋别墅里有生命的活物就他和喻南深,两人参商似的,互不打扰地把对方当空气,大有老死不相往来之势。
而且在科技高度发达的当代,门口站了人,诺查丹玛斯必然会通过个人通讯终端告知盛皓城,没必要敲门。
他妈的。盛皓城磨了磨牙,心想着立马卸载这人工智障,这辈子再也不重装回来。
盛皓城丰富的心理活动把一个突如其来的敲门演变成了颇为悬疑的恐怖故事走向,一抬头,电子表明晃晃地显示19:40。
???他一觉睡了他妈一整天?
愕然之间,门竟然自己打开了。
来者竟是——
一个高度约等到盛皓城腰际,宽正好够门槛的立体礼物盒。
礼物盒包装精美,像皇室专用的献礼用纸,顶端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红色的丝带正好垂落在他手心,好似邀请他亲手打开。
仔细一看,礼物盒最下方印着一行烫金的字。盛皓城从未见过这个语种,却在此刻无师自通地明白了上面文字的含义。
“你的哥哥,献给盛皓城先生十六岁成人礼的礼物。”
盒身微微地在颤动着。
这他妈真是好哥哥,一个礼物迟到了两年才送。
不知道这盒子是电动的还是成了精,盛皓城没来由的心中一悸,红丝绸静静地躺在他掌心,像一段鲜红如血的引线。
说不出是对未知的好奇心作祟,还是天降
', ' ')('的神秘礼物盒太过拥有致命诱惑,盛皓城鬼使神差地握紧了手中丝绸。
轻轻一扯。
盒子仿佛只差这临门一脚,盛皓城力道轻飘飘的这么一拉,缠绕的红绳像多米诺骨牌似的牵一发而动全身,系得精致的结瞬间就松了,礼物盒从上而下的丝带顺着立方体慢慢滑落,散了一地。
这个神秘礼物像惊喜盒子,自动地把顶给打开了,四面的纸缓缓降下。
时间忽然被拉得很长,像被手动调慢成一帧帧的电影。
纸散开到一定程度,不动了,但真正的礼物已经露了出来——
盛皓城瞳孔猛然缩了一下。
柑橘香气争先恐后地占据了所有空隙,裹挟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冲进盛皓城的嗅觉感官。
礼物是一只螃蟹。
白皙的身体和赤红的绳结颜色上形成了鲜明对比,像顽劣的艺术家在纯白无暇雪原上淋了一大泼肮脏的油漆,油漆顺着雪原的坡度流成了弯弯曲曲的蜿蜒迷宫,大面积的白上脏了如同绳索的红,亦洁亦垢。
这不是单纯简单的捆绑,红色的镣铐在恰到好处的打上绳结,捆扎得人像待宰割的螃蟹,狼狈又弱小,连暴力是温柔而怜悯的,居高临下,人畜有别。
喻南深的眼睛被精巧如包装上的蝴蝶结同款的红丝绸蒙了起来,虽看不见他眼神,但可以看到在眼睫周围布面有几处的颜色变得异常的深,未干的泪痕残留在脸颊上。
仰起的下颔像个小悬崖,透明的涎液顺着小悬崖滑落,拉出了几线晶莹,随着身体的起伏而颤颤悠悠。
涎液还在被不停地从呻吟喘息的嘴里分泌,还伴着叮叮当当的脆响声。
喻南深被塞的口球很大,满满当当地撑了他全部口腔,堵塞了所有又疼又痒又舒服的呜咽,球体内的小铃铛倒清脆地响个没停。
白净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胸口两粒精致的粉乳珠被磨得微微红肿起来,禁锢着这两个可怜小玩意儿的绳索还恶意地左右绑上了两枚圆滚滚的东西,这东西疯狂地震动着两头红红的、胀大的奶头。
礼物的两条长腿被折到了腰侧,膝盖窝被绳索勒得白里透着粉红,脚趾疼得蜷曲。
他身不由己般摇摆着屁股,绳索陷入蜜桃似的两瓣臀瓣中间,粗暴地摩擦着臀缝那娇生惯养的肉。
确实,这么淫荡如摇尾求怜的动作并非喻南深主动要做出来的。
红绳并非抵着女穴上粉嫩的阴蒂,紧致的捆绑中竟还夹着一颗跳蛋,这颗跳蛋体积比刺激乳头的那两颗大得多,甚至形状也十分讲究,像给喻南深量身定做似的,形状完完全全贴合他阴部器官的模样,全方面的覆盖着,同时又猛烈的颤动着。
这一重刺激已经够喻南深难受了,况且红绳还拘束着他所有动作,迫使他展开身体,展露自己所有的狼藉。
Omega的下身的嘴巴何止一张,另外一口穴更是淫靡不堪。
只见一个尺寸可怖的按摩棒尾身露在外头,其余皆隐没在外翻的壁肉内,无法知道它抵达的目的地到底多深,只能从尾部不停的抖动幅度推测出它震动的频率到达了如何无以复加的地步。
身前阴茎挺立昂扬,可柱身被红绳一同捆得密密麻麻,不知准备礼物的人是谁,还在马眼的位置打了个绳结,坏心眼地堵住了高潮的通道,让他无法释放,只能靠后穴来获得满足。
喻南深的手被束缚在身后,无法动弹,更别提去把按摩棒弄出来,他抽搐着流泪,却又无可奈何这一切,纵容着各种人造的机械产物在身上肆意妄为,将自己弄得一塌糊涂,汁水淋漓。
他的下身一片狼藉,显然是已经被折磨得高潮了好几轮。
他受罪怎么会这么好看,连苦痛都是大写意的,舒服和难受都成了抽象的东西,悉数交错着在他白玉的,名贵如瓷器的身体上盛开。
强烈的视觉冲击瞬间刺激了视网膜,盛皓城连信息素都忘了放,脑子一炸,居然结巴起来:“喻喻喻喻南深…你发什么疯!”
你的哥哥,原来不是送礼人的落款,而是被赠予的礼物名称。
喻南深疯了吗,刚发情期完一天不到,现在就赤身裸体的上门送炮?
喻南深口不能言,盛皓城俯身,拇指与食指一钳,从喻南深嘴中把被吃的水光发亮的口球拿了出来,拉起的银丝荡漾着暧昧的光。
盛皓城另一只手顺势一拉,把盖住眼睛的红丝绸也一把扯了下来。
喻南深一怔,从盛皓城的肢体语言里读到了他没出口的话。
他提了提嘴角,声音是被折腾得没力气的发软,还犹有点委屈,像一个刻意营造了惊喜却被对方识破后强行掩着失望的懂事孩子。
“哈…哈啊,啊,你…你不喜欢…嗯、嗯哈…吗……?”
“哥哥,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你会搞色诱这一套。”盛皓城眉眼弯弯,一笑,咧出白白的小虎牙,看起来又天真又朝气:“我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
下一刻,残暴的气味自盛皓城微微垂
', ' ')('下的颈后汹涌地爆发而出,以雷霆之钧压垮了喻南深那好闻的柑橘香,霸道又不讲道理地迅速占领了狭小的空间。
“呃…啊哈…哈…”
喻南深猛然一颤,下一秒他被握起膝盖窝,被自己弟弟用小孩把尿的姿势直接抱了起来,缠绕全身敏感部位的红绳这么一牵扯,更是狠狠地刮过喻南深细皮嫩肉的皮肤,乳头上和阴蒂上的跳蛋跳动着恐怖的节奏光顾了各个方位,惹得他不由得低吟连连。
…而且,身为长兄,却被弟弟以这样的姿势抱起来,哪怕喻南深是主动地把自己送入虎口,这样也不禁羞耻不安。
“不…不要以这个姿势…哈啊……啊…”
他又慌乱又无措地试图制止道。
“这也是色诱的一环吗?”盛皓城拎起喻南深,笑着在他耳边道,很是谅解的语气,“你说不要就不要吧。”
从门口到床并不需要几步,盛皓城把动弹不得的喻南深就着自己的胯给抱着坐下了。
盛皓城上本身靠着床头,让喻南深背对着自己,坐在他的腰上,喻南深穴里还插着个按摩棒,这么一坐下更是把这根高速震动着的销魂玩意儿毫无余地地全数吞下。
喻南深腰一软,几乎要往前倒,盛皓城顺水推舟,把他头往下一摁,直接对准了自己胯间。
喻南深声音隐约有哀求:“你先把那东西拿出来好不好?”
盛皓城从他身后探出手,捏住一边乳头的跳蛋,把嗡嗡作响的跳蛋摘下来,对着那颗挺立肿胀的红豆子变着方位地摁下去:“从哪里把什么东西拿出来?”
“我……”Omega的一双奶子的触觉神经本就发达,此时小小的一个地方却被各个角度的刺激换着方式才刺激,喻南深眼前一空,竟是这样又高潮了一次,“你饶了我吧。”
“那你回答我的问题嘛。“盛皓城用力一拧哥哥红到不行的乳头,好像蛮不讲理的不是他。
“啊…哈啊不…把,把这个电动装置从我的生殖器官里拿出来。“
盛皓城第一次听这么清新脱俗还一本正经的床上用语,差点没被哥哥的纯情气笑了,这人怎么一点情趣都没。
喻南深比发情期那三天乖得多,叫起来都分外好听。
这时候盛皓城就有点痛恨自己为什么还钟情于连体的卡通恐龙睡衣了,一点也不方便,好不容易脱下,他一把把按摩棒从喻南深喷得汁水狂流的后穴拔出来。
“嗯……嗯啊啊啊…慢点啊…”
体内巨物突兀地被拔出,喻南深声音带上了哭腔,几乎有些失神了。
按摩棒不知道被插进去了多久,又粗又长的茎身竟被爱液浇得水光发亮。
盛皓城抬起喻南深,穴口已经被操开了,正微微地翕张着,邀约他的大驾光临。
盛皓城丝毫招呼不打,钳着他的腰把喻南深径直往下一摁,让这张淫荡的小嘴对他的入侵照单全收,直接全部吞吃掉了他肉棒。
喻南深实在没有力气,往前一栽,又被盛皓城掐着肩膀搂了回来,迫使他挺直腰骑在他身上。
他一掌拍上喻南深软若脂膏的屁股,扇出一道彤红的掌印:“乖乖坐好,是你自己送上门的,礼物先生。”
“不是我……呃、你!”
喻南深整个人都被挑在了顶级Alpha粗大的生殖器官上,话都说不完整,陡然间被喻南深搂着腰,转了个一百八十度,体内的肉棒也随之掉转,在他柔软的壁肉里狠狠冲撞了一周,其中碾过敏感的骚豆子,舒服得喻南深一时丢了话语。
盛皓城搂着自家哥哥的腰,节奏地律动着,就是不太老实,四处乱撞。
敏感的大腿根被红绳摩擦着,又被身下少年的囊袋拍打着,喻南深试图迎合着他的节奏,却始终不得要领,情迷意乱忽地想起先前断掉的话题,轻声道:“不是我要当这个礼物的…是父亲让我这么做的。”
本享受着极乐,抽插着温柔乡的盛皓城听完,本稍稍温柔的动作变得变本加厉的残暴,他摁着喻南深,像摁着一个被人肆意拿捏的布娃娃:“好哥哥,撒谎撒得真没水准,你说谁都可以,说喻翰丞?至今他都不让我用他的姓呢。”
喻南深失神的眼睛看着他,好像不知道怎么安慰一般,顺从地凑上前,主动吻上盛皓城的唇。
“…我爱你。”
换作平常,盛皓城听到诸如此类肉麻的鬼话都会先被酸掉一层皮。
可现在从喻南深嘴里说出来,好像怎么听怎么安心,像世上最海誓山盟的誓言,不会更改的承诺。
喻南深眼睛是干净清澈到极致的绿色,干净得像全世界最原始最纯粹最生意盎然的森林倒映在他瞳孔中形成的树海。
此刻因为情欲,微微的氤氲上淡薄的水雾。
盛皓城心念一动,不再强迫喻南深非要坐直,继而抬手搂上了他,顶撞的动作却不减分毫,肉体拍打声交杂着淫靡暧昧的水声,持续多次的高潮后喻南深终于撑不住了,头歪倒在盛皓城的肩上,轻轻地喘息着。
', ' ')('盛皓城罕见地由于心疼,没有继续不要命地操弄他了,狠狠一捅,操入穴眼极深处,释放的精关。这对盛皓城来说已是温柔至极的动作了,喻南深还是被灼热的精液烫得浑身一颤栗。
盛皓城双手搂着喻南深,两人胸膛相贴,他忽然感觉自己似乎透过虬结的红绳,皮肤血肉,听到了怦怦直跳的心跳声,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喻南深的。
盛皓城:“我十六岁遇见你的时候,是真的把你当过上天送我的成年礼物的……”
盛皓城话音未落,周遭兀地安静下来,头顶的主灯熄灭了,成片的黑暗笼罩下来。
“然后呢?”喻南深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盛皓城刚要开口,一股极强的力从后方传来,像不可抗拒的引力,撕扯着他往后不停地倒退,倒退——
盛皓城突然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怎么了,先生?”
在他坐起来的那一刻,一盏微弱的光就随着诺查丹玛斯轻柔的语调出现。
外头繁华的灯光透过细密的栅栏照进来,像一片漆黑的地面上生长的五光十色的砖,又被房间内的灯光切割得像树枝。
梦醒了,旖旎也不在了,只有先前被活生生抽离信息素的疼痛还如附骨之疽般噬咬着身体。
盛皓城摁着太阳穴,回忆起刚刚的梦境,只觉得自己丧心病狂,心像山谷,一句我操从山谷间一圈一圈的循环上来,还自带回音。
低头一看。
操,全世界的Omega是死光了吗?
自己春梦要梦见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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