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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喻南深在喘。信息素黏腻地在整个星舰散开,味道如同腌在蜜罐里的盐渍橘子,吃起来甜甜的,但已经不新鲜了。和喻南深这个人一样,外表俊秀漂亮,撕下衣襟后才发现他早已被侵犯被占有。
喻南深觉得自己如果此刻要融化,那第一个部位必然是喉结。盛皓城湿热的吻烫得他仿佛喉管都要烧穿,先一步自燃在热烈如火的情欲中。
有一瞬间,喻南深怀疑供养装置坏掉了。空气好像一块被煮熟的黄油,滋滋地挤压着流动的气体,分明唇舌鼻腔还呼吸着空气,大脑却有失氧般的凝滞感。
盛皓城掐着喻南深的臀把他抬高,雪白的臀肉被手指掐成好几股,在修长的指缝里像成群山峦里流泻的瀑布浪花。前头的屄已经很湿了,黏糊糊的水液成片的流,把肉蒂都润得湿湿滑滑。盛皓城果断转移阵地,阴茎抽出来,扶也不用扶,那口肉穴渴求似的张开一条缝,盛皓城插进去就随随便便地就快没入到尽头。
喻南深被他陡然的捅入吓得一抽气,泪水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操了出来。
哪还有当时在模拟训练室一骑当千把一众Alpha打得落花流水的模样,现在Omega的媚态全都显露,骑在盛皓城身上,脸上神情像崩溃到极致。
当时被露指手套包裹的掌心搭在盛皓城肩膀,指尖用力到泛白,臀部被盛皓城不停抬起又放下,又白又软的臀肉被手指锢得发红。粗大的茎身在喻南深股间被吞吞没没,喻南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撑开,像在坐过山车,高高腾空又重重落下。
热,哪里都热,眼前画面像被蒸化了,失焦而模糊。喻南深听到盛皓城的喘息,低沉撩人,却又非常灼热似的,他的听觉都要被烫化掉。
他已经不是他自己了,他是呈放盛皓城欲望的器具,最好不要有自己意识,只管快乐,不要道德。
盛皓城拉过喻南深的手,带着他摩挲他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隐隐约约凸起来的脉络:“哥哥里面好舒服。”
喻南深崩溃道:“别弄了。”
他的手徒劳地四处抓,想推开盛皓城,却被盛皓城一把擒住,两只手一同被反剪在身后。
“哪里要坏掉。”盛皓城笑,虎牙磨过喻南深细嫩的皮肉,激得喻南深颤栗不已。他一路往上,找到喻南深刚刚被咬得红彤彤的唇,舌尖仔细地描摹了一遍他的唇形,“明明很喜欢。”
喻南深的唇像熟透了,红粉红粉的。刚刚他自己又咬了那么久,唇瓣都被他自己咬肿,水光洇上去一层湿滑的光泽,光影掠过,像水彩纸上晕染的桃花。
“我不喜…”
喻南深被盛皓城诱得开口反驳,他不知道自己一张开口就是掉下盛皓城的陷阱,这让盛皓城轻而易举地就进去到他的口腔里去。盛皓城也不是特别热衷接吻,但用细细的吮吸喻南深温热的舌尖,再抵入他的上颚,搅起湿靡的水声,总让盛皓城有一种奇异的快乐。
他们想让喻南深开口多说些话,想研究他为什么可以如此寡言少语。
但他不必如此费尽心思,他现在正在发出话语的口腔内把严密的词句都弄散,崩溃成单音节的嗯、啊、哦。这是他的特权。
他啃咬喻南深的舌尖和唇肉,喻南深要躲,可口腔就这么小,不适合躲猫猫,适合正大光明的交缠和舔弄。喻南深的躲避只是送给盛皓城新的入侵空间,最终还是要被他吃得干干净净。
盛皓城的舌强迫性地压住喻南深,模仿性交似的伸缩抽插。喻南深被他弄得连嘴巴都合不拢,津液顺着嘴角淌,像散乱的银丝。
他的眼神涣散了一瞬,像机械的接吻玩偶,任由盛皓城掠夺他口腔内稀薄的氧气。
喻南深无处可支撑,全身上下的着力点一分为二,但支点都叫盛皓城。上头的唇被盛皓城衔着,肆意凌虐,下半身的重力全副压在那杵破开他身体的茎身上,吃得太深了——他几乎可以感觉到生殖腔的打开,而坚硬腥热的性器挺在他体内,盛皓城再随便用力一下就可以直接捣入进那狭窄湿热的生育温床。
如果在情色玩具商品城上架,那么以盛皓城的阴茎为模型的鸡巴一定在Omega的自慰玩具销量榜上一骑绝尘。
喻南深有那么一刻恍惚茫然,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发自内心地抗拒。但是没用。盛皓城就这么任性,这么不讲理,他想要的东西他一定要到手,他想做爱他就拉着喻南深,他管他是不是他哥哥,他管是不是背德。他不在乎。
可喻南深至始至终不明白盛皓城到底为什么要找他麻烦。
这次是没有抑制剂,勉勉强强可以说情有可原。
——但是这不是第一次。
喻南深手被剪在身后,想推开盛皓城却也没用,馥郁的信息素无形地镇压着他。
“戴套,啊,不要在射,呃,里面。”喻南深几乎说不出成句的话。
盛皓城捏他腰上软白的肉,轻轻哄着似的,阴茎却几乎在喻南深体内贯穿到底,把他整个人都钉在肉具上,再怎么挣扎都是无用功,只是
', ' ')('摇摆着雪白而柔软的臀部徒劳地在这支点将盛皓城吞得更往进去,倒像自己逢迎,热烈地骑着摇晃。
“看你表现。“盛皓城咬他的耳垂,喻南深一阵颤栗,敏感得要命。
粗大滚烫的茎身捅到尽头,喻南深体内又湿又热,爱液喷了好几回,早就适合盛皓城插入。怒涨的龟头顶在宫口,轻轻松松就捅进去了。宫腔壁肉淫热动人,又娇又嫩,把杵进去的硕大肉棒全都裹起来,随着抽插的动作淫贱地吞吃着。
喻南深一下失了神,眼神像失焦,定在盛皓城脸上但他几乎看不清楚盛皓城的脸,又舒服又酥麻,顷刻就能被盛皓城操得潮吹。
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双手揽住盛皓城脖颈,腰窝塌陷的弧度起起伏伏,插得狠了脊背会过电似的一挺,然后又倾颓下来。又因坐的角度太深,泥泞不堪的穴几乎要把两颗热腥滚烫的睾丸也一同吃进去。
征服感的极致满足对于上位者而言是一支大剂量的肉体催情剂。
喻南深律动的幅度由他决定,白玉似的躯体是船,在情欲的汪洋里起起伏伏,不能自已,而盛皓城是掌舵的船主,他想让喻南深高潮喻南深就不能拒绝,他想让喻南深流泪喻南深就不能冷静。
烙在盛皓城视网膜,像视觉的春药,起伏的身体让喻南深的发丝反复擦过盛皓城的耳廓,烫得他耳廓与眼角一齐发红。
其实盛皓城说不清自己对喻南深的想法。
偏见是真的,有过期待也是真的。
那时候他还很小,六七岁,属于记事情记三分忘七分的年纪。他记忆里缺失掉“爸爸”这个形象,爸爸缺席所有游戏、游乐园和童年合影。
忽然有一天父亲回来了,带着一个和他看起来年纪相仿的男孩,说是他哥哥。哥哥还给了他一枚戒指,说这是许愿的戒指,只要盛皓城许愿他就会出现。后来发生了什么,盛皓城忘记了,爸爸带着那个哥哥突然消失得如同他们突然出现。
盛皓城再次见到男孩是在摇光星的官方新闻频道。
男孩长开了,有少年人的轮廓在,盛皓城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里头的机器人主持热烈昂扬的赞美那个男孩是百年难遇的天才,主王罗尔维德要成为他的专属教师。
主持人还说,这是将军的独子,一脉相传的优良血统。
里头的喻南深璀璨如星,名扬万里。
明明他身上也拥有喻翰丞一半的血液。
落差大如天堑。
喻南深可以做到的事情,他也可以。
盛皓城吻他,喻南深不推拒了,这是他溃退失守的第一表现。盛皓城一顶入生殖腔他就像被拿捏了把柄带着温度的舌尖终于放过了他的唇舌,循着脖颈而上,吻得喻南深发麻。
“哥哥,你得到了全天下的爱,为什么不能把你的爱分我一点。”
盛皓城固执又痴迷地问。
盛皓城试过把一枚一比一打造的戒指有意无意地在喻南深眼前晃,喻南深没有任何反应。
盛皓城想,他忘掉了,只有我记得这个可笑的约定。
喻南深被原始欲望包裹着,听不清盛皓城在说什么,他只看见盛皓城的嘴唇在咫尺张开又合上,他的唇覆着他的液体。
当盛皓城那颗尖尖的虎牙抵在喻南深后颈的皮肉上时,喻南深心底猛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求感,这股油然而生的欲望毅然背叛了他的理智,促使喻南深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脖子往前送去。
刺破腺体。
注入信息素。
多熟悉的步骤。一切又重蹈覆辙。
盛皓城把喻南深抱着换了角度,方便自己埋入更深,喻南深无意识地挣动了一下,盛皓城呲起牙,眼眸一眯,十分具有恐吓性地威胁他。
“乖一点。不然待会就把你抱起来操死你。”
喻南深被吓到似的,伏在盛皓城肩上,像翅膀被打湿的水鸟,看起来又乖又可怜。
一如所有被Alpha标记了的Omega。
绝对服从。
尽管盛皓城知道这不是喻南深的本意。
盛皓城不是没有见过Omega,他母亲是Omega,来首都星后也不是没有和纨绔子弟逛过专供Alpha挑选Omega的夜总会,甚至他还进去过地下私人脔奴的拍卖会。
Omega大多纤细又柔弱,像被温柔抚养大的鹿,乖顺而温柔。
——喻南深是他见过那么多Omega里最漂亮也是最与众不同的那个。
喻南深除了精致到过分的外表外,谁也不能把他和Omega沾上边,包括一开始的盛皓城。
他那么强大,高高在上,疏离冷漠,像名贵的瓷器。哪有半点需要Alpha保护孱弱无助。
可他是盛皓城的。还被他标记了两次。
众人把喻南深当作圣洁的白玫瑰,小心翼翼地放在殿堂上珍藏。
其实喻南深是每片花瓣都沾染着盛皓城精液味道的石楠花。
', ' ')('盛皓城低头吻喻南深锁骨,轻轻浅浅地咬,身下挺胯拔山扛鼎地顶,像玩玩具。凉凉咸咸的泪从下颔滑落,滴在盛皓城的睫毛上,盛皓城的睫毛被这轻微的重量压弯了些许弧度,更翘更挺。
“怎么哭了?”
喻南深不说话,眼泪从眼角泄洪,湿湿地浸了半片脸颊。
明明他都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来上他。
盛皓城搂着喻南深的头,柔软的发丝从他的指缝渗出来,他有点手足无措地轻轻摸着喻南深的头发:“别哭,别哭了……有那么不愿意吗?”
喻南深不说话,头埋在盛皓城肩窝上,肩膀轻微地抽动着。
尽管知道发情期的Omega就是陷入情欲泥潭的小野兽,以标记他的Alpha情绪起伏为准则,用尽一切气力去讨好在自己身上寻欢作乐的Alpha,可盛皓城的心还是抽动了一下,像被泪水打湿,变得沉甸甸的。
做爱时候的喻南深好喜欢哭,绝不是生理性眼泪。像把以前的泪一同流尽,哭得不成样子,呻吟里有软软的哭腔,半透明的泪痕干涸在脸上,像玻璃器皿上起了雾的水渍。原来Omega这么依恋标记了他的Alpha。
眼泪把眼睫浸得湿漉漉的,重重地耷下,漫着水光,遮过眼眸。
现在,盛皓城才品鉴出来,原来Omega的纤细与柔弱不止流于表面的体态特征,它是喻南深的锁骨、手腕、脚踝,是轮廓宛若两轮新月的腰,是那双雾了又晴晴了又雾的森林绿双眸。
“我是你的泄欲工具……”喻南深轻轻地吐字,像迟缓又清晰地认知真相,“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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