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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南深的新身份叫作小鱼。
omega,来自一颗难民星,因美貌被小盛总看上,收为贴身佣人。
而佣人服侍小盛总什么,不言而喻。
盛皓城做戏做全套,特意绕行到了附近的一颗难民星上,将“小鱼”当着众多人的面“强夺豪取”到自己身旁。
配合完一套演技后,“小鱼”被顺理成章地带到了小盛总的床上。
“演完了?”明知没人,喻南深还是压低了声音。
盛皓城:“演完了。”
喻南深起身要走,被盛皓城揽过腰又摁回床上。
喻南深:“……”
总感觉进了什么圈套。
盛皓城理所应当地把喻南深搂到怀里:“着急什么?”
他的手停在喻南深的小腹上。
“我不着急。”喻南深面无表情地扒拉开盛皓城蠢蠢欲动的手,“着急的是你。”
盛皓城没否认,手顺着怀里的腰往下滑:“我是急,好久没和你待在一起了。”
喻南深翻过身来:“那你好好看我。”
盛皓城闻言,很认真地垂下眼,凝神去看喻南深。
大脑逐字拆解喻南深的话。
好好看,好看。
喻南深真的很好看。好看到虚幻,好像飘渺不实的华梦,一睁眼就会烟消云散。
“唔……”喻南深眼见着盛皓城的脸越来越近,带着温热的鼻息和潮湿的信息素,柔软的唇与唇之间无距离、无生分地贴近。
在这时他们失去了所有语言,仰仗最本能的肢体交流。
原始的热望是靠感觉去驱动的,不需要任何的附加词去给它润色修改。
盛皓城撩起喻南深的裙摆,喻南深的睫毛细微挣扎。长裙,一掀起来就像浪花似的堆叠在腰间了,露出一双修长匀称的腿。
腿很知羞,它仅仅吝啬地露出大腿根的肌肤,其余的面积都被雪白长袜包裹。袜口将肉微微勒出了点弧度,肉边从袜口溢出来了少许。
很少许,再多一分累赘,再少一分又太骨感。
臀肉从那蕾丝的内裤露出来,也是很少许的,有几分意不在言中的意思。若是全包裹着,就像一截小小的安全裤;可若是两瓣臀肉全数展露,就是带有情色意味的挑逗。
它只露出一些,不经意,随性,却是最纯洁也是最邪恶的勾引。
盛皓城从喻南深背上那微微下限的沟壑一路向下摸去,引起喻南深不住地颤栗,他的手停留在臀肉上,十分随意地揉了揉。
他感觉到喻南深顿时缩起来了。好像小时候玩的含羞草,轻轻碰一下,叶片就瑟缩地团起来。很低成本的欺负,很及时满足的反应。
“别……”喻南深小声地说,盛皓城又揉了揉,尾音立马化作没有分量的喘息,
盛皓城的手向前,把握住了喻南深被柔软布料包裹住的前端:“主人的话是命令,你应该很清楚命令的意思。”
说到主人,喻南深不知为什么,有了轻微的犯罪感。
盛皓城轻轻地抚摸着喻南深的前端,喻南深半难受半舒服地闷哼几声,前端开始昂起头。
“别弄了……”喻南深的呼吸起伏明显不稳,“主、主人,请您别弄了。”
盛皓城另一只手从布料的缝隙钻进去,摸索到那隐秘的肉洞。
才插进去一个指节,柔软细嫩的穴肉已经殷切地含了起来。
喻南深的呼吸立即就乱了。
盛皓城一手撸动着喻南深的阴茎,一手替他扩张。
已经进到第三根了。随着抽插速度的增快,水声也渐渐地噗呲噗呲作响。
喻南深的眼睛顿时潮湿了,耳根柔弱的红,他的手抓得床单皱巴巴的。腰肢过电似的抽搐,反倒向迎合。
“不要两边一起……”他无助地抗拒,“不行、不行了…要高潮了。”
大脑舒服得快要失去思考,疲惫的身体发疯似的渴求着性。透支了精神力而身心俱疲的omega单靠药物的治疗远远不够,十八岁的盛皓城给过他正确答案。
肉棒、精液、高潮,这些最本能的欲望才能让喻南深的状态彻底恢复正常。他不想要也得要,再下贱也得乞求,他身是omega,逃脱不了基因里的天性。
喻南深感觉身体已经逼近狂浪之巅,下一秒就要高潮射精,就在这时,盛皓城的指尖抵住了马眼。
喻南深浑身痉挛,腰在空中已经成了下弦月的弧度,都是即将迎来高潮的姿态,可就在这时,这舒服到极点的高潮被人活活打断。
“呜……“喻南深的腰软下去,重重地塌在床上。
被堵住了,好难受,好难受,要高潮了,想射出来,好舒服。
盛皓城不仅不放手,还扯下喻南深胸前的丝带,认认真真地在喻南深的性器顶端绑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想射吗?”盛皓城笑眯眯的。
喻南深:“……想。”
', ' ')('“不行哦,哥哥要学会用后面高潮。”盛皓城刮了刮喻南深的鼻尖,“待会就让你舒服。”
喻南深看着机械手自天花板垂下,递给盛皓城一根细小的、精巧的金属棒。
盛皓城握着喻南深的膝盖:“不要乱动,不然会受伤。”
泛着银光的金属棒抵在喻南深高高翘起、得不到发泄的性器顶端。
盛皓城爱怜地揉了揉性器的肉冠,娇小的马眼细微地张开了些许。
喻南深忽然意识到了盛皓城要做什么:“不要!”
似乎听见了他的话,床上霎那间伸出了四只机械手,力量奇大,将喻南深的四肢死死地拘束起来。上面的两只机械手摁住喻南深的手腕,下面两只机械手提起喻南深的膝弯,将两只腿对折到腰侧。
盛皓城笑:“不要乱动。”
他一手握住喻南深的性器,缓缓地,将那根金属棒插进了尿道之中。
“嗯啊……不……”喻南深徒劳地挣扎着,腰剧烈地起伏,可被机械手固定着四肢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整条金属棒没入尿道,“哈嗯……顶到了……”
在金属棒插到尽头的瞬间喻南深就哭了出来,碎发沾了汗,湿漉漉地黏在额头上。
虽然金属棒很细,可从未有异物如此完全的侵略进入,喻南深受不了,生理性的眼泪断线似的落下。眼尾嫣红,像失手洒落的胭脂在眼尾晕染开。
舒服与痛苦夹杂,喻南深一时辨别不清到底是哪个成分多,可总觉得大脑要乱掉。
连机械手什么时候撤去都没觉察,大腿仍旧兀自敞开。
他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自己觉得奇怪的声音,腿想合上,但盛皓城不让,只能敞开腿接受手指肆无忌惮地进出,听着肉穴被迫发出咕啾的水声。
“要,呃、呜呜……要高潮了……”喻南深从阵阵喘息中发出破碎的求饶,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纯粹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前端从根部被抵住,只能依靠着后穴独自酣畅淋漓的高潮。
爱液失控的流淌,正是插入的时机。
盛皓城解开腰带,褪下裤子,就着爱液泛滥的小穴径直捣了进去。
“不要,啊……才高潮过……”刚刚经历了极致快感的身体再次被入侵,如同已然布满了蜘蛛纹的玻璃,随便敲一下就会尽数碎裂,喻南深觉得自己的身体要坏掉了,“不行……受不了的……”
“哥哥你是军人,受得了的。”盛皓城善解人意地道。
狂热的、属于alpha的肉棒不讲道理地碾过柔软凸起的腺体,与此同时,尿道棒捅到底端正巧也抵在了柔嫩的前列腺上。不经调教过的前列腺骤然间被前后夹击,登时失控,令人发狂的快感汹涌地袭向喻南深,摧枯拉朽地磨灭了所有理智。
“嗯……啊、哈嗯、不要了……”涎液和眼泪一同失禁,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干涸成透明的河流,喻南深再一次高潮,脑海里已经空白,“顶到了……哈啊,要坏掉了……”
盛皓城被他夹得也很爽,声音沙哑,也沾满了露骨的情欲:“舒服吗?”
他每次一插进去都会特意地去撞击喻南深那脆弱又敏感的前列腺,而一旦喻南深被微微碰到一点前列腺,整个人都会一身颤栗,穴肉收缩,吸得盛皓城几乎经不住。
几回下来,盛皓城没射,喻南深已经高潮了很多次,全身水淋淋的,满脸泪痕与唾液,像被高度使用的性玩具。
盛皓城也觉得自己玩得太狠,看喻南深已经肿胀到发红的性器,低声道:“想射吗?叫主人。”
喻南深委屈极了,他明明叫过很多声了。怎么盛皓城那么入戏呢?
见喻南深不说话,盛皓城慢条斯理地解他女仆装的扣子。没全解完,胸乳已经袒露出来,他捏起一旁小巧的乳头,随意地捏了捏:“啊,哥哥上次还会喷奶呢,怎么这次没有?”
喻南深的身体现在本就被玩狠了,敏感得不行,偏偏乳头还被盛皓城捏起来弄,摇着头,哭腔已经出来了几声:“主人……”
盛皓城得逞,眼睛亮起来:“喻南深,你叫我哥哥,好不好?”
喻南深得不到被射的允许,体内还吃着男人的肉棒,已然被快感折磨得快疯掉。可扭扭捏捏,还是叫不出哥哥这两个字。
“叫哥哥嘛。”盛皓城没得到答复,手不怀好意地捏起尿道棒的顶端,提起来,插进去,反复几回,“说,求哥哥让我射出来。”
喻南深几近崩溃:“呜呜,又、又要高潮了…”
喻南深的表情空白了一瞬,爱液几乎是潮吹般喷了出来,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濡湿得水光粼粼。
短时间内再次高潮,喻南深已经不太清醒了,小小声地照着念:“哥、哥……让我射出来……”
盛皓城饶有趣味地把喻南深抱到自己腿上:“叫我什么?”
体位骤然变化,让盛皓城插得自己太深了,已经快顶到宫口了。而喻南深多次高潮,承受不起更大的刺激了,他无力地躺在盛皓城的怀里,垂下眼:“
', ' ')('哥哥……”
盛皓城看着喻南深这一副被玩过头的模样,欲念愈加深重,如果喻南深此刻抬头,会发现盛皓城眼底似乎蒙着一层猩红。
盛皓城低头,将喻南深的耳垂含到嘴里:“说……想要主人射在我里面。”
喻南深看透了盛皓城狼来了的把戏,可他实在不想再高潮了。
高潮太舒服了,再高潮下去,脑子和身体就都要变得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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