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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还是要先解决这一烂摊子,如果等到他醒那么以下津老师的性格他一定会提出负责。
这种事情在他眼里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辞职两人在一起要么再也不见。
但现在美江却不想他辞职,而且即使知道下津老师很喜欢自己,但一段长久深刻的感情她还没想好怎么接受。
下津久司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了,脑袋像被人用大锤砸了了一样,闷疼闷疼的。
周围环境很陌生,记忆如梦如雾。
他只记得岛本励子说要和他谈森本美江的事,到了地方后她就突然拿出药剂喷了他一下,然后他便不省人事了。
想起岛本偏执的眼神和那些话,下津久司感到不妙开始检查自己。
衣服除了有些褶皱外没有异样,身体也很平静察觉不出发生过什么没有,要不就是没发生要不就是过去有一段时间了。
他翻身下床仔细检查,窗户大开户外的风吹动着窗帘摇摆,空气中只能闻到屋外的花香。
但是垫子上却没有床单,下津久司俯下身去吸嗅,是精液的味道。
白色的床垫被他翻来覆去的查看,越看越心惊,干涸的痕迹虽然不明显但只要细心检查就会发现。
最重要的一点,下津久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惨白,他的领带不见了…
事实就摆在他眼前。
痛苦,埋怨,愤恨!他怎么就管不好自己呢!
‘啪——’右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你他妈真不是个人!”
怎么就随便和别人做了呢,明明,明明心里还藏着一个人,这场从一开始就是悲剧的暗恋还没开始就堕入了另一个深渊。
这一边下津久司陷入怀疑绝望的情绪中,那一边逃走的森本美江正清理着自己。
“嗯唔……啊……”
细长的领带从花唇掏出,疏通的穴口流出大量白浊,淅沥沥的花洒声遮住了少女的呻吟。
森本美江半跪在浴缸内清理下体,借着水流的力量一小块一小块的精液被带出来。
第一次就经历了这么强烈的性事让她浑身疲倦,强撑着身子换了一缸子水,慵懒的躺进池水里。
水流温暖着身体,美江拿过柜子旁的避孕药就着清水喝下,这才真正放松下来。
当时走的太急,下津老师留在体内的精液太多她怕味道过浓或沾到别的地方,找来找去也只找到他身上的领带凑合用。
扔了床单,给室内通风,整理衣物,托着疲软的身子回家路上买了药。
倒显得自己可怜巴巴的。
但她确实不想这么快就面对他,有意撩拨发现被撩的人上了心要负责,森本美江还没想好下一步要怎么做。
说喜欢她只是爱他那张脸,说不喜欢可她心里觉得他就该是自己的。
两方人马,一方痛苦一方纠结。
岛本励子的资料第二天就被呈上了森本美江的桌子,平平无奇的家族企业,毫不起眼的家庭和普通的样貌。
在琦鸢属于边缘化人物,被霸凌欺负并不奇怪,在这个学校如果你的家庭不出色本人也不厉害,那么被所有人鄙视是很正常的。
就和森本美江一样,她在学校是一副好好学生的模样却没人敢惹她就是因为她有背景,没有人想触这个霉头,所以本人什么性格并不重要。
如果她的家庭并不优越,那么她也会很快用自己的手段镇压那些心怀鬼胎的人。
而岛本励子本就背景不行还不表现的强硬一些,胆小怕事,只敢欺凌比她更弱小的人,这样的人最好利用了。
森本美江:“在岛本励子身边放个话,就说那个昏迷剂有制毒的成分。”
“是。”
*
岛本励子本就因为美江的出现打断了计划而害怕,这会儿听见药剂是有毒的本就僵硬的大脑想都没想就要去问个明白。
晕人上床可以,但害人性命她必死无疑,况且当时旁边还站着森本家的人。
她无心顾忌更多,自然连同幕后人被拿下。
逼仄潮湿的地下室,男人被蒙住脑袋捆住手脚,寂静的空间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耳边滴答滴答的水滴声更是在压迫他濒临崩溃的神经。
“你们是谁,抓我干嘛?!”
男人发抖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但他的周围依旧是寂静一片,没有半点响动,未知的恐惧是精神上的摧残。
“啊啊啊啊!!!”
隔音的墙壁阻绝了一切声音传播,他的痛苦无人知晓。
放假的第二天,森本美江睡了个舒服的美觉,清晨的阳光温暖明媚,她惬意的伸了个懒腰不慌不忙的起床。
森本家的私人别墅里有一个小地下室,美江的爸爸经常用它来放置一些大型器具,自从生意转移到国外后这里就荒废了很久了。
她也是为数不多的使用。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咯噔声逐渐由远到
', ' ')('近,男人跪坐了一夜已经昏迷,听到这声音连忙爬了起来,可惜他动弹不得只能大声喊话。
“是有人来了吗,放过我放过我,我和那个女生不熟和我没关系啊!”
一天没吃没喝,干涩的嗓音说句话都疼,虽然只过去了一天,但田野崎升仿佛度过了一年之久,他从来没这么渴望见到活人。
“田野崎升,无业游民。肄业于早稻田大学,因在学校做不正当的实验被退学,之后一直辗转于各个公司,现在待业在家。”
冰冷的女音说出他的信息,这并不让田野崎升感到害怕,这些信息随便找人查一查都能查出来,令他心惊的是来人不是冲着岛本励子而是他。
他的脸上顿时表情复杂了起来,看见他猜到了森本美江也让人解开了他的眼罩。
光明恢复的一瞬间眼睛刺痛,可他宁愿流着泪感受这刺目阳光,也不愿回到只有他一人的黑暗。
“你是谁?”
眼前的少女精致漂亮,像一朵在温室生长的白茶花,花香淡淡端庄高雅,出尘的气质仿佛她身处在酒席宴会上。
“你应该听过森本集团这个名字。”美江淡笑道。
“森本集团?!”田野崎升仔细咀嚼,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公司业务很广生意很杂,但基本都是吃穿住行方面,在日本国内的影响不大,多在国外名声大。
“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见到了活人见到了光,田野崎升倒不像开头那样快要崩溃了,此刻他也有了理智来周旋。
“我来找你是想和你合作。”森本美江直接说出自己的计划:“你负责生产那些你给岛本励子卖的产品,我负责把他们卖出去。”
田野崎升瞳孔一缩,他做的这些只是为了补贴家用,岛本那人胆小有钱很好骗,他才卖了她一些。
但他从未想过把这些东西卖出去。
田野崎升:“我记得,森本集团不涉黑的。”
“话别说的那么暧昧,什么叫涉黑,我只是一个中间商,把客户需要的东西卖给有需要的人而已,况且这并不是贩毒。”森本美江挑笑道:“只是贵族人士喜欢玩乐的一点小情趣罢了。”
明明是洁白的笑容却吐露出这样残忍的话,田野崎升又不是个反社会怎么会答应她呢,但女生下一句话却让他不得不从。
“田野先生家里很困难对吧,父亲早逝母亲含辛茹苦将你养大,可你却在学校搞了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被人举报毁了光明的未来,步入中年结了婚有了孩子,你一直为了家人打拼奔波。”
“家人可以是盔甲也可以是软肋,虽然看起来生活美满但你的人生早就在退学那一刻被毁了,既然如此为何不试试新的未来呢。”
家人,用家人威胁是屡见不爽的手段,但招不在鲜有用就行。而森本美江后面的话也戳中了他的心思,本就聪明却因为被退学导致没有一家大公司要他,只能辗转于各个小公司。
他也是富有才华的人,回忆起以前岁月,他的骄傲人生确实在退学那刻毁了。
“如果我不接受呢?”
“那就没办法了。”森本美江不在乎的耸了耸肩,一脸随意道:“那我只能逼你写下制作步骤再送你去死了。”
天真的脸说出杀人的话,田野崎升再无理由拒绝。
“我答应。”
“合作愉快。”
“哦,对了。”友好会谈后森本美江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他道:“为了防止你有别的心思,麻烦留下一条腿。”
“你不能这样!”料他怎么也想不到上一秒和你说合作愉快的人下一秒就要你的一条腿。
他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啊啊啊——”
但任由他如何反抗,还是被身后的黑衣人捂住口鼻打断了一条腿。
“别想着摆脱,既然淌了这趟水就别想白着出去。”
至此田野崎升再也生不起逃的念头,在这个竞争力巨大的社会一个健全的人都不一定能找到一个好工作,何况他一个残废的人。
如果他想体面的活下去就只能听她的话,而森本美江的行为也让他明白了什么是两面派,一面笑着对你一面狠下心打断你的腿。
森本美江的第二面此刻才显露出来。
私人别墅设备齐全,这里是森本美江名下的私人别墅,她将田野崎升安置在这里便去忙别的事情。
岛本励子的出现给她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不一定要在商业上争夺话语权,她可以另辟蹊径。
上流社会的人总爱玩一些下流的东西,他们巨大的需求量可以完美吞下她的产品。
贩卖链的问题也很容易解决,她就认识不少圈子里的人。
这样的方法虽不光明却比正常商业手段脱离掌控来的更快,这并不是突如其来的想法,却是最适合当下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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