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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天子李修擅理朝政,却放任宠妃作恶多端,扰乱后宫,搅得天翻地覆,一片狼藉。普通男子沉迷于色或是无妨,天子却不该陷入,以免乱了心绪,昏了头脑,纵观悠悠历史,多少君王被美色所误,以致国破家亡。
李修当政七年,后宫佳丽众多,女子双儿皆有,却只有皇后为他诞下一子,阮妃入宫后就再无妃子平安生下龙种,即便生下也会莫名夭折。
就连皇后生的那个孩子,也没好好的活下来。
宫中流言蜚语早就传开了,说阮妃自己体弱,怀不上孩子,见不得后宫中有龙胎诞下,蛇蝎心肠,要毒害天子的每一个子嗣,李修对此却并不在意,从未追究。
后宫争宠本是常事,阮妃这般明目张胆的却是少见,他向来恃宠而骄,做事全凭自己心情,今儿看这里不顺心,明儿又指着哪个嫔妃说碍眼,要李修把人赶进冷宫。
“阮妃这个贱人,光在床上把皇帝哄得五迷三道有什么用,肚子不争气,什么都生不出来,不去治治自己的身子,整日想着不让别人生,真是又蠢又毒。”宫女怜心模仿着皇后的语气,在阮妃跟前从头到尾演了遍。
“她真跟太后这么说的?”阮妃眯起眼眸。
“是,是这么说的。”
“我哪儿是生不出,我若是想要孩子,立马就能怀上。”阮妃讽刺道,“我还真当皇后是个贤妃,温柔善良,岂料她在背地里这么编排我,那些没根据的话,恐怕都是从她那儿传出去的。”
阮妃心有不甘,跑到天子跟前抱怨了好一通,委委屈屈地说自己被欺负了,要李修替自己做主,“您摸摸,臣妾肚子里怀了宝宝,才没有不能生。”
李修一惊,语气禁不住上扬,欣喜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臣妾骗过您么?”阮妃主动伸出双臂,勾住李修脖颈,献上香软红唇。
唇舌交缠,水声暧昧,两人在床榻上吻得难舍难分,情欲满满,不知吻了多久,阮妃衣衫尽落,露出雪白的裸体,被扔在床角的亵裤上有明显的湿痕,是阮妃下体分泌的蜜液。
在床事上,李修待阮妃大不如平日里体贴,阮妃阴阳同体,乃是世间较少见的双儿,李修后宫里也有那么几个妃嫔是双儿,都没有阮妃合他心意,阮妃身体娇软,随李修摆布,什么姿势都能接受,而且他又极度敏感,身体稍稍碰下,下边的女花就会湿润,流出蜜汁,李修每次将龙根插入时都不会感到干涩,比他肏弄过的任何一个女穴都要湿软。
阮妃总会适时地发出悦耳的呻吟,伴着肉体的抽插声,增强李修的兴奋度,让龙根在体内持久勃起,无论平时的阮妃多么娇蛮任性,一到龙床上就会变得温柔听话,乖巧可爱,惹人无限怜爱。
这样的宝贝李修怎能不护着。
自阮妃怀孕后,李修对他更是宠爱无度,几乎每日都将他带在身边,悉心照料,含在嘴里都怕化了,阮妃住的宁祥宫每个礼拜都有新的赏赐,连宫女的俸禄都翻了一番。
后宫妃嫔即使再嫉恨也不能显于表面,对阮妃稍有冲撞便会被责罚,或是被打入冷宫,或是被严刑责打。
阮妃十月怀胎,终于诞下龙子。
皇后不知从哪儿听来的,说阮妃生的儿子不是龙种,样貌像极了一直以来替阮妃调理身子的高太医,她借某个宫女之口,将流言散播于宫中,传着传着,终于传到了天子那里。
无需滴血认亲,光凭孩子的眉眼,就能断定他的生父,李修辗转难眠,心中纠结万分,不愿相信阮妃会跟太医私通,还生下个孽子。李修郁结于心,多日未去宁祥宫,连着几个晚上待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终于弄得自己身体吃不消,一大口鲜血喷在奏折上。
几日之后,天子身体尚未痊愈,皇后却带着一干宫人将阮妃和太医捉奸在床,场面几经传述,极为淫荡香艳,仿佛每个议论的人都是亲眼见得的。
天子大怒,未听一句解释,直接命人活埋了孽子,将太医凌迟,把阮妃配给太监对食,丝毫不念旧情。
昔日备受恩宠的阮妃,一朝落败,竟沦为两个太监的玩物,整日被压在寝宫中淫玩,守在殿外的奴才们夜夜都能听到凄惨的嚎叫,阉人没有干事的物什,但折磨人的手段却丰富着,惯用各式淫具把阮妃折腾到潮吹喷汁,崩溃求饶。
阮妃不堪受辱,吞金自尽,未被救起,尸体被皇后派人抛到了后山,让几只野狗撕扯着咬烂了。
阮妃死后,李修郁郁寡欢了好一阵,终日神色颓靡,似是被人吸干了精气,他浑浑噩噩,怎么都想不通,为何那虚幻的噩梦是真实存在的。
把阮妃赐给太监的旨意并不是他下的,明明他只是噩梦里的一缕游魂,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这出宫闱闹剧,他以为自己会醒来,根本没想过自己一直处于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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