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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容修成人形的第二天,狐狸尾巴和耳朵就消失了。为了李修,他心甘情愿再次堕入后宫的深渊,只有李修能给予他最快乐的性体验,也只有他,能给予李修最真挚的情爱。
短短几日,阮容便宠冠六宫,更得正宫皇后亲临探视,使妃嫔艳羡,又心存忌惮,若说样貌,贵妃同阮妃仅有三四分相似,可这脾性却是如出一辙,同样的蛮横无理,心毒嘴坏,稍有不满便要闹到皇帝那儿,要他给自己做主,甚至比当初的阮妃还要变本加厉。
阮容整日缠着皇帝交欢,不许他去别的妃子那边,李修未曾讲究过什么雨露均沾,也打心眼里喜欢这个阮容这个尤物,自然夜夜留宿宁祥宫,独独宠幸他一人。
一整个月都是如此。
阮容伏在李修怀里,整张床榻全都湿透了,手指扒开肉眼,可以窥见穴中的一道道褶皱里嵌着干涸了的乳白色浊精,两人翻云覆雨大半个晚上,淫火仍未消尽,搂抱在一起亲吻不休,“
容儿,你下头水可真多,还有力气么,朕还想肏你一回。”
阮容淫穴深处又涌出一股热液,娇滴滴道:“要,我还要......”
李修一记深顶,巨根长驱而入,肉道痉挛收缩,一腔软烂淫腻的媚肉讨好地抚弄茎身。
他吻上阮容的面颊,轻怜密爱道:“容儿,你怎么这般好,朕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外人只知阮容受宠,却不知他私下要付出多少,阮容每日醒来都要用女穴接纳天子的晨尿,再忍上半个时辰,以口舌服侍天子,待其泄出阳精后,方可排尿,有回李修使了坏心,要他以口接尿,阮容亦是照做的。
这日,阮容阖着双目,整个身子浸在散着玫瑰花瓣的热水中,私处受宫中秘药滋养,如豆腐般软滑,最初药水灌入阴穴,是伴着疼痛感的,每日泡会儿,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如今反倒成了一种享受。
阮容沐浴后,未让婢女们伺候穿衣,光着身子便进了被褥中,手指钻进饥渴的阴道内自渎起来,唇间溢出细弱的呻吟,身子爽得发颤。
这般骚浪,合该天天被男人淫弄。
抽出手指,上面覆了一层晶亮的淫水,李修不知何时进的寝殿,站在床边欣赏了好一会儿,阮容蓦然回头,瞧见天子正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霎时羞红了一张脸。
李修戏谑道:“爱妃再抠抠穴儿,多掏些蜜水出来给朕尝尝。”
阮容裹紧被子,羞恼道:“若皇上真想尝,自己过来舔便是了。”
李修笑道:“容儿都这般说了,朕还能不为所动么。”
十指握紧臀瓣掐揉,滑腻的舌头舔开两片阴唇,钻进淫洞里扫荡,不放过任何一处凹陷,阮容被舔得神志迷乱,喘息不已,火烫的私处被舌头奸弄,泛起星星点点的酥麻痒意,晶莹汁水一股股汹涌地喷出。
阮容勉强呻吟出声,小阴唇顶端勃起的蒂珠被李修用牙齿咬住向后拉扯,疼得他直流眼泪,“啊......啊.......”
李修痴迷地吮吸两瓣湿嫩的小花唇,鼻尖一下下顶弄着刚刚被他啃咬得红肿发烫的肉珠子,阮容娇软的身子一抽一抽的,泪水扑簌簌往下落,肉道深处瘙痒难忍,似千万只虫蚁沿着肉壁爬动,噬咬嫩肉,淫液从花心处一点点渗出,顺着阴穴内的皱襞向外涌出,黏腻的汁水散着淫甜的香气,被李修用舌尖卷进口中,再顺着食道缓缓流入腹内。
“啊哈……啊……快、快插进来……嗯啊……”阮容身子痒得发酸,花穴不由自主地翕张,分泌出更多黏稠的体液,未流出体外的汁水都沾在蠕动的内壁上,化成一颗颗小小的晶莹剔透的水珠。
李修埋头在穴内舔了尽兴,换了个姿势,将龙根缓慢插入阮容淫骚的肉穴中,他悠悠问道:“容儿,前些日子朕命宫人送了块软玉过来,让你塞进穴内滋养三日,你可有听话?”
阮容脑袋涨涨的,有些恍惚,细嫩的花径被巨物填满,深处的肉缝也被凿开了小口,热乎乎的龟头挤进去半个,试探着戳了几下胞宫内的软肉,淫穴顷刻间又喷出许多汁水,他未听清帝王的话,迷茫道:“什么软玉?”
“容儿怎的还跟朕装起糊涂来了,那软玉是专门让王茂送过来的,朕问过他,该如何使用也同你解释清楚了。”
阮容皱了皱眉,低声道:“是有这么一块软玉,可那东西太凉了,塞进去又刚好碰到宫口,好疼,所以我……”
李修脸一沉,佯装生气道:“容儿,朕让你好好含着软玉,你却不肯,今日朕若还是不能肏进你的胞宫,定要好好责罚你一番。容儿,你可知错?”
“臣妾何错之有?”阮容委屈道,“陛下想要肏进来用些力便可,您明明知道臣妾怕疼,还拿来那种东西折腾臣妾,根本就是故意欺负人。”
“容儿,朕惜你身子弱,对你百般呵护,舍不得对你强来,到你口中朕倒成了个恶人,是故意来欺负你的。”李修这回是真有些动怒了,“朕若想欺负你,为你前穴开苞那晚就该直接捅穿你的胞宫,不用顾你痛不痛,会不会受伤了。”
', ' ')('阮容自知理亏,小声道:“臣妾一时冲动,说了不该说的,还请陛下不要放在心里,臣妾知错了。”
“容儿,你就是仗着朕爱你宠你,胆子愈来愈大,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李修叹了口气,继续道,“朕最气的是你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什么叫用些力便可,若真把胞宫弄坏了该如何是好,朕还指望你帮朕生个太子出来。”
双儿体内的子宫亦是用来孕育子嗣的,并非用于承欢的性器官,只因李修喜欢肏进这处,后宫中的嫔妃在侍寝前都会用软玉温养胞宫,让软玉中的药液渗入宫腔,使得内里的嫩肉敏感酥软,在承欢时不至过分僵硬,被稍稍插几下就烂掉。
“臣妾是狐狸,生出来的是只小狐狸,怎么当太子?”阮容难过地说。
“就算给朕生一窝狐狸崽子又何妨,只要是容儿生的,朕都喜欢。”李修拥着阮容,轻轻吻住他的耳垂,“容儿,朕要开始动了,你好好受着。”
阮容怕痛,却也嗜痛,心底隐隐期待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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