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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稳固政权,李修肃清朝中乱臣,专惩贪官污吏,并借机将太后心腹一一撤去,翌年,李修御驾亲征,平定边境战乱,回宫不足半月,便将阮清越重新接入宫中,纳为后妃。
再见恍若隔世,一时间难以平复心中雀跃,喝完交杯酒,李修以喜秤轻轻撩起阮清越的红盖头,阮清沅双颊绯红,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低垂的眼眸,他本就生了张好面孔,娇俏柔美,如今略施粉黛,又多了几分艳丽,令李修只看一眼便心醉了。
李修轻声道:“越儿,抬起头来。”
阮清越羞涩地缓缓抬头,对上李修散着灼灼光芒的眼眸,李修温柔地抚上他微微发烫的脸颊,毫不吝啬地夸赞道:“越儿,你真美。”
阮清越更羞了,李修倾身向前,在阮清越柔软的嘴唇上印下轻轻一吻,两人鼻尖相抵,轻磨慢蹭,饱含柔情蜜意。
“朕好想你。”
阮清越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脱下,两条玉腿被李修分开扛在肩上,娇艳裸露的私处一览无余,晶莹透明的汁水从中间那条细嫩的肉缝里一点点渗出,泛着诱人的光。
李修修长的手指慢慢捅入紧窄的甬道,一寸寸埋入酥软湿润的脂红嫩肉间,他缓缓地,温柔地抽插,耐心等着肉穴泌出更多淫水,待蜜洞中的汁水足够多时,便将湿淋淋的手指拔出,换上狰狞可怖的粗大阳茎。
龟头抵在淫水泛滥的穴口,若有若无地蹭着上方圆鼓鼓的阴蒂,把一颗骚嫩的肉豆一次次碾进穴里,敏感多汁的花穴尿了似的,流出大股晶莹蜜水,阮清越颤声呻吟,娇嫩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
阴茎一鼓作气捅进肉洞,汁水飞溅,李修再无法克制内心深处火热的欲望,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阴茎快速拔出又狠狠顶入,被甬道内无比柔腻酥媚的软肉簇拥着,李修爽得头皮发麻,粗粗的喘息声愈发急促,他像只暴躁的野兽,在湿嫩淫荡的肉穴内奋力挞伐,对着花心狂凿猛顶,一根根暴凸硬挺的青筋毫无章法地剐蹭肉壁。
阮清越啊啊啊的淫叫,柔嫩敏感的身体被李修全然操控着,他意识恍惚,仿佛变成了一缕飘在空中的游魂,肉洞止不住的尿水,一直发出噗嗤噗嗤淫靡的声音,在李修肆无忌惮的肏弄下,他的呻吟已然拔高了好几档。
阮清越久未承欢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李修刚操到兴起,他就颤着身子泄出了阴精,李修自是不肯停下来的,将他身子翻过去,从后面往前捅,进得更深了,粗长肉刃进进出出,捣得穴里骚肉淫麻,潮吹时淫洞里痉挛抽搐的媚肉紧裹着茎身夹弄吮吸,谄媚惑人,似要把李修的魂都吸走。
李修吭哧吭哧拼命干穴,把好不容易娶到的心上人肏得又哭又叫,热烫阴茎猛插宫颈,插出大股黏稠透明的蜜水,阮清越频频喊痛,娇软宫壁被凿得发麻,不住收缩蠕动,宫腔内绵柔湿滑的嫩肉嘬得李修龟头胀痛,他双目赤红,额角青筋直跳,加速迅猛冲刺,几十下凶猛捅干后精关终于失守,喷射出浓稠精水。
这一夜,李修畅快地发泄淫欲,压着阮清越翻来覆去地奸弄,骚烂肉洞淫液横流,腥咸黏腻的汁水尿液淌了整床,满室浓郁的麝香味道,第二日都未散去。
梦醒,才知一切已是过往。
身旁的阮容睁着眼,用手指细细描绘李修好看的唇形,见他醒来,动作更是轻柔,他柔柔道:“陛下可是做了美梦。”
“唉,算不上是美梦。”李修轻轻叹了声气,还未从梦境中醒来,思及故人,心口抽着疼,终归还是思念的,不然怎会与之在梦中相见。
胯间性器昂然勃起,抽搐跳动,一场春梦唤醒沉睡的阴茎,欲火饱胀,他握住阮容的手腕,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掏出火热的阴茎,抵在阮容濡湿的肉缝处,上下碾弄,私处绵软如脂,湿泞的女花全然绽放,嫣红嫩蒂娇滴滴地缩在包皮里。
阮容双臂环住李修的脖颈,唇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昨夜刚与臣妾颠鸾倒凤,今儿个一醒来便又想要了,陛下当真是精力充沛。”
李修低头堵住阮容喋喋不休的小嘴,龟头压着阴蒂重重碾过,一举破开娇嫩肉穴,阴茎长驱直入,直抵宫口,阮容女穴淫水泛滥,粉嫩秀气的玉茎仍软软地缩在腿间,尚未抬头,阴穴一被侵入,急躁的快感便开始在体内乱窜,阮容双腿夹在李修臀侧,身子向前一拱一拱,粉茎蹭在李修阳刚坚实的腹肌上,慢慢硬起,腥红铃口收缩着泌出淫靡的汁,李修猛地顶胯,阴茎破开娇嫩宫口,往更深处凿去。
阮容双眸涣散,泪眼朦胧,宫腔内娇嫩的湿肉裹着阴茎卖力吮吸,刻意讨好在他体内肆意作乱的天子,他微张着嘴,吐出甜腻软绵的呻吟,“啊......啊......陛下,太深了......呜呜......太大了......啊啊......”
只是一场为了解决晨勃的简单性爱,李修都换了好些个姿势,阮容受不住地求饶,求他别折腾自己了,四肢发软,到了酸痛难忍的境地,他趴在床头,身子一颤一颤,泄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泪水浸湿了枕头。火烫硬挺的肉刃埋在宫颈内迅猛挞伐,捣得一腔嫩肉酥软淫烂
', ' ')(',源源不断地泌出黏腻淫荡的汁水。
李修泄完火,脑袋埋进阮容双腿之间,轻舔他肥嫩的阴唇,舌尖在穴口蘸了点蜜汁,涂抹在柔嫩的阴蒂上,接着又把伸进湿滑肉道里搅弄了一番,最终,他捏起一枚短粗的玉塞,缓缓插进阮容窄嫩的尿穴里。
“容儿,今日你便不许再尿了,待晚上侍寝时朕再放你小解。”李修道。
“是。”阮容点点头,又因尿道被异物堵塞的胀痛感而悄然落泪。
阮容忍得辛苦,还未到中午便有尿意涌上,李修叫人看着他,不许他泄尿,若他偷偷尿在裤子上,到了晚上也断然会被李修发现,他只好躺回床上,缩进被子里,强迫毫无睡意的自己入眠,转移憋尿的注意力,他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转眼间一个时辰都过去了,小腹实在憋胀难忍,总感觉尿水要漏出来了,他牙齿咬住被角,小声呜咽哭泣,整条尿道憋得发疼,好像有人用尖细的针头在扎他似的。
他究竟该如何是好,若真的忍到晚上侍寝才尿,恐怕会憋出毛病,若偷偷拔掉玉塞泄尿,晚上也是没好果子吃的,阮容苦闷地掉眼泪,心里委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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