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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焱珩。
我爱上了我父皇的妃子。
他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阮清越,他特别漂亮,特别温柔。
父皇叫他越儿,母妃叫他清越哥哥,而我只能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阮妃娘娘。
我一点也不想这样叫他,这样显得我们很生分。
宫里的人说我的母妃是一只狐妖,说他是靠妖法让我父皇爱上他的,原本父皇喜欢的人是阮妃娘娘,说他以前很坏,差点把阮妃娘娘害死。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
如果母妃是狐妖,为什么生出来的我不是只小狐狸呢,如果我也懂法术就好了,我想给阮妃娘娘施法,让他喜欢上我。
我带着疑惑去问母妃,问他为什么我不是狐狸?问他是不是懂法术。
那时的我还是个小孩,什么都不懂,也没喜欢上阮妃娘娘,只是单纯的好奇,为什么自己没有长成狐狸的样子,没有狐狸耳朵,也没有狐狸尾巴。
母妃问我这些话是从哪里听来的,我很诚实地说了,母妃告诉我,那些人都是乱说的,乱说话的人是要受惩罚的。
他把我抱进怀里,让我抬起头看他的脸,说:“珩儿,你看母妃哪里像只狐狸嘛?”
我撅起嘴巴,盯着母妃看了好一会儿,说:“对嘛,母妃不是狐狸,所以我也长不出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
“母妃,你好漂亮啊。”我把脸埋到母妃胸口,小声地跟他撒娇,“珩儿好喜欢你。”
“母妃也喜欢珩儿。”
那些乱说话的宫人我再也没见过。
我想他们应该是被处死了。
阮妃娘娘也叫过母妃小狐狸,在床上的时候。
他颤抖着嗓音,声音听起来有点难受,他说,“小狐狸……不要了……”
我小时候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可我直觉他们做的事是不能让我看见的,于是我明明醒了,还装作没醒的样子,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
母妃以为把我哄睡着就好了,都没想过万一我醒来了该怎么办,居然那样肆无忌惮地跟阮妃娘娘在床上胡来。
长大以后,我第一次做春梦梦到的人就是阮妃娘娘,还是没有穿衣服的阮妃娘娘。
虽然他们总趁我睡着在我的床上胡搞,可我一次也没有睁开眼看过,我并不知道阮妃娘娘不穿衣服是什么模样的。
梦里的一切都好真实,阮妃娘娘骑在我身上,晃着胸前两团肥嫩饱满的乳肉,湿软肉穴紧裹住我的阴茎,嫣红嫩肉殷切地蠕动吮吸,肉道里丰沛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往外淌。
他一边用两颗肥肿的乳头喷乳,一边用下面的小逼喷精喷尿,存于他体内的各式体液都洒在我身上,我爽昏了头,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腰,臀部用力上挺,硬胀饱满的龟头狠狠凿弄他软嫩的阴道内壁。
“嗯……嗯啊……插得好深……喔……”我虽没看过阮妃娘娘的身子,却听过许多回他的呻吟,梦里的他和现实中一样,叫床叫得很好听,让人越听越有性欲,阴茎在阴道里都还要继续涨大。
“呜……呜……太大了……子宫涨坏了……啊……”
“好胀……唔……”
阮妃娘娘流着水的嫩逼激烈抽搐,大股大股的黏稠阴精从深处涌出,他纤细白嫩的手指放在阴穴上端揉弄硬挺的肉豆,把那颗淫荡的红色肉蒂搓得越来越硬,越来越肿。
“嗯……嗯……嗯啊……”
阮妃娘娘潮吹了好几次,阴穴尿孔抽搐着往外喷黄尿,阴道里流出大滩浓稠粘腻的阴精,竖在腹前的阴茎也喷了两回白精。
他疲惫地趴到我身上,舌头轻轻舔我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我哪里受得了他这种舔法,阴茎很快又胀大了。
我不确定他的小逼还能不能挨肏,阴茎头戳着肉缝来回划弄,犹豫着要不要往里顶,阮妃娘娘的肉穴被我划弄出了感觉,阴缝里不断渗出黏腻的汁水,他轻轻咬了口我的嘴唇,软声软气地说道:“再插一次吧,陛下。”
我深吸一口气,下体狠狠往前一顶,粗长硬烫的阴茎整根埋进肉穴,只听见噗滋一声,大滩晶莹透明的淫水从穴里溅了出来。
“呃啊……好深啊陛下……唔……唔……”
我快速挺动下体,粗长肉刃一次次捣进阮妃娘娘酥嫩的宫口,又很快拔出,铆足气力后再次插入,每一记都插得很重,当我的龟头戳到阴穴里的一块肿肉时,阮妃娘娘的呻吟声明显拔高了一个调。
我试着继续往那处撞,阮妃娘娘果然越叫越欢,小逼噗滋噗滋接连喷出淫水,没过多久他就软着身子泄出一大滩阴精,女穴尿孔也蠕动着泌出小股黄尿。
我肏得很爽,阴茎反复捣弄那块厚肿骚肉,阮妃娘娘潮吹时柔嫩的甬道用力绞紧,层层软肉狠狠地嘬吻我的阴茎,我简直要被吸得丢了魂,阴茎胡乱地在阴道里搅弄一番后便抵着子宫壁射了一大泡精液。
“呃啊……啊……好烫……”阮妃娘娘呻吟着泄出尿水,这回不是一小股了,淅淅
', ' ')('沥沥地流了好多。
慢慢从高潮中恢复神智的我突然意识到,刚刚阮妃娘娘叫了我好几声陛下。
他怎么会叫我陛下?
我试着叫了阮妃娘娘一声越儿,他立即用那双饱含情欲的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我,似乎很习惯我这样叫他,我用力掐了下自己的脸,又叫了他一声,“越儿。”
“陛下,怎么了?”他茫然地问道。
“我……”我停了停,改口道,“朕好喜欢你,越儿。”
“怎么突然说这种话。”阮妃娘娘的脸立马红了。
“就是好喜欢嘛。”我轻轻地把他拥进怀里,亲了亲他的脸。
“越儿也喜欢陛下。”他说。
后来,我和阮妃娘娘对着镜子又做了一次。
我在镜子里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样貌,分明就是父皇的模样。
我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梦了,我也不想去分清了,反正当下的欢愉是能够真实体会到的,我要趁着这样一个好机会,跟阮妃娘娘多做几次,即便我用着父皇的身体。
阮妃娘娘双腿大开,淫艳湿嫩的阴穴紧咬住我粗长的肉茎,一蠕一蠕地喷吐骚液,我一次次贯穿他,阴茎在湿穴里狠狠撞弄,胡乱捣碾,在我的捅肏下,阮妃娘娘阴穴顶端翘起的肉豆激烈抽搐,蒂头上的细嫩小孔一蠕一蠕地泄出透明骚汁。
红彤彤泌着骚水的阴豆像极了一颗成熟的,能挤出香甜汁液的果实。
“嗯……嗯……阴蒂好酸……嗯啊……别捏……会坏的……啊……”
“才不会坏。”我捏住肿胀水润的肉豆轻轻一挤,立马又有一大股汁水从顶上的小孔喷出,我凑到阮妃娘娘耳边,低笑着说道,“只会不停喷水罢了。”
“嗯啊……嗯……嗯……”阮妃娘娘光裸白嫩的小腿一颤一颤地抖动,双腿之间不断喷出湿亮淫液,娇嫩的阴蒂头被我的手指磨得发肿,十分明显地凸立在穴口。
我发现他被玩弄这颗阴豆的时候阴道会吸得特别紧,于是手指一直没从阴豆上松开,一会儿顺着根部往上撸,一会儿用拇指指腹按压蒂头,把鼓胀的蒂肉按扁,压进包皮里,压进去之后没一会儿又重新把它剥出来,捏着根部的嫩肉往外扯,将湿红淫艳的肉豆扯成长长一条。
阮妃娘娘在镜子面前喷了好几次水,晶亮的淫水洒在镜面上,把镜子喷的又湿又脏,到后来连我们两个人都照不清了。
不过,无论他的阴穴喷了多少次水,里边的红腻软肉都紧紧含着我胀热的茎身吞吮,一点儿也没有偷懒。
我醒的猝不及防。
前一刻我还在用手指抚弄阮妃娘娘外翻着的大小花瓣,下一刻我就醒了,我伸手向自己腿间摸去,果然触到了满手黏腻,全是湿湿黏黏的浓精。
我穿好衣裤出门,不自觉地走到了阮妃娘娘的寝殿,梦里的一切都太过真实,我甚至觉得自己的指尖还残留着他阴部的温度。
阮妃娘娘和我的父皇在做爱,几乎跟我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他们也在镜前,父皇粗壮的阳茎插在阮妃娘娘肥腻湿软的阴部,他们交合的部位不断渗出白色泡沫和黏稠的骚水,父皇插着插着,低下头去亲阮妃娘娘的嘴,阮妃娘娘很配合地抬起头,嘴唇微微分开,让父皇湿滑的舌头伸进他嘴里。
父皇把阮妃娘娘的肉逼插得又肿又烂,肉道里,一团团淫骚肥腻的红肉疯狂地抽搐蠕动,被插弄时湿腻的肉道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或许是父皇把阮妃娘娘的阴道插痛了,当父皇再次想将硬胀的阴茎顶上他的阴穴时他怎么也不肯了,两条腿牢牢地并起来,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父皇在阮妃娘娘耳边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话,把阮妃娘娘的耳朵都说红了,我看到阮妃娘娘羞涩地点点头,两条细长白嫩的腿微微分开了些。
父皇掰开阮妃娘娘的两瓣臀肉,手指沾了点前蕊的淫水,插入后边的菊穴做起了扩张,等到后穴分泌出足够的水液后,才扶起勃起的阴茎插入。
看着父皇和阮妃娘娘做爱,我的下体渐渐勃起,怒涨的龟头渗出黏腻清液。
在梦里,我可以和阮妃娘娘搂抱在一起享受欢愉的性爱。回到现实,我又变回了一个狼狈的偷窥者,只能偷偷的躲在一旁用右手自慰,我的精液注定无法灌进阮妃的身体里。
父皇就着后入的姿势抱起阮妃娘娘,将他腿心湿艳滚烫的黏腻淫花贴上冰凉的铜镜镜面,在这个过程中,父皇的性器始终在阮妃娘娘酥嫩的后穴里翻江倒海地捣弄。
阮妃娘娘的身体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晃动,湿漉漉的几片阴唇黏在镜面上,被挤压得咕叽作响,阴穴里鼓出来的软肉湿哒哒地滴着骚水,在抽插间被镜面碾平,甬道里泌出的黏滑汁水将整张镜面染得水光淋漓。
阮妃娘娘甬道里的软肉似热烫的油脂,此刻这些红腻软肉贴到冰冷的镜面上,只能吐着骚液瑟瑟发抖。阴穴嫩肉贴着镜面磨了会儿,阮妃腿间的清凉感渐渐转化成一股奇异的快感,于是翻卷在外的肥腻肉唇便与内里的软肉一起,主
', ' ')('动含吮起冰冷的镜面。
此时的含吮不再艰涩,也没有丝毫的不情愿。
“嗯……嗯啊……”
阮妃的前蕊靠着磨镜到达了一次高潮,流出一大滩黏稠淫水,前蕊得了趣,后穴便更加缠绵地夹弄起父皇的性器,层叠软肉柔柔地吸吮茎身。
没过多久,父皇的阴茎就泄出一泡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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