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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泪珠很烫,似乎从指腹一直烫到心里。
洛粟俯身,落下一串细密温和的吻。
他很快掌握了主动权,性器涨得难受,龟头都渗出清液。修长的手指贴着少女细腻白皙的皮肤一路下移,最终移到温热湿润的两片嫩肉处。
发情期的小妖确实难以自持。
这么一会儿,念玥已经难受得哭泣。
洛粟的手指只是悬停在上方,神志不清的少女已经不自觉地连腰都浮起来,去蹭他满是笔茧的手指。
湿透了,还渗出一小滩。
他不再犹豫,学着书里的样子对准,试探着往里入,嵌住,然后一入到底!
坚硬的性器带着滚烫的温度,将小妖又窄又浅的甬道完全撑开,却仍有半截裸露在外。
穴肉的每一处褶皱都被狠狠碾过,从未被造访的花径传来剧烈的疼痛,念玥感觉自己想被人做成了糖葫芦串,从脚底到天灵盖都被捅穿了!
意识有一瞬的清明,念玥略有惊恐地看向洛粟,但很快,发情期发大水一样的淫液完全消除了痛楚,小穴像是有意识地吮吸起来。
直吸得洛粟一阵阵的头皮发麻,刚入城池,箭都要射出去了。
他只是稍稍动了两下,突然精关一松,又多又稠的精水冲得少女的身子一直抖。
她细声细气地低吟着,双颊和眼眶都红得不像话。
胸中并无不畅,洛粟却觉得喘不过气,泄了一次的性器并没有疲软,硬得妖发疼。
但小姑娘细皮嫩肉的,他只是轻轻碰一下都会留下红痕,明日、明日要是念玥醒了,他可没地儿交代。
花了些心思才建起来的城池,怕是顷刻间就毁于一旦。
洛粟忏悔着,挺腰的动作却没停,他眼尾飘红,视线一直停留在他们的交合处,粗壮狰狞的肉柱不断地入侵那个樱粉色的、撑到夸张的小洞。
不断的撞击飘洒出粘稠的白沫,但周遭并无浓重的淫靡气味,反而弥散着淡淡花香。
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妖,竟连这种事也能透出点清雅无双来。
翌日清晨。
念玥依旧没有清醒。
但洛粟清醒了些——虽然他本身就不在发情期,大妖也几乎不受此影响——他为少女细致地清洗一番,又扶着喂了些积年雪水泡的清茶,才松了口气。
“小念?小念?”
他放下琉璃盏,轻声呼唤。
“唔?”
少女将杏眼睁了一条缝儿,困倦又茫然。
“你好些了吗?认得我是谁么?”
回应他的,是个绵软轻盈的吻,或许算作亲更加妥当,只是亲亲地贴了一下,柔软湿润的唇畔带着清浅的香气,一下子将洛粟强压下的火勾了出来。
“小念,你先休息会儿,不能连续……”
少女坐起身,被子滑落,香肩半露,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指痕和吻痕,可怜得不像话。
“蠢栗子,你不行哦!”
念玥显然没有清醒,她歪着脑袋,用近乎孩童的口气说道。
洛粟:……
行,你自找的。
床纱坠落,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倏忽,少女的身影向后一仰,弯出新月的弧度。
窗外,无数蜂蝶被这浓郁的花香吸引过来,在小屋附近盘旋徘徊,又碍于大妖的结界,不可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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