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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为什么不抬头看我呢。”
姜溯在他的耳边吹气,热息染红了那细小白软的那块软肉,他夹着拨弄揉搓。狭长的眉目竟带着些许埋怨,口气平和轻松,好似在进行什么愉快的活动。
可姜绥知道,这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他的弟弟,他亲生连着血脉的弟弟,他亲手培养一手拉扯长大的弟弟竟然对他有这样可耻的思想。
“阿溯,你知道的,我们是亲兄弟。况且我不喜欢比我小的类型,我只喜欢成熟稳重的比我大的。”
他试图平静下来,苦口婆心的劝导自己的弟弟。这些一切不过只是青春期的一种幻觉,只要他放开他一切都会没事,他们还是合家欢喜的兄弟。
他没说话,唇角的笑容收了回来,眉心微皱,眼眸深处聚集了相当深沉浓郁的阴暗幽深缓缓开口。
“没关系的,你会喜欢的,我亲爱的哥哥。”
“你必须喜欢的,这是来自弟弟的请求。”
姜绥如同被雷劈到一般抖抖唇瓣迟迟没办法开口。
这是他的弟弟。父母去世之前偏爱的弟弟,作为长兄应该好好照顾的弟弟,这是他的义务。无论是父母去世之前还是去世之后,只要他的弟弟想,他会把一切送给他。想要上学,他就成为临时总裁,他想要接手家业,他就手把手的教他。他疼爱了一生的弟弟,他从没有拒绝过弟弟的要求,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以后也不会。他的一生都在为他的弟弟转动,只不过是挨一顿操而已。就像父母在世的那样,他是你的弟弟,我的弟弟,所以什么要求都满足。父母去世后令他心疼的弟弟。青春期的一次躁动,一次就可以了。
“乖,自己掰开腿,别让我来。哥哥。”
在姜溯的耐心用尽前,他扭过头纤细的捷眉扑朔个不停好像即将振翅高飞的蝴蝶,眼神带着些许畏惧和害怕,紧咬着红唇,那节骨分明的手把着俩个腿关节分开,露出那点如同樱花绽放般害羞红的艳丽花谷,黑色的碎发乖顺的贴在他的耳边,微微扬起头漂亮的眸子依旧明亮,像个受辱却也要展现自己傲骨的小乖孩子。
他的哥哥呀,露出这副模样。怎能叫他不心动呢。这不就是把自己放到狼嘴么,一巴掌可是拍不响的啊。姜溯恶意满满的想着。真是活该被他威胁,在他怀里展现如此的媚态,天生就该被他把玩的。
一根手指拨开含羞带怯的花瓣,引得哥哥敏感的颤抖了俩下,抓住了他的手,目光对视,姜溯笑得温润儒雅翩翩君子,一根一根的掰开了他的手指,调戏般逗弄了几下可爱又可怜的花瓣,就直戳戳的插了进去。紧致又热情的穴肉故擒欲纵似的推搡着,不让入侵者接触中心的花蜜。果然还是处,没被弄过阿。心情纵然愉悦了几份气氛又突然沉重了几分,唇角都被咬得发白,也不愿叫出来吗。
他冷笑一声,模仿性交般在穴口内抽插起来,噗嗤噗嗤不停捣弄让他百般忍耐的哥哥被指奸的颤抖不已。圆润的指甲都沾染上了汁水,晶莹剔透得漂亮,抽出时还有响亮清脆的一声,竖起手指保证他哥哥看得到的视线里摇晃了俩下,然后附身在他哥哥身边满怀恶趣味的煽风点火打趣道。
“看,哥哥的骚水这么多。这是不是说明其实对于哥哥来说年纪大小都无所谓,只要是能把哥哥操的出水就行啊。”
弟弟不容拒绝的姿态和戏谑的打趣,让姜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认识到,他是认真的,他的弟弟已经成长到可以用手指玩弄到他汁水横流了。他的弟弟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需要他的保护,可以把他亵玩的情难自禁,脸红耳赤。
“别呜...”你不适合这样的。
但是理性高高挂起,承认吧,这个恶劣的屈指顶弄嫩肉敏感点的男人,是你的弟弟,不需要你的承认与否认同适合与否。是的,他的弟弟已经不需要他的承认了,明明以前小时一个小小的夸奖,认同他是男子汉就会高兴好久。现在的他...姜绥看向姜溯,作为体育生高大英俊的身材,他亲自培养出来的优雅端庄的气质礼仪。
“别什么,你只需要在我身下好好享受就好了。享受我给予的快乐。”
他,只需要我挨操。
莫名的失落感之后是细微的欣喜感,绯红的耳尖,眼眸转了转,一副害怕又庆幸的小可怜模样。他的弟弟,还需要他阿。
嘀嗒嘀嗒垂落的淫水丝线被均匀的涂抹到了俩个可爱的小球身上,微微半硬的家伙被弟弟风轻云淡的握在手上撸动了几下。
“可爱的小家伙。”
被玩弄的完全勃起的小家伙被狠心的人弹了一下,弄得姜绥又是一阵呼吸混乱,愤怒的瞪眼看向一脸无辜的弟弟。
美丽的花蕊展现在弟弟的手上绽放,哥哥修长的左腿被弟弟放置在臂弯里高高抬起,卵蛋白白嫩嫩的性器喷洒的蜜汁的泉眼都被看的清清楚楚。羞耻感忽然爆棚,想要转头却被掐着下巴大张嘴让软舌长驱直入,在他口腔四海为家吃的干干净净,暧昧的戳戳上颚柔软的肉块带来哥哥一阵战栗。
唇齿厮磨片刻分离,暧昧的气氛
', ' ')('让视线都有窒息的模糊错觉,抬眼便是弟弟高定西装半褪可窥见的,结实有力的肌肉以及纤细却绝对爆发力十足的腰身,鼓鼓囊囊的一团象征着男性雄厚的资本。思绪飘渺,他的弟弟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一位英俊高大的猛一,倒是和他想过的理想型很符合,只是如果是年上攻就更好了。等等,他在想些什么。
“年下攻也可以把哥哥操的舒服的哦。”
炽热的那处在小腹异常的明显,尤其是在弟弟故意的挺腰提胯之下。看着姜溯恶趣味的打弄下,哥哥羞怯的闭上眼默不作声。姜溯哼了声表示无所谓,操出声操的睁眼就是。
姜绥听见了解皮带的声音,那一团裹在纯白的内裤啪的一声弹出来,充血硬气的阴茎会是怎么样的呢。和弟弟一样干净俊秀的漂亮,还是和窥见大概样貌那样骇人壮硕的可怕,青紫脉经欲欲跃试环绕,直直竖起向自己站立敬礼的模样呢。他缓缓睁开了一点眼皮,那气势汹汹的东西却故意的似的捅进了一个头,粉粉嫩嫩的穴口却已经被撑平了。
“疼呜...哈”
真的好疼。所以他才讨厌年下攻,就这么性急么。没有经验不懂得照顾人的年下攻,真不该有什么期待的。要是别人他早就一脚踢下床去,可谁叫偏偏这人是他的弟弟。
“你慢点呜在穴口浅处缓缓抽插...你摸摸哥哥奶头,好疼。”
只能是一点一点带进来了。身体抖得厉害,说出的音节不是带喘就含糊,甚至分不出神色去看弟弟现在的神情。他只是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劝说自己,放松点没关系的,那是你弟弟啊,你疼爱的弟弟,只不过满足青春期对性的一次好奇心,没事的很快就会恢复平常那样的,只是疼爱弟弟的一个表现。像往常一样答应弟弟,忍耐忍耐就好了。他不停的诱哄自己抵抗着因为疼痛而卷缩的本能,伸出手抓住弟弟的脖颈安抚顺毛。
“对,对就是这样啊...”
龟头被含住的那一刻,姜溯觉得自己全部的细胞力气都调用来抵抗这层柔软紧致的媚肉了,层层叠叠的缠住他让他不敢乱动,可是欲望蓄势待发。但是他又舍不得,舍不得伤了他的哥哥。原本想好的一切计划,要用上的调教道具,该怎么让哥哥屈服,该如何把他操的说不出话来,让那张小嘴只能呻吟。现在的他完全空白了脑子,慌乱无措。直到熟悉的安抚,扑通扑通这样的哥哥真的太诱人了。
头皮发麻,他咬牙使劲挺腰,床单凹陷的可怕,肉刃破开阻碍长驱直入攻城掠地擒贼先擒王,一口气撞上了那个能说会道的花心让它再也没办法扯出满口谎言。纤细的大长腿在他的臂弯里晃荡得厉害,他的哥哥就像是水做的似的,噼里啪啦的开始落水珠子。真叫人心疼,他学习了那么多资料,在进入的那一刻全然忘记,但却不悔,因为有哥哥,哥哥指引着他,教他如何操他自己。他的神色变得更加阴暗晦涩了。
“阿——溯呜哈哈!”
从娇嫩的穴心传来被贯穿撕裂五脏六腑都扭曲了位子的疼痛,是他把弟弟喂的太好了么,为什么那个大家伙那么大啊。弓起到极致的腰身再弹回床单,动作激烈的仿佛在跳什么热情缠绵的舞曲。疼,太疼了。幸亏他优秀的弟弟学习能力强悍,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到俩颗可爱的小豆子身上。它们被拉扯蹂躏舔舐,无所不用其极的,被疼爱着,直到盛放出最美的姿态。
他被亲手带大的弟弟破处了。这个姿势下可以清楚看到交合处是如何不肯松口的咬紧肉刃,大腿根都在颤抖,穴肉被肉棒抽出时带出夹杂那细细的血丝,是破处落红的证据。肉刃上绝不可忽视的青筋跳动碾平不安分的穴肉,大开大合的肏干让他连喘息都缓不过起,只能望着头上刺眼的灯光抽抽搭搭哭个不停,泪水模糊视线,承受硕大的巨物在他体内鞭挞。
“嗯啊...呜阿溯阿溯阿。”
姜绥受不住弟弟狂风暴雨般密集凶猛的抽插,哆嗦着撑着手肘想要往后躲,可没想到弟弟直接就着这个姿势,性器都没拔出把他翻了过来,伞装的前冠部分死死抵着花心旋转研磨过那块软肉的感觉过于刺激,每根脚趾都卷缩的发颤,手指也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又是仰首一声娇媚的叫床声津液顺着小嘴往下流出暧昧的银丝。蓄势待发的小家伙抵着床单喷发出...
“哥哥,其实我也可以的不是吗?你看哥哥都激动的要被我操射了。”
恶劣的弟弟抵住了喷发的关头,哥哥眼尾都委屈的泛红控诉弟弟的恶行,一抽一搭的张开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声。只是用袖子一点一点的抹干泪水,想要镇定下来说些什么。却被一下有一下无的肏干弄得不知所措,委屈极了。
“哥哥求求我怎么样?”
凑近了,他才看清,弟弟眼尾脆弱的泪珠。什么嘛,该不会进入的时候害怕哭了吧。傲娇。他是一个好哥哥,他会应允弟弟的所有要求,这是他的职责。姜绥颤颤巍巍的上前吻去水色,热息喷洒在弟弟的耳畔,霎时间就红的漂亮。
“求你,求求你,操射我吧。阿溯。”
真是淫荡的哥哥,他都没说要操射他。笑什么笑
', ' ')(',笑屁哦。放心吧,一定如你所愿。弟弟恶狠狠的亲吻上哥哥轻笑出声的红唇。小家伙也被顶得一甩一甩的哭着含不住泪水哗哗啦啦的撒出,一下又一下的深刻肏干,随着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软肉忽然绞紧痉挛回馈了入侵者更加黏糊糊的粘液,让入侵者更加兴奋的抬头挺胸。
“哥哥,骚的又出水了呢。”
尽管弟弟说着骚货,可江绥想到可怜兮兮哭着插入慌忙的僵住的少年就有些好笑,甚至在高潮中还有心思出神。姜溯当然知道哥哥为什么笑,为了找回面子,他拨开阴唇捉住了那小豆子拷问,江绥瞬间就想要逃了,刚经历高潮的软肉敏感的很,禁不起大风大浪。可是弟弟存了心要折腾给哥哥一个警告,于是大股大股温热的淫水打湿了弟弟的手,也更加方便了他亵玩花蒂,有节奏的跟着抽插,一抽一拉,一插一揉,玩得不亦乐乎。
穴内被摩擦的湿热高温,软肉甚至跟不上抽插的速度汁水四溅,肏干的力度又深又猛,每次都蹂躏过凹凸不平的软肉,反复摩擦那娇气的嫩肉,龟头抽打在蜜汁泛滥的花心。弟弟爆发力极强的胯骨次次带着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在泛红的双腿内侧,带着一种俩颗小球也要挤进去的态度。把哥哥折腾的好不难受,扭着腰晃着屁股就想要跑,可是弟弟抓着他的花蒂,想要逃就是用指尖狠狠一掐,狠戾的力道让他泣不成声。
他的弟弟实在是太凶了。呼气出口都有种暧昧热气到窒息的错觉,头脑发昏竟然是过于激烈的运动带来的缺氧式错觉。小腹被顶出的凸起格外显眼,抚摸上去甚至能够隔着肚皮感受到下面凶猛的抽插以及盘旋在柱身上狰狞的青筋跳动的错觉。
“阿溯...?”
抽插突然停了下来,抵在最深的花心跳动。哥哥感受到了什么,胡乱蹬着双腿就要跑,可是一直呆在办公室的他怎能和体育生出身的弟弟体力相比,很快就被镇压,高压水枪般的农精喷发开来,头皮发麻的快感随着尾椎骨乍现开来流经四肢百骸,无数的细胞都为之欢欣雀跃的发软,迷迷糊糊的身体终于想起高潮结束后的极度疲惫,连眼睛都没办法睁开,昏厥了过去。
等待射完了精液,半软的巨物携带着白浊缓缓的从那个敞露着深红艳丽软肉的小口流出,哥哥的碎发因为汗液都粘腻在了一块,脸上遍布泪痕,整个人水淋淋的像是刚被打捞上来一样。
“哥哥其实也很喜欢的,不是吗?”
也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弟弟盯着闭不紧穴口想了想,扶着半软疲惫的性器堵住了。
“晚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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