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问。
叶迟：“行。”
这事说完，叶迟便也没什么事可说了，往常他是直接就走了，但是今天却有些急促地站在原地，憋了半天，终于期期艾艾开口：“阿砚……你……我可以单独和……姜姒说两句话吗？”
裴砚：“当然没问题，老婆，我先出去了。”
姜姒嗯了一声，等裴砚走了，才看向手足无措的叶迟。
她觉得怪有意思的。
叶迟一向是冷冰冰的，脸上完全没有表情，偶尔眼皮的抽.动，都能算是表情丰富，此刻却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学生，站在她的面前，别提多有意思。
如果这都不是爱，姜姒是不相信的。
“你想让我别把你是寒冰的事情，告诉小婉？”
提到秦小婉，叶迟的耳根子悄悄地红了：“啊……是。”
他看姜姒，目光坚定，不像求人，倒是像在承诺。
姜姒莞尔：“如果我想说，你觉得你还有机会站在我的面前吗？”
叶迟的脑子宕机。
姜姒笑：“我现在不会说，但是，我也没办法看着你瞒小婉一辈子，而且，现在也不是我要不要告诉小婉的问题，而是，小婉已经找到你前秘书的侄女，只要那人把她的亲戚一供，查到你的头上，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叶迟微微松了一口气，他感激看姜姒：“只要你不说，小婉目前也不会知道，不过你放心，我……会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把这件事告诉她的，本来，我就不是有意要隐瞒她。”
只是事情发展到了这地步。
姜姒微微挑眉，不动声色：“好，我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了。”
说罢，她主动说道：“没其他事的话……”
“哦，好。”叶迟转身要走，走了几步忽而又想到了什么，转身对姜姒说道，“谢谢。”
那郑重其事的模样，让姜姒忍不住抿了抿唇。
等叶迟走了，裴砚才进来，见姜姒在笑，他上前勾起姜姒的下颚：“丈母娘考察完女婿了？”
姜姒拍开他不正经的手：“你想做叶迟的爸爸？”
裴砚从身后贴上姜姒的腰身：“我不想做叶迟的爸爸，我想做你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姜姒身体一僵，耳际染上裴砚灼热的气息。
“阿姒，我们要个孩子吧。”
姜姒低头，看裴砚修长如玉的长指，她眉眼染上几分哀：“裴砚，我们……这样的人，真的可以做合格的父母吗？”
裴砚动作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