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在姜姒的脸上啄了一下：“好。”
姜姒推他一把：“你认真点，别这么敷衍。”
裴砚：“一切听老婆的安排，只要老婆把我们安排在一起，我就没意见。”
姜姒推他：“裴砚……”
奈何，她的力气渐渐变得软绵绵，完全没办法推开裴砚。
明日还有一场恶战，裴砚也不敢太折腾，一个小时之后，便抱着姜姒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起来，姜姒后背都是汗，她推了一把裴砚。
裴砚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在姜姒的头顶吻了吻。
“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姜姒的声音娇娇的。
裴砚拉开一条缝隙：“我抱你去。”
“还有点时间，你再睡会吧。”
裴砚不同意，抱着姜姒去浴室。
给她洗完澡，裴砚又给她洗了头。
站在镜子前，裴砚帮她吹头发的时候，姜姒觉得自己就像是精致的布娃娃，任由裴砚摆弄。
“裴砚……”姜姒突然来了兴致，“你有没有化过妆？”
裴砚用手指将姜姒吹干的头发拢了起来，听到这话，抬眸看着镜子里目光闪闪发光的姜姒：“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你给我化一次妆吧！”姜姒转过头，看着裴砚，眼底还有没散去的光芒。
“你确定？”
“你不敢？”
裴砚拿起梳子给姜姒梳头：“不是我不敢，而是我从来就没有化过，你放心把脸给我？”
“我人都放心交给你了，何况是一张脸，来吧来吧，”姜姒拉着裴砚到了梳妆台前，“再说了我天生丽质难自弃，你就是给我弄个小丑装，那我也是小丑里最清丽脱俗的。”
裴砚看着镜子里已经期待地闭起眼睛的姜姒，盯着那张的确天生丽质的脸看了半天：“第一步要做什么？”
“我皮肤好，你直接上防晒就可以了。”姜姒把防晒递给裴砚。
她并未王婆自夸。
她的皮肤的确很好，就像是水嫩嫩的刚剥壳的鸡蛋，裴砚学着姜姒的样子，将防晒抹到了姜姒的脸上。
有模有样的，力道还适中。
姜姒闭着眼睛，很享受：“你说你没有化过妆，我不信。”
裴砚轻笑：“为什么？”
“这手法，一点儿也不生疏。”
“看你做得多了，也就能依葫芦画瓢了。”
姜姒哑然：“我化妆的时候你也看着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