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闻言眼神更加狠厉:“无妨,他身中鹤城秘药,要不了多久便会毒发,到时人死灯灭,就再也不能对阿琰产生影响了。”
秦律己很想说他觉得苏徐行对他那个男妻是真心的,况且对方在滇南时多次救苏徐行性命,何必做得如此绝呢?另外直觉告诉他,若是那男妻真的死了,只怕不是再不能对苏徐行产生影响,而是会直接逼疯苏徐行。
只是看着女人近乎癫狂的眼神,秦律己终究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罢了,他从前没能耐护着她才让她吃了这么多苦,如今有机会弥补,他只管听她的去做便是了,哪怕死……他也心甘情愿。
于是秦律己点点头:“我知道了。”
女人又道:“阿琰怎会与那毅国二王子扯上关系?”
秦律己摇头:“不知,不过这事儿估计与萧承熠脱不了干系。”
女人冷哼:“他们也蹦哒不了几日了。”
“我先走了,阿琰那边你多照看,有事及时告知我。”
秦律己点点头,依依不舍地送别了对方。
一出柴房便是后院,女人从侧边小门离开了院子,上了马车。
一进马车,一件宽大的衣服便批了上来,同时响起的还有男人带着妒意的嗓音:“叔母怎得去了这么久?”
女人咳嗽了几声,靠到男人身上,低声道:“阿琰如今被禁足,我们得想办法帮他。”
“我从前在上琼还有些人……”
不等她说完,男人立刻接道:“还不到时候,免得打草惊蛇。”
“况且……苏琰若是就这点能耐,我还真瞧不起他。”
女人哼笑:“我相信阿琰。”
毕竟,阿琰可不像狗皇帝,他流着楚家的血,自然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任何险境都不会打倒他!
顶天立地的苏徐行此刻正躺在院子的摇椅上,身旁是一脸愁容的阿冬。
琼帝下了禁令,苏徐行被关在襄王府禁足,王府门口有龙庭卫把守,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不过——
苏徐行缓缓睁开眼,夜幕低垂,该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