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翻找,徐真果然找到郡衙的搜查公文,上面还有郡守蔡金的印章。
如此看来,这几个确实是县衙的官差,而舅舅仉霖也确实遇到了麻烦。
“六年前,方无病率领手下洗劫万丰钱庄,抢走数箱价值连城的金银财宝。”那名差人介绍道,“但没多久方无病便遭到同伙出卖,被官差擒获。
“由此,方无病被关进郡衙大牢,可那几箱财宝却下落不明。
“三天前,”差人说道,“一直关押在重犯牢房的方无病突然凭空消失,震惊整个郡衙。
“郡守大老爷亲自带人搜查整個大牢,却很快从牢头仉霖的房中搜出一兜黄金。
“经证实……”差人顿了顿,说道,“那些黄金正是当年万丰钱庄丢失的佛头金!”
哦?
徐真立刻搜索脑海,所谓的佛头金便是一种椭圆形,类似佛头的金锭。
这种东西主要用来制作名贵的金器,或黄金首饰之用。
很明显,这是有预谋的栽赃陷害。
如果舅舅仉霖真的私放要犯,也绝不可能把黄金藏在自己屋里。
可是,就算栽赃陷害,一名重刑囚犯,却又如何能从守备森严的监狱大牢里凭空消失呢?
如果是有人劫狱,或者犯人越狱,或许还能说得通吧?
“所以,”差人见事态有所缓和,再次说道,“郡守大老爷派我们几个过来,要搜查一下仉霖住处,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可疑之物……”
说到这里,差人看到徐真的脸色逐渐阴沉,登时吓得不敢出声。
徐真扫视一眼四周,但见地上落着一个麻布口袋,口袋里面装满了值钱物品。
很明显,这几名官差趁着职务之便顺手牵羊,把舅妈家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
洗劫完还不满意,竟然对自己的二表妹起了色心。
“你们这帮禽兽,”一直在旁边聆听的沈玉暴怒道,“与那些打家劫舍的土匪有什么区别!?”
说着,沈玉挥舞拳头,作势欲打。
“别打,别打,”差人赶紧讨饶,“我错了,我错了……”
如此时候,舅妈冯娅早已跑进屋内,紧紧抱住女儿仉问心。
这个平日里嘴炮威力巨大的女人,此刻却是真的吓坏了,嘴唇发青,浑身战栗,不知所措。
纵然看到徐真已经把五名差人制服,可她仍然吓得瑟瑟发抖,在徐真身后提醒道:
“徐……徐真……他们……他们可是郡衙的差人,你这般……唉……”
冯娅自然是在害怕,虽然这帮人行为可恶,但他们毕竟代表着郡衙。
如今徐真把他们给打成这样,回头追究起来,恐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然而,冯娅话没说完,便看到他这个平日里“老实憨厚”的外甥,转身冲她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冯娅惊异地看到,徐真的眼神变得狠戾毒辣,甚是吓人。
下一秒,徐真从袖口内掏出数个药瓶,甄别之后选出一瓶,然后便毫不犹豫地掰开那名差人的嘴,给他暴力地灌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