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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第二天早晨,他们在餐桌上宣布了要去领证的决定。
早餐后乌清淮被鸦鸦叫到一边说了一会儿悄悄话,回到卧室,孟梵天坐在床边看着他,“怎么了?”
“没什么。”乌清淮想起来刚才自己信誓旦旦的让鸦鸦放心的话,忍不住又带了几分高兴的笑意,“我跟鸦鸦说,你对我特别好。”
闻言,孟梵天目光微动,神色未变的说,“因为我很喜欢清淮啊。”
乌清淮的脸一红,有些害羞的揪着衣角,被孟梵天握住手亲了亲,“好了,我们该赶飞机了。”
这是乌清淮第一次坐飞机,离开地面的悬空高度令他有些头昏脑涨的不安,一路上都脸色发白的攥着孟梵天的手,稍微有点颠簸就泪眼汪汪的直往孟梵天的怀里钻。
他这副模样可怜又可爱,孟梵天带着笑,安抚的轻拍着他的背,“不喜欢坐飞机的话,以后我们都不坐了。”
乌清淮蔫蔫的点了点头。
降落后去国外登记结婚,忙完流程已经是晚上了,他们住在了当地一个五星级酒店。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深夜的繁华城市,犹如一片璀璨的星海,乌清淮已经很疲惫了,也还是兴致勃勃的在窗外看了很久。
孟梵天从浴室里出来,随意的擦着头,叫他,“清淮。”
乌清淮正扒着窗户好奇的看,一听他的声音就立刻回过头,“梵天,外面好漂亮啊。”
“喜欢的话,我们就多留几天。”
孟梵天只围着一件浴袍遮住下身,往常藏在禁欲西装下的轮廓完全显现了出来。
精壮有力的线条如同山峦起伏,即便放松也格外硬挺的肌肉蕴藏着巨大的力量,被浴室水汽浸湿的皮肤溢出极为浓郁的荷尔蒙,散发着成熟的魅力。
几缕湿润的刘海垂在光洁的额头前,摘下的眼镜还在浴室里,一双漆黑幽深的丹凤眼盯过来的刹那间,乌清淮产生了类似于被捕捉的心悸。
他不由得裹紧浴袍,回过神,小声说,“不用了,我都跟鸦鸦说了明天回去。”
走近的身躯自身后环住,将他困在炙热的胸膛与温凉的玻璃之间,他忽而有些不敢看孟梵天,没由来的面红心跳。
他们已经结婚了,他能预感到今晚会发生什么。
孟梵天将下颌枕在他肩上,横过去的手臂从交叠的浴袍缝隙中钻进去,摸住了他的乳肉,力道不轻,要将那平坦的部位平白拉扯出一团似的。
乌清淮瑟缩了一下,没敢推开,只软软的搭着他的手腕,嗫嚅着,“梵天,轻一点。”
但这时,孟梵天不听他的话了。
指节用力将乳肉挤压堆积,指腹碾弄着小巧的乳尖,揪住了红尖尖肆意扯着,乌清淮又痒又疼,不得不挺着腰送上去,“呜...”
他有些不舒服了,可孟梵天没停下,另一只手扯开了浴袍的腰带,摸进他的双腿之间。
孟梵天一顿,“不是跟你说别穿内裤了吗?”
在乌清淮去浴室之前,孟梵天跟他说不用穿内裤,可乌清淮没好意思光腿穿浴袍。
听出他语气里的淡淡不快,乌清淮犯了错般不安的解释说,“不穿内裤好奇怪啊。”
“不奇怪,而且你不听话。”
孟梵天的语气莫名沉了下来,惩罚般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清淮,以后都不准穿内裤了。”
这样害臊的命令让乌清淮一下子就红了脸,他正要辩解,那只手已经扯下他的内裤,揉捏了几下他的女穴就插了进去。
仅仅是几根手指就已经填满了天生发育不完全的部位,抽插的动作比上次要更快,更重。
猝然的快感从乌清淮的尾椎骨窜起,他浑身都麻了,额头抵着玻璃窗,晕晕乎乎的尖声叫着。
视线里的万家灯火在摇晃,他迟钝的发觉自己的面前是落地窗,连忙去抓孟梵天的手,“外面、外面会有人....看到...”
尽管这是十几层的高度,也难保不会有行人看到落地窗前的景象,乌清淮羞于在公众的视线里暴露自己不堪的身体。
“你不是喜欢这里吗?就在这儿干你,干的你小逼喷水怎么样?”
温温和和的声音说出极其粗俗的言语,让乌清淮以为自己听错了。
孟梵天是多么优雅斯文的人,怎么会、怎么会说出这种难以启齿的话呀?
乌清淮懵了好一会儿,被孟梵天的指节加快速度捅的小腹一酸,果真喷出大股的淫水了,他就无暇再顾及孟梵天的反常,扣着对方结实的手臂,哭着试图合拢双腿。
“不要,不要在这儿,梵天。”
孟梵天抽出手指,将湿热的指节插进他嘴里,贴着他的耳侧笑,“你尝尝自己的水多骚,都这么兴奋了,让别人看着你被干尿好不好?”
“呜呜...不...”腥臊的指节夹着乌清淮怯怯的舌头搅弄,他说不出话,透明的津液从缝隙淌了下来。
玻璃窗映出他们的身影,乌清淮看着
', ' ')('带着笑容的孟梵天,忽然发现这个人变的如此陌生。
他在惊慌中不小心咬到了孟梵天的手指,对方抽出去,掐着他的下巴。
“清淮,你今天真的很不听话,只顾着想你那个宝贝儿子,拒绝我,还咬了我,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噙着笑意的声音含着冰渣子似的,乌清淮惊恐的开始颤抖,都不敢回头看他,只茫然又可怜的呜呜咽咽着,“梵天,梵天...”
孟梵天叹了口气,好心的提示道,“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该叫我什么?”
乌清淮的脑子一直很笨,这次却很快就懂了他的意思,泪眼模糊的哀求着,“老公,老公....呜呜呜....”
怯生生的哭腔钻到了孟梵天的耳中,他满意的亲了乌清淮一下,拉住窗帘,把他抱到了床上。
“腿分开,老公要干你的小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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