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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错了吗?”孟梵天把他手腕的皮带解开与床头的连接,按着他的肩头拖进,手掌扼住他的下颌,垂下的目光幽暗平静。
“乖乖认个错,我就不罚你了。”
乌清淮的眼眸一亮,忙不迭点着头,“知错了,我、我错了....”
“错在哪儿了?”
孟梵天的指腹擦着他唇边吞咽不及的津液,将档位调低,留给他说话的间隙。
乌清淮迟钝了几秒,脸色潮红的小声说,“我、我把老公的床弄脏了,对不起。”
“还有呢?”
听到追问,乌清淮迷茫的啊了一声,呆呆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孟梵天的神色一冷,指腹掐着他的颊骨,当着他的面将档位又推到了最高,“又不长记性了,是吗?”
头皮发麻的高速震动让乌清淮痛哭出声,他在危险的逼近中猝然反应过来什么,双腿无力的挣扎,面颊主动蹭着他的掌心作出讨好的姿势,哆嗦着尾音哭。
“不敢了、我...我不敢和别人说话了...老公...”
“清淮,再有下次的话,我就当着他们的面把你的小逼操烂,知道了吗?”
孟梵天心平气和的拍了拍他的脸颊,看他抽噎着拼命点头答应后,终于按停按摩棒,把人抱出休息间。
正要好好享用一番时,有人敲了敲门。
孟梵天不快的皱起眉,想起是他让下属汇报工作的。
看了一眼紧张的怕被人撞见的乌清淮,孟梵天思考了一下,发觉自己舍不得放开他温热的身体。
隔着上衣揉了两下乌清淮微鼓的乳肉,他把西装外套铺到了办公桌下,然后把人塞了进去。
他坐回办公椅,急切的拉开裤链,将翘起来的阴茎插进了乌清淮的嘴里,低声警告,“清淮,乖一点,别被人发现。”
说完,他看向办公室的门口,沉声道,“进来。”
以前孟梵天玩的再乱也不会把人带到公司来,他向来将公事和私事分的十分清楚,所以尽管生意场的一些朋友跟他暧昧的描述过在办公室里搞有多刺激,他也从没采纳过。
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了这种头皮发麻的快感。
致命器官被含在温热的口腔中,被舌头舔舐吮弄,因为看不到,于是其它感官接受到的生理刺激比平时要更猛烈,每一根青筋被吮吸的细微声都几乎响在耳畔,孟梵天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色令智昏的一天。
因为担心被发现,偷情般的刺激就愈发令他头皮发麻,比生理反应还要爽。
他沉着声音和下属进行工作上的安排,垂下的一只手却紧紧攥着乌清淮的面颊,逼他吞的更深。
吞吐的水渍声里夹杂了一瞬条件反射的干呕,乌清淮强忍着哭腔,但还是泄出来了一丝。
孟梵天看到下属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三两句话后,他让下属下去了,并把半小时后的会议推迟。
门刚关住,他就垂下了眼。
乌清淮正坐在他的西装外套上,分开的雪白双腿间堆着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被皮带勒出红痕的手抚慰着被耻毛包围的根部,前端塞进了红润的嘴里。
水盈盈的杏眼羞耻的看向他,泪盈于睫,黏黏糊糊的鼻音掺进担惊受怕的哭腔,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这样刺激性的画面也让孟梵天呼吸愈发急促,盯着乌清淮,抽出的阴茎射出一股股精液,溅在了他的脸上,肩颈和上半身凌乱的衣服。
乌清淮咳嗽了好几下,被他抱出来放到办公桌上。
还没来得及说话,硬热的阴茎就狠狠撞进了湿漉漉的肉穴,嫩肉的褶皱被骤然撑满。
过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乌清淮的脑子里劈过了一道道雪白的闪电,让他什么都看不清楚,快活的要死掉了一样。
办公桌被弄的一片狼藉,文件散落在地上,有的被不知名的液体浸湿了。
孟梵天又把他抱到俯瞰地面的落地窗前,二十几层的建筑仿佛高耸入云,乌清淮都不敢往下看,小声尖叫着发抖。
第一次在这样的环境里做爱,孟梵天血液直窜,成熟冷静的理智全都被情欲烧成了灰。
因为痛恨着自己的沉溺,他格外发狠的干着乌清淮,闷喘着问,“要让清淮怀孕,是不是要再深一点?”
“不、不要!”乌清淮摇头乞求他,“太深了....呜...肚子、肚子要破了....”
含了太多精水的腹部已经涨的如同乳肉了,鼓鼓的贴着温凉的玻璃,好似真要被捅的漏出一个洞,然后失禁的液体就会都从腿缝涌出来。
他被想象中的惨痛后果吓坏了,哭的嗓子都哑掉,可孟梵天从来都不听他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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