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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两岁的时候,温馨安宁的生活出现了新的裂缝。
事情的起因是附近的别墅搬来了新邻居,对方是一个带着女儿的单亲爸爸。
他们的别墅本不相连,是因为别墅后面的花园距离很近,对方偶然看到在花园里散步的乌清淮和乐乐后就主动上前,隔着栅栏和他聊了一会儿天。
只是那么一小会天,就成了孟梵天发火的导火索。
当天晚上,他一回来就阴沉着脸,与平日的温和截然不同,镜框后的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乌清淮,让他害怕的几乎不敢直视。
乐乐被早早的喂了奶后抱回了房间哄睡,乌清淮惴惴不安的猜想可能是下午的闲聊惹孟梵天发火了,可他又有点委屈。
孟梵天这也不准那也不准,但是他已经很乖了,这么长时间几乎没有和别墅外的任何人交流过。
而自从生下乐乐后,孟梵天也好似变得愈加温柔,乌清淮甚至都以为他真的变成了一个好人,一个好丈夫,好爸爸。
可今天看到了孟梵天森寒的目光,他才发现,这个人永远都是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衣冠楚楚,心思却深不见底,绝不允许任何所有物逃脱他的掌控之中。
乌清淮感受到了久违的畏惧。
他在静默的餐厅不安的吃完了晚饭,垂着头不敢说话。
很快,孟梵天也放下筷子,淡淡的说,“去花园里散散步吧。”
他拉着乌清淮往花园走,温暖的手掌扣住指缝,严丝合缝般的桎梏从来都没留出过任何漏洞。
乌清淮从前觉得安心可靠,唯独这次惧怕和他的近在咫尺。
亮着灯的透明花园是四周夜里最亮的地方,隔着透明的玻璃,乌清淮看见今天打过招呼的那家别墅也亮着灯。
无意识投过去的目光被孟梵天一瞬就捕捉到了,刀子一样剜过来。
他顿时吓的僵住,战战兢兢的嗫嚅着,“老公....”
“这么喜欢这个花园吗?”
孟梵天平静的语气让乌清淮摸不透他的情绪,猜了半天,鼓起勇气怯怯的小声说,“我喜欢这里的花儿。”
“只喜欢花儿?”
咄咄逼人的追问让乌清淮很快就承受不住了,他咬了咬下唇,急促的解释着。
“我只和他说了几句话!他说他也有个孩子,所以我只和他聊了几句孩子的话题...真的,没有别的了...”
明明他觉得自己没做错,可在孟梵天面前就是会失去全部底气,看也不敢看,只能低头盯着花园里的地板花纹。
肩膀在微微发抖,他又被恐惧攫取住了喉咙。
“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都忘了吗?”孟梵天不疾不徐的声音响在面前,一字一顿的重复着。
“不准和别人说话,否则,就当着他们的面把你的小逼操烂。”
貌似完美和谐的浮象成了阳光下的泡沫,成了爬满蛀虫的幕布,被一句话割开,然后荡起了呛人的无数灰尘。
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挥之不去的阴翳。
他们永远,永远都不属于平凡普通的家庭。
乌清淮惊恐的抬头看着他,战栗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拖着哭腔的哀求声夹杂着难掩的绝望。
“你、你只会这样威胁我!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我只是和别人说了几句话你就要罚我,难道你要我这辈子都不理别人吗?我会疯掉的!”
无力到极致的控诉也是柔柔弱弱的,站在受害者的角落里。
孟梵天盯着他,没有一丝表情的面容沾着一些阴影,镜框被花园的灯反射出刺眼的光。
他冷冷的语气如同铁钳般掐着乌清淮的脖子,“清淮,我就是你的一切。”
“我不要!”乌清淮尖叫着捂住耳朵,语无伦次的大声反驳,“我还有乐乐,还有鸦鸦....你还骗我说是我自己摔断的腿,明明就是你、是你打断的!你是坏蛋,你一直都是大坏蛋!大骗子!”
他赌气般的用力摇着头,瘦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往后靠住了冰凉的玻璃窗,强烈的情绪起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眼前都有些晕眩。
“如果你将他们和我相提并论的话,我可以让乐乐离开,就像你的鸦鸦离你远去一样。”
孟梵天走近,逼视着他,温暖的气息让乌清淮如坠冰窖。
“你只能有我,你明白吗?”
乌清淮瞳孔骤缩,神情剧烈的崩坏。
他歇斯底里的尖叫,抗拒着孟梵天如影随形的诅咒。
难以忍受的想推开他转身跑掉,刚碰到孟梵天的身体就被猛地捉住手腕,翻身压在了花园窗上,不远处就亮着灯的别墅。
睡袍被掀起,硬邦邦的阴茎一下子整根插到底,乌清淮一抖,伸长脖子,短促的叫了一声。
整个人被顶的要离开地面似的,断过的那条腿辛苦的踩着地面,撑的大腿发抖。
腰上的手掌温度很高,肉穴又胀又疼,身后的强势侵入如同无孔
', ' ')('不入的瘴气钻到他身体的每一寸缝隙,他整个人都里到外都烂了。
孟梵天已经把他毒烂了。
他被孟梵天按在窗上激烈的操干,泪眼模糊中,似乎看到对面的别墅里走出来了不真切的人影。
不敢再细看是否真的有人出来,他慌忙闭上眼,羞耻而痛苦的哭个不停,皮肤都被挤压出一层层的红痕。
孟梵天的手掌扣着他的下巴,贴在耳畔的命令冷酷而残忍,“睁开眼看啊,不是下午还笑着聊天吗,是新朋友吗,继续对他笑啊。”
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勇气被一下下捣碎了,乌清淮又成了那个懦弱胆怯的乌清淮。
他耸着肩发抖,抽泣着低头躲着,瑟缩的声音完全弱了下来,“不、不敢了....老公,我不敢了,饶了我.....”
“别再跟我装可怜,我不会心软。”
乌清淮没看到身后他的目光有多可怕,布满了扭曲而丑陋的妒忌、猜疑、愠怒,阴郁的气息从英俊的眉眼间往外涌,无法消散的则化成了强烈而暴戾的情欲。
成熟的男人变成了披着七宗罪枷锁的魔鬼。
“说好了要把你的小逼操烂,清淮,你最好盼着它今天快点烂掉。”
轻轻的一句话让乌清淮瞳孔骤缩,躲避般的开始阵阵头痛,痛的他眼前发黑,犹如被无形的手强行按着,淹死在黑漆漆的泥淖里。
他浑身发抖,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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