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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鸦从国外回来后,住进了他们附近更大一些的别墅,就是之前曾经引起他们争执的那个单身邻居所在的别墅。
那个单身邻居只住了几天就被孟梵天想办法赶走了,然后他买下了这栋别墅,杜绝了乌清淮与谁再背着他见面的可能性。
再次回来的鸦鸦偶然看到他们花园里的高墙后气的快疯了,和孟梵天大吵了一架。
那时他阔别五年找到乌清淮的时候忙着重逢,压根没有留意到别墅花园的尽头是一堵墙。
尽管孟家兄弟站在他这边充当和事佬,试图平息这场争吵,但他变得越来越勇敢了,再也不怕孟梵天,怒气冲冲的喊声隔着墙壁也能隐约传出来。
乌清淮惴惴不安的在沙发客厅上坐着,抱着年幼的小朵喂奶。
怕吵到小朵,他小心的捂住了小朵的耳朵,小朵还以为他在和自己玩什么游戏,含着奶头的嘴巴咧出灿烂的笑容,小手咿呀咿呀的去抓他的头发,亮晶晶的大眼睛跟黑葡萄似的一眨一眨。
乌清淮忍不住亲了亲她,“乖,再喝一点吧。”
嫣红的奶头递到小朵面前,被她哇呜张大嘴含住,津津有味的继续吮吸着甘甜的奶水。
在外面院子里玩的乐乐跑了进来,金毛仔仔紧紧跟在他身后,吐着舌头喘气,在乌清淮脚边找了个位置蹲下来。
“妈妈,我也想喝neinei。”穿着小背带裤的乐乐软软的央求着,蠢蠢欲动的去摸他睡袍笼着的另一边乳肉。
之前在怀小朵的时候乌清淮奶水还很充足,所以偶尔也会给乐乐喂一些,导致他直到现在还垂涎欲滴,可怜兮兮撒娇的可爱模样总能让乌清淮心软。
他犹豫了一下,拨开睡袍,“只能喝一点点。”
“恩!”
乐乐兴高采烈的攥着乳肉,和同样在喝奶的小朵大眼瞪小眼,他们都喜欢埋在柔软的乳肉间吮吸奶水的感觉,都被容纳进了乌清淮温软的怀抱里。
喝了一点乐乐就听话的不喝了,还恋恋不舍的还攥着奶头,一边看着小朵,“妈妈,妹妹长的好可爱呀。”
“你也很可爱啊。”乌清淮笑了起来。
因为家里有两个孩子,要时刻注意着不偏爱,于是他低头亲了亲乐乐的小脸蛋,“乐乐是哥哥,要保护妹妹哦。”
“当然啦!小朵是妹妹,我会当个好哥哥的!”
乐乐神气的插着腰大声保证,稚嫩的身躯努力摆出一副强壮的模样,实际上他只比小朵大了三岁而已。
书房门开了,细微的声响让乌清淮心里一紧,下意识抬头看去。
鸦鸦先走了出来,神色平静的已经看不出任何怒气了,孟知佑拉着他的手,正亲密的和他并肩说话,亲昵带笑的语气似乎是在哄着他。
敞开的书房门里,孟知礼和孟梵天说了几句,就也走了过来。
“爸。”鸦鸦下了楼,看见乌清淮在喂奶,立刻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语气却很温和。
“我们这几天也会搬到这个小区的,就是后面那栋,到时候把花园之间打通,就可以直接过来了。”
“真的吗?”鸦鸦住到这样近的地方,乌清淮当然很惊喜,可他想到孟梵天,神情一下子不安起来,顾虑的看了一眼书房,声音小了下来,“可是...可是梵天他...”
鸦鸦皱起眉,冷着脸没说话,只低头摸着亲热蹭着裤脚的仔仔。
孟知佑还揽着他的肩,闻言笑道,“小妈,爸已经同意了。”
乌清淮的喜悦溢于言表,他知道孟梵天没有转性,只是看在鸦鸦和孟家兄弟的面子上,才稍微妥协了那么一点。
但就是这么一点,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两栋别墅的花园之间打通了,那堵曾经让乌清淮感到窒息的,维持了不到两年时间的高墙也荡然无存。
鸦鸦那边住的人很多,但一个个的都很忙,连孟知佑后来也被勒令去孟家的公司给孟知礼帮忙。
以宅家画画为生的鸦鸦不喜欢家里有佣人,也懒得做饭,所以时常会来蹭饭。
对此,孟梵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鸦鸦在撞到了几次他们做爱后不得不学会提前打个电话再过来,不然他总是会黑着脸没处撒气,又悻悻的跑回了家里。
因为孩子们都回到了身边,乌清淮在家里待着也没有事,偶尔会亲自下厨做一些家常菜,也特意学了烘焙,给小孩子们做些甜甜的糕点。
烤箱发出叮的声响,厨房的门还没有开,乐乐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翘首期盼,“哥哥,妈妈说今天做了蛋挞吃!”
鸦鸦正盘腿坐在地毯上陪他玩积木,一手抱着睡觉的小朵慢慢晃着,头也不抬的专心拼着积木,“刚出炉的肯定很烫,不着急,咱们先把这块拼完。”
“好!”乐乐很听他的话,又乖乖的趴下来和他齐力拼着大玩具车。
片刻后,乌清淮小心翼翼的端着蛋挞走出来,看着他们围在一起研究积木的毛茸茸脑袋,还有些不忍心叫他们。
', ' ')('侧门被推开,刚回家的关澄沿着花园通过来的路走了进来,朝他微颔首,“叔叔。”
乌清淮小声应了一声,把蛋挞放到桌上后才叫道,“可以过来吃啦。”
乐乐立马爬起来往这边冲,抓了一个蛋挞捧在手里,小心的咬下去。
乌清淮摸摸他的脑袋,“慢点吃。”
鸦鸦也已经站了起来,脸色有些尴尬。
醒过来的小朵以为他是乌清淮,迷迷糊糊的轻车熟路的去抓他的乳肉,饿的隔着薄衬衫就去急急的吸,结果突然瘪了许多的乳肉吸不出来奶水,于是小朵哇哇大哭。
关澄站在一边忍不住笑,低头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被他红着脸踹了好几脚,“闭嘴!”
他赶紧走过来,把小朵还给乌清淮,脸上还有些不自然,“爸,小朵估计是饿了。”
“我给她喂奶,你和小关快尝尝蛋挞好不好吃。”
迎着乌清淮期待的目光,鸦鸦点了点头。
回卧室把小朵喂饱了又哄睡,乌清淮轻轻关上门,回到了客厅。
鸦鸦和关澄待了一会儿就走了,说晚饭时间再过来。
乌清淮站在窗边目送他们远去,看到身材高大的关澄搂着鸦鸦的腰,一直扭头和他说着话,一会儿摸摸他的脸,一会儿拨弄几下他垂下来的长发。
鸦鸦许是被弄烦了,不耐烦的伸手把他的脸推开,关澄又带着笑凑近,亲了他一下。
乌清淮站了好一会儿,直到乐乐抓着新玩具来抱他的腿,奶声奶气的欢快道,“妈妈陪我玩!”
他低下头,笑着拉着乐乐的小手,“好。”
晚饭时鸦鸦又按时过来了,齐典也回来了,和关澄分坐在鸦鸦两侧,两人不时给他夹着菜。
今天孟梵天下班晚了一些,乌清淮见他回来了就连忙从餐桌上起身,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到了门口,欣喜的小声说,“老公,你回来啦。”
餐桌上的鸦鸦瞥见了,撇撇嘴没吭声。
孟梵天把外套递给佣人,扫了一眼餐厅,然后拉着他往楼上走。
乌清淮想起什么,叫佣人再炒几个热菜,然后和他坐电梯回了二楼的主卧。
每次回家孟梵天都习惯先冲洗,他扯掉领带,回头看见乌清淮乖乖坐在床边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低头吻了他一会儿,留恋的说,“陪我一起洗。”
乌清淮的脸红了,害羞的小声说,“可是他们还在下面呢。”
“他们吃完就走了,不用管。”
提到家里多余的人时,孟梵天有些不快的皱了一下眉,又舒展开。
手掌沿着乌清淮的后腰往下摸,低沉的声音哑了一些。
“今天和我视频的时候为什么漏着奶子?故意勾引我?”
“啊...”乌清淮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的瞪大眼,脸还红扑扑的,“我没有、我不知道漏出来了....”
孟梵天笑了一下,故意叫他,“骚老婆。”
氤氲的水汽浸入潮湿的空气,朦胧间,赤身裸体的两具身体密不可分。
乌清淮坐在孟梵天的小腹处,撑在他胸膛上慢慢坐起来再吞下去,孟梵天好整以暇的靠着浴缸,专心玩着在他胸前晃动的一双肉乳。
鱼水交融的性爱是工作一整天的最佳奖励,疲惫感渐渐退去,一颗心落在了安定的实处。
在卧室里拖延了一个小时他们才下楼,鸦鸦已经走了,乐乐也不见了,佣人毕恭毕敬的解释说,“小少爷把乐乐带去玩了,说是晚上再把他送回来。”
偌大的空间成了难得的二人世界。
餐桌已经收拾过了,换了热气腾腾的新菜。
没有外人在,乌清淮也不必端着,被孟梵天抱着吃饭时流露出无法割舍的依恋,骄傲的小声说,“老公,我这几天又学会了一道新菜,下次烧给你吃好不好?”
“恩。”孟梵天喂他吃了一口,又皱起眉,叮嘱,“别碰刀和凉水,洗菜切东西的活儿让佣人去做。”
“我知道啦。”
晚饭后,他们去看了看小朵,然后回卧室看电影。
本是享受着二人独处的静谧,看着看着没忍住又做了起来。
乌清淮软绵绵的哭着,熟媚的身体与不自知流露的风情勾的孟梵天食髓知味,即便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他依然对乌清淮充满了亢奋汹涌的炙热欲望,不会消退,只会越烧越旺。
深夜,乌清淮精疲力尽的睡着了,孟梵天披着睡衣想走出去抽一支烟。
到了花园,他看见黑影走近。
孟知礼抱着睡着的乐乐,在他面前停了一下,“爸,我把乐乐送进去。”
“恩。”
送乐乐回了房间,出来的时候孟梵天还在抽烟,莹莹的红点在暗色里亮着,孟知礼走近时,看到了他鬓角露出的一些白头发。
这是一个已经不再年轻的男人。
孟知礼看着他,“爸,少抽点吧。”
孟梵天笑了一
', ' ')('下,语气温和,“已经在戒了,清淮也不喜欢闻。”
他们随口聊了两句公司的事情,现在孟梵天已经渐渐的把权力都移交到了孟知礼手上,而他也完成的很出色,大概过不了几年,孟梵天就能全身而退。
他年轻的时候吃过很多苦,白手起家创造了孟家在商界的神话。
因为一切都来之不易,年轻的他发誓要一辈子都站在高处,而现在,他在逐渐老去的岁月里失去了对那些纸醉金迷的兴趣,他只想早点摆脱身上的重担,然后回家,陪着乌清淮和他们的孩子。
这就是他想要的一辈子。
又吸了两下,他掐灭烟头,随意的挥了挥手,“行了,你回去吧。”
“恩。”
望着孟知礼走进亮着灯的远处,孟梵天又在外面吹了会冷风,散去一身的烟草味才回了卧室。
摸黑钻进被窝,把乌清淮揽到怀里,乌清淮迷迷糊糊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抵着他的颈窝蹭来蹭去,困顿的哼唧着,“恩...老公...”
孟梵天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温柔的低声说,“乖,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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