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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瑶的房间不大,虽然收拾的整洁,但女孩子喜欢的小物件在某些地方还是有些显眼。
靠在偏粉调的床单一角的熊娃娃是一个。
许墨言身量很高,慌乱中几步后退,被推到床上后,正好枕在熊娃娃的两只小腿上。
陈书遥是特意把娃娃放置在那里的,总觉得枕起来要比枕头多些柔软。
许墨言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几瞬的懵滞后,满脑子只有另外一个柔软。
虽然没有狗血文里男女主角双方吻上,但许墨言的双手却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女孩胸前的柔软。
软绵绵的,像是海绵质感的水球,灌的手心满满当当。
陈书遥倒没察觉到自己给轻浮了,清澈圆润的眸子里只有少年微微耸动的喉结,刚刚还有些距离时就闻到了,还以为是自己想错了,但这会儿整个人扑在许墨言身上,她才肯定那好闻的气味,是许墨言身上带的。
许墨言一向觉得自己是不喜欢这些的,并非是没有接触过女生,相反,从有记忆起,自己就一直很受女性的欢迎。
小的时候多是一些成熟的女性见自己外貌可爱,后面开始多是与自己同龄或者差不了几岁的小女生,都很喜欢往自己身上凑。
许墨言并不是不懂她们对自己的好感,总是好意的,但也不愿委屈自己的意愿,他并不喜欢与她们有过多接触。
但面对陈书遥,不知是小时候的有过的亲近相处让许墨言起了偏袒之心,亦或者是有其他的情愫早就埋在了心底,只是自己没有发觉。
总之,他是很喜欢与陈书遥这样超过正常礼仪距离的相处的。
少年的眼眸复杂,唇畔勾起的弧度似有似无,看不真切,“陈书遥,你…”
见人都发话了,陈书遥也不好装傻,虽然不舍鼻尖的味道,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为了不初次见面就吓走人家。
“啊…对不起…我这就起来!”
许墨言手里满当当的感觉渐渐没了,女孩胸前的弧度美好,起身后两人间隔了距离,乳尖隔着衣服擦过手指,掀起滔天的不舍。
起来后陈书遥察觉到之前苦心迎来的轻松氛围一下子又没了,陈书遥低着头假装认真的翻着书。
余光中许墨言依旧是之前坐在床边的那个姿势,就是眉头锁着,浓密的睫毛半掩,好像在思考什么大事一样。
等时间过了会儿,陈书遥状似不经意的提起,“赵阿姨有说什么时间回来吗?我待会儿弄点晚饭吃,你要不也吃点?”
虽然很想多养养眼,但陈书遥也知道就算他她和许墨言小时候可能在一块玩过,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初次见面,人哪有留下来的理。
何况许墨言一副高冷的男神模样,肯定会觉对还要跟自己吃顿饭感到不喜。
算了算了,反正自己一个人吃饭也喜欢了,没啥大不…
“好。”
出乎陈书遥意料,许墨言答应的很爽快,好像一直就在等着自己问一样。
陈书遥前倾些身子靠近书桌,右手小弧度的抚了抚心脏的位置。
那里面跳的好快。
她的脑子有些乱,陈书遥肯定自己脑子里那些多出来的高一高二的回忆不是假的,但是哪怕是回到这个初中升高中的暑假,哪怕是刚刚过了一下午。
事情的走向就与自己印象中的偏了好大一截。
但事实上,哪怕是没有妈妈让许墨言这个事情,她也是会在高中认识许墨言的,
在一高同学的口中,在高一某次回家停电,爬楼梯经过许墨言家,以及在隔着遥远距离的一角。
许墨言是谁?
整个A市数一数二的学神,高二就直接保送了国内最高学府,如果只有智商那还没有什么,毕竟每个地方都有保送天才的出现,但许墨言不仅有智商,还有他那迷倒万千少女的颜值。
整个A市的学子都听过他响当当的大名,许墨言所在的班级永远是下课时最为拥挤的路段,学校论坛里关于他的偷拍数不胜数。
因为许墨言其实并不喜欢别人过多干涉他的生活,很多被他发现的偷拍者都只能默默删掉手里的照片,留下悔恨的泪水。
虽然正主并不喜欢,但奈何他的粉丝们都太过狂热,每逢偷拍的新图一出,必然是学校论坛里的热门。
关于这样的传闻有很多,陈书遥也一直把许墨言这个名字当做心中的一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即便好看,但冷,但远。
哪怕是放在一天之前,陈书遥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有机会和许墨言能在同一个屋子里面,那么近的距离。
陈书遥越想越远,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估摸着这个状态自己也学不成习了,陈书遥把笔一放,唰的又站了起来。
“今天也学的差不多了,谢谢你,那个,我先去看看冰箱里的食材。”
许墨言点点头,“好。”
“你有什么比较喜欢
', ' ')('吃的菜吗?”
女孩眼睛看着墙角,贝齿无意识的轻咬着粉嫩的下唇,似乎是不敢直视自己。
许墨言不确定是不是刚刚的行为吓到对方了,眸间的温度凉了凉,“都可以。”
陈书遥拨了拨耳边的碎发,“好,那行,我先去看看。”
许墨言看到女孩似落荒逃走的步伐,心情更不好了,房间的主人都走了,自己也没留在这,站起来也跟在了后面。
两人各怀心思,都觉得自己让对方不高兴,小心翼翼的,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一顿饭结束,统共也没再说上几句话。
等送走许学神,陈书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翻着翻着想到就在这张床,许墨言几十分钟前就刚躺过,抱着被子的手慢慢伸过去,然后是脑袋凑了过去。
许墨言一个男生,身上为什么就那么香?
不像是妈妈经常使用的那种人工香水味,带着点清雅,像是山顶上清澈雪水的清凉感。
陈书遥脸枕着熊娃娃的小腿,鼻子吸来吸去,直到一阵铃声响起,才像是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痴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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