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午夜钟声敲响,圣都院的部分楼层依然灯火通明,折成各种飞鸟或昆虫的羊皮纸不断在走廊飞过。
一个法庭书记员伸了个懒腰,桌上批好的卷宗自动捆绑,飞去摇摇yu坠的卷宗塔里找个缝隙挤了进去,杯子自动涌满热腾腾的咖啡。
这个原本宽敞的房间堆满了卷宗,一层层摞高几乎顶到天花板,连窗户都被遮住,就算是满月的月光都透不进来。
他喝着咖啡,眼睛不知觉瞟向旁边的桌子,那里正坐着一个高大的人。
他x部以上的位置都隐在烛光照不到的Y影里,那挺直的宽背一秒都没弯曲,影子巨大得几乎占满这个房间的半边墙壁。
他很安静,只有周围飘着的几只黑鸵鸟羽毛笔在纸上书写的沙沙声,烛光下穿着黑手套的大手翻阅羊皮纸,不急不慢,一行一字都看得仔仔细细,确认没有疏漏再翻过去。
书记员觉得气氛有点窒息,g笑开口随便说些话:
“教授,这周是Ai神节,你有送巧克力回去给你的夫人吗?”
所有羽毛笔一瞬停止动作,那个Y影里的人终于从卷宗里cH0U离注意力,说了今夜的第一句话:
“Ai神节到了吗?”
书记员有些吃惊,转眼又觉得很正常,毕竟眼前这位大人的心思全都摆在审判上,尤其上礼拜又揪出一伙潜藏的门徒,魔法议会要求他们加快开庭,院的全T职员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大家都在焦头烂额,的确没空去管这些风花雪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还想调侃让眼前人快点补上巧克力吧,就听到那位大人的喃喃自语:
“我夫人不能吃太多巧克力,她会有蛀牙。”
他说这话时,一向冷y的语气似乎变得柔和,就连墙上的巨大影子也没这么压迫,让书记员不禁恍然。
原来这位大人还会露出这幅模样。
门框下又飞进一封蝴蝶形状的羊皮纸,书记员叹了口气,又得继续工作了。
很远很远的北方,也有一只蝴蝶翩翩飞起,落在了一个羊脂玉般白皙的肩头,似乎是感受到那个轻微的重量,那个会蛀牙的夫人从情人的热吻里回过神,有些迷茫轻挑起那只白蝶。
“冬天了,怎么还会有蝴蝶?”
“应该是迷路了。”一只修长细秀的手接过那只蝴蝶,那人举着蝴蝶,金发下的翠绿碧眼荡开一抹怜悯,就像是诗歌里传颂的森林JiNg灵。
虽然,只有一半身T如此。
她靠在墨菲的肩头,看着他另一只像烧焦枯树似的手取过玻璃瓶,把蝴蝶放入其中。
他说明早如果没下雪,就放它出去找个地方冬眠。安雅已没在听,她闻着墨菲身上的味道,心神开始DaNYAn。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被众多魔药药材浸染多年的复杂香气,像酒香又像植木香,又有着他家乡春天小路和北地寒冬月亮的味道。
小路和月亮的味道,真浪漫。安雅恍惚想着。
墨菲才把装着蝴蝶的玻璃瓶摆好在床头柜,安雅就忍不住别过他的头,继续刚才的亲吻。
唇舌相连的同时,她也坐上了墨菲的身T,双手抚住他的双颊不让偏移,侵入他嘴腔里的舌头吻得更深了。
唾Ye在大量分泌,跟他的搅在一起,含糊的SHeNY1N和唾Ye声乱七八糟,润得两个人的嘴唇更Sh更红。
掌心感受到一半光滑一半粗糙的触感很奇特,安雅不知觉r0u起他的两边耳垂,她放开墨菲的唇,转而去咬起他有点尖尖的耳朵。
墨菲满是烧伤疤痕的左边身子,只剩下耳朵的皮肤依然完好,当安雅hAnzHU耳垂用力x1ShUn又伸出舌头T1aN过耳廓时,他忍不住身子一抖。
他的耳朵很敏感,那里被玩弄的sU麻感,像电流瞬间窜过脊椎,T内正翻滚的炙热疼痛似乎也消退了些。
可是他最受不了的,还是安雅在他耳边吹着气说话。
“嗯……墨菲,你的耳朵好像b以前更敏感了?”安雅边吻着他的耳朵边喃喃低语,那语气就像是喝醉了一样,“你整个人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