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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的精液逐渐被吸收,易清尘眯着眼睛抚上小腹,轻声哼着:“射进来好多……”
“吃饱了?”梁雁行缓缓抽出性器,捏了捏夫人滑嫩的粉臀。
易清尘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被揽着腰才勉强保持站立的姿态,他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哼吟,转身勾着梁雁行的脖子再次缠了上去,抬起下巴舔他凸起的喉结,用柔软的胸脯蹭着对方结实的胸肌,含糊不清地唤着面前的男人。
“雁行……”
梁雁行难得不知所措地抬起手,他明白见好就收,否则待夫人酒醒,肯定不好哄。
眼下这情况,怕是有些棘手。
易清尘撩拨他的欲望,却察觉到面前的男人浑身僵硬,迟疑一会儿,抬起微微泛红的双眼,小心翼翼地问:“你……不想抱我吗?”
“抱抱抱,肯定得抱。”梁雁行听着那软糯的声音心都快化了,连忙抱紧他。
“你怎么不亲我?”
“夫人,”梁雁行抚摸易清尘的头发,在他额前亲了一口,提醒道,“我们现在可是在野外呢……”
“嗯?”易清尘醉醺醺地环顾四周,坦然地说着,“没有人在看。”
梁雁行摸着夫人的脊背,在心里感叹。
这不是有没有人的问题,为夫是怕你酒醒后有杀夫之心啊!
“你怎么不亲我……”
柔若无骨的身躯在身上蹭来蹭去,湿热的唇舌不断地舔着他的脖颈,梁雁行长叹一声,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抱起易清尘。
“这真的不能怪为夫,是夫人太勾人了……你知道你的夫君不是什么柳下惠,我今天要好好爱你,等你酒醒再随你怎么打骂……”梁雁行小声嘟囔着,抱着易清尘来到池边,找到一处光滑平整的石头后将自己的外衣铺上,这才将自己的宝贝夫人放上去。
易清尘还缠着他的脖子不松手,用嘴唇碰着他的下巴讨吻。
“还好夫人只在我面前喝过酒,否则你这样子要是被别人看了去,我非杀了他不可。”
易清尘乖顺地张开双腿,手还不老实地在胸口乱摸:“不会……我只给你看。”
粗长的性器在这样的刺激下早已再次硬挺,穴口被插得柔软,梁雁行掰开他柔韧的大腿,龟头对准不断收缩的小口,猛地挺腰肏了进去。
肉穴饥渴地绞紧入侵的巨物,粗硬的耻毛贴上会阴处的白嫩皮肤,易清尘抓紧粗壮的胳膊放浪呻吟,舒服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湿乎乎的肠壁像是一张小嘴牢牢地吸含着肉柱,梁雁行爽得呼吸粗重,压在易清尘身上晃着腰杆,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交合处传来肉体沉闷的撞击声,穴口被狰狞粗长的肉刃捣得噗嗤作响。
易清尘双眼迷离地摸着梁雁行结实有力的后背,被那激烈的动作顶得身体上下起伏,却嫌不够似的抬起腰迎合男人疯狂的肏弄。
“雁行……啊啊,好大……好舒服……”
“夫人喜不喜欢大肉棒?”
“喜欢……唔!太快了……”
“夫人,要完整地说出来。”事已至此,梁雁行也不打算继续克制,用力插了几下后凶狠地命令,“快说。”
易清尘小声呜咽,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原本紧致的穴口如今被男人的阳具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他摸着柱身暴起的青筋,迷迷糊糊地开口:“喜欢夫君的大肉棒,夫君好厉害……把这里插得咕叽咕叽地响。”
话刚说完,易清尘就觉得插在体内的肉柱又胀大些许,撑得穴口酸胀,他疑惑地刚想开口去问,却被梁雁行粗鲁地吻住,精壮的腰肢快速耸动,眨眼间易清尘就被肏得脑子一片混乱,嗯嗯唔唔地张开双腿任男人予取予求。
两人的臀部上下交叠,硕大饱满的囊袋不断地撞击穴口,抽插间被带出的淫液顺着臀缝向下流淌,梁雁行几乎是失去理智般在易清尘身上发泄着性欲,很快将怀中的美人再次送上高潮。
梁雁行几乎不给他喘息的余地,把他的双腿架在臂弯处,抱紧后继续疯狂耸动腰肢,这样片刻不停地足足插了半个时辰,终于开始射精前的冲刺。
“为夫想射了,夫人要吃精液吗?”
“啊嗯……要吃……”
易清尘已经彻底神志不清,瘫软着身体被梁雁行抱紧,随着几次整根抽出插入,硬热的肉棒用力挤进最深处,在美人的哀叫声中喷射出大量浓精。
过量的快感令易清尘失去焦距的双眼微微睁大,他颤抖着身体迎接男人射入的精液,肠壁饥渴地收缩,将精液吞含进更深处。
梁雁行粗喘几声,温柔地亲吻易清尘的眼角,揉着那对丰满的酥胸调整状态。
射过精的巨物埋在体内不愿离开,穴口被摩擦得有些红肿,易清尘不适地扭腰,结果被梁雁行抓住机会用力顶了几下,不禁小声惊叫。
“啊啊!别……”
“夫人这么贪吃,还想要?”
“不……”易清尘慌乱地抱着他的脖颈,小声问,“你还要,做吗?”
', ' ')('梁雁行反问:“夫人受不住了?”
易清尘连忙摇头。
梁雁行摸着他的脸,语气温柔:“那让为夫再做几次可好?”
“好……”
易清尘双眼毫无焦距,被梁雁行再次吻住,粗长的肉柱很快恢复到以往硬热的状态,不断在他的体内来回抽送。
梁雁行饿狼开荤似的咬着夫人的脖颈疯狂肏弄,龟头抵上深处的敏感点来回研磨,易清尘忍不住小声呜咽,被男人抓着腰往胯下按。
也不知梁雁行说的几次具体是哪个数字,可能是二,可能是三,也可能是其他什么,此刻的易清尘完全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个,他哭叫着无力地挣扎,被梁雁行技巧娴熟地肏到潮吹。
温热的液体涌出,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肠壁抽搐痉挛地吮吸狰狞的肉棒,梁雁行爽得喟叹一声,动作幅度更加肆无忌惮。
“夫人又喷水了,小穴吸得好紧。”
紧致的肠壁几乎被肏成肉棒的形状,长时间使用的穴口被磨得麻木,易清尘茫然无措地躺在石头上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颠簸身体,灭顶的快感积聚在大脑,过载的刺激令他绝望地忍不住流泪。
“呜……雁行……”
易清尘哆嗦着身体承受这仿佛永无止境的肏干,被男人摁在怀里狂插猛肏,直到他实在是受不住了,这才抵着男人的胸膛,崩溃地抽噎着求饶。
“雁行……嗯啊,我不行了……”
“没事。”
“慢……慢点……”
梁雁行抓住他乱动的双腕压至头顶,吻着那纤长的脖颈,嗓音低沉:“夫人是想说自己不耐肏吗?”
“唔……”易清尘心里不愿承认这一点,仰着下巴竭力维持着意识,然而梁雁行的体力太过强悍,易清尘勉强撑了一会儿,再次败下阵来。
“嗯啊……雁行……你要射了吗?”
“再等会儿。”
“你射吧……啊嗯,求你了……”易清尘双眼噙泪地抱着身上的男人,哑着嗓子哭喊,如今他的体内满是浓稠的精液,小腹被撑得微微鼓起,而令他感到可怕的是,这么长时间过去,梁雁行竟没有一丝疲劳的意思。
只要他愿意,他一定能把自己肏死的。易清尘绝望地想着。
巨物次次尽根没入,梁雁行放纵自己在美人身上驰骋,肆意地揉捏被亵玩到肿大的乳尖,正当易清尘绝望地以为自己要被肏死在这里的时候,梁雁行突然开始挺胯俯冲,大开大合的动作令粉臀不断颤抖,被有力的冲击压成柿饼状。
梁雁行亲着他的耳廓:“抬好屁股,为夫要射给你了。”
“嗯啊啊……好快……不要!啊啊,雁行!——”
易清尘抓紧身下的衣物,收缩穴口下意识地迎合男人的动作,被最后的疯狂肏干折磨到微微翻起白眼,抽搐着身体在浓精射入体内的那一瞬间前后同时达到高潮。
我一定是死了。
易清尘瞪大了双眼望向夜空,浑身又痛又麻,他能感觉到体内那处被灌满的地方被再次注入了大量液体,小腹似是燃起一股火似的滚烫,意识被抽离至极乐世界,又一丝一缕地钻进他的大脑。
身体还在不断抽搐,短暂的昏迷过后,易清尘终于恢复意识,此时男人已经压在他身上射完最后一波精液。
梁雁行扶着性器缓缓拔出,白液顺着穴口往外流淌,被插了一整夜的穴口艰难地收缩,努力将精液含进穴里。
此刻的易清尘还维持着刚刚挨肏的姿势,身体时不时地抽搐着,还没有从那令人崩溃的快感中缓过神来,梁雁行缓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这回是真的肏狠了,连忙把易清尘抱进怀里,摸着他的额头关切地问。
“夫人?”
“嗯……”易清尘疲惫地眨眨眼,努力让停摆的大脑再次工作,靠着梁雁行的胸口小声说,“在呢。”
“有没有哪里疼?”
易清尘摇头,似乎也是有些酒醒,茫然地问:“肚子好胀……我们这是在哪?”
“咳……”梁雁行干咳一声,趁着夫人还没有彻底醒过来,连忙把人放进温泉中擦洗身子,“夫人累了吧?累了就睡,为夫马上带你回家。”
“家?我们没在家吗?”
梁雁行连忙改口:“在家呢在家呢,睡吧睡吧。”
好不容易把易清尘哄睡,梁雁行急匆匆地擦干净身体,穿好两人的衣服抱着易清尘下了山。
次日清晨,守门的兄弟终于看到自家寨主满脸餍足地抱着昏睡的夫人策马赶回山寨。
回到房间后,易清尘三天没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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