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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婆婆见两人抱在一起,拿起汤碗回到厨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轻轻将门合上。
“夫人……”
易清尘回抱着梁雁行的肩膀,抬手擦了擦他眼角:“怕你会担心,不想让你知道。”
梁雁行眼眶泛红,差点就要落泪:“我哪里舍得让夫人受这种罪。”
“我现在已经可以吃一点点肉了,这是好事,聂姑姑也曾提过让我在饮食上改善一下,不然我身体恢复得太慢……别哭,堂堂乌梁寨寨主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当心被人笑话。”
梁雁行摸着他平坦的小腹:“那种荤腥的东西普通人喝都嫌腻,你真是……”
说着说着,梁雁行将脸埋进易清尘的颈间,用力抱紧了他。
易清尘拍着他的脊背:“我想让你早点好起来。”
“我知道夫人全心全意地对我好,但是我想让你答应我,”梁雁行捧起易清尘的脸,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答应我,不要为了我去做伤害自己的事,多爱自己一些,我要的是你平安健康,如果你为了我而伤害自己,我也会难受。”
“我答应你。”易清尘深深地看着梁雁行的双眼。
“我的好夫人……我真是何德何能娶了你这样的夫人……”梁雁行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亲吻,恨不得将面前的美人揉进怀里。
梁雁行让夏婆婆不用再熬汤,又嘱咐今后在每日的菜肴中逐量添加瘦肉和荤油,让易清尘的胃慢慢适应,抱起夫人回家了。
……
夜晚。
就寝时,易清尘刚换好寝衣,就见梁雁行目光灼灼地缓缓靠近,眼里闪动着熟悉的欲火,心中悸动不已,紧张地绷直了腰。梁雁行站在床边,俯身挑起易清尘的下巴亲吻,听到夫人担忧的话语:“你的伤……真的可以了吗?”
“已经没事了。”
梁雁行站在原地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抓着易清尘的手摁在胸口:“不信夫人摸摸看。”
易清尘挪动膝盖跪坐在床边,双手摸上健硕的腹肌,弯下腰小口舔舐面前男人铁块一样的肌肉,缓缓向上亲吻他愈合的伤口,最后跪立在床边勾着梁雁行的脖子把全身贴了上去。
柔软的胸脯挤压着对方的胸膛,梁雁行大力揉着易清尘的腰肢,在他的锁骨处落下点点红痕,听着美人愈发急促的喘息,梁雁行吻上他的耳垂,低声命令道:“自己把衣服脱了。”
易清尘跪坐回去,如柔荑般嫩白的手指搭在腰际,轻轻一拉,衣带落在床间,羊脂玉似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易清尘双手绕后解开胸衣,脱下亵裤,丝毫不加掩饰地将自己的身体呈现给面前的男人。
眼中的欲火燃得更盛,梁雁行抚摸着美人的身体,瞧着他用食指勾住自己的腰带,柔若无骨地缠了上来。
“快,我想要你……雁行……”
不似新婚夜酒后的迷茫,也不似那夜林间的放纵,梁雁行明白此时的易清尘是完完全全清醒着的,喉结处传来湿漉漉的舔吻,腰带也被一双作祟的手胡乱地解开,梁雁行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
“夫人今天好热情。”梁雁行用力压了上去,在易清尘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也不怕为夫把你吃干净了。”
易清尘双腿环在梁雁行的腰上,隔着裤子单手攥住那根硬热巨大的阴茎,轻声纠正道:“是让我吃了你才对……”
哪个正常的男人可以忍受得了这样的诱惑,梁雁行呼吸粗重地亲吻身下美人修长的脖颈,伸出两指探入那口幽闭的肉穴。
穴口早已因为刚刚的挑逗分泌出淫水,拔出来时淋得指节全是水光,梁雁行吸着易清尘的奶水,急切地扩张他的后穴。
“嗯……哈啊……够了,进来……”易清尘低喘着催促道。
“好几日不做,夫人会难受的。”梁雁行往穴口又添一指,直到保证四根手指能够轻松进出,他才赶紧拿出肉棒,对准不断翁合的小口用力挤了进去。
“嗯……”巨物将原本娇小的穴口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胀痛感令易清尘不适地皱紧眉,他在梁雁行的安慰下竭力放松自己,直到男人挺腰将后半截也全部插了进去。
最敏感的部位被湿热的甬道热情包裹,梁雁行舒服地喟叹,揽住易清尘的肩膀摆动腰肢,享受着性器被吮吸缠绕的剧烈快感。
“啊,啊……雁行……”易清尘摸着身上人的脊背小声哼吟,腹中的异物感很快被快感取缔,他在梁雁行越来越激烈的肏弄下双目迷离,呻吟酥媚入骨,仿佛一只食人精气的小狐狸。
梁雁行压在易清尘身上快速耸动腰肢,木床晃得吱呀吱呀地响,交合处被粗大的肉棒搅出水声,肉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再配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美人难耐的呻吟揉成一道旖旎的音律回荡在房中。
“夫人肏起来好舒服,水好多……”梁雁行将易清尘抱进怀中用力肏干,防止他因自己激烈的顶弄撞到床头。
“啊啊!啊……好深!哼嗯……”易清尘缠紧梁雁行的腰,配合他的抽
', ' ')('送吸着体内的阴茎,被肏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丰满的臀肉仿佛熟透的蜜桃被捣出甜蜜的汁水,又被肉棒搅成绵密的白沫,柔软的双峰随着动作上下起伏,不断地溢出奶液。
梁雁行放纵自己在紧窄的肉穴中驰骋,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熟悉性事的内壁很快便被插出入侵者的形状,饥渴地痉挛绞紧。
房中淫靡的声响持续了半个时辰,梁雁行终于吻住易清尘的唇,在百余下粗暴的整根抽出插入后,在易清尘的体内爆发出大量粘稠的精液。
易清尘气息不稳早就被插得射了一回,胸膛的精液奶水混合在一起淫乱不堪,高声呻吟着缠紧男人粗壮的腰吃下第一波精水。
发泄过一回的梁雁行抱起易清尘坐在床上,易清尘因为坐姿将肉棒吃得更深,抱紧男人不由得呜咽一声。
梁雁行抚摸美人丰满的臀肉,声音温柔:“累了吗?”
易清尘喘息着摇摇头,碰着梁雁行的脸颊与他接吻,蛰伏在体内的阴茎再一次兴奋地抬起头。梁雁行双手抓揉着易清尘的臀瓣从下至上地顶弄他。
易清尘将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低声呻吟,这个姿势进得极深,每一下都戳在他最敏感的那处,没过一会儿,易清尘颤抖着身体将梁雁行摁倒在床上,张开双腿骑了上去。
“哈……夫人今天是怎么了……”梁雁行心动又欣喜,看着宝贝夫人骑在自己身上起伏,沉甸甸的双乳上下颠簸,抓着他纤细的腰在易清尘向下坐的时候用力挺腰往上撞。
“没怎么……啊!啊嗯……”
“夫人热情得让我有点招架不住呢。”
“你……”易清尘颤着手抓住梁雁行的双腕放在自己的胸口,“你不喜欢吗……”
梁雁行低声轻笑:“不,我太喜欢了……”
……
梁雁行揉搓着易清尘的双乳,让他不断地抬屁股用肉穴套弄自己挺立的肉棒,最后又将他箍紧腰定在那里啪啪啪地狂肏,撞得易清尘奶液四溅,浑身战栗,连呻吟都染上一丝哭腔。
“啊啊啊!雁行!我……嗯啊啊……”
梁雁行看着易清尘的小腹被自己顶出微小的凸起,恶劣地笑着压制住他的挣扎,让美人伏在自己身上被生生肏到潮吹。
潮吹时的易清尘浑身痉挛,一向清亮的黑眸水雾蒙蒙,控制不住地眯起上翻,原本乖顺的猫儿只有在这时候才会失控地亮出爪子,在梁雁行的胸膛或脊背抓出色情的痕迹。
梁雁行欣赏着夫人失神的表情,不断地亲吻他的脸,双腿大开用力顶着易清尘,直到囊袋抽动再次往湿泞的肉穴注入黏腻的白液。
此时的易清尘浑身被汗水打湿,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梁雁行再次压在身下架起一条腿,易清尘面色潮红地轻喘着,低头看去交合处一片狼藉,梁雁行正用龟头戳着他的穴口亵玩。
“别玩那里……”
梁雁行见易清尘回过神来,顺势压下身体,肉柱再次埋入熟红的穴口,塞得满满当当。
“不玩,全给夫人吃。”
易清尘大张着腿侧躺在床上随着激烈的肏弄晃动身体,穴口已经被肏得红肿,因为这样的姿势易清尘能清楚感受到每一次进入时浓密的耻毛蹭在大腿根,他的腿被高高压在肩头,被梁雁行抚摸啃咬。
“累了就告诉我。”梁雁行将体重全部压在易清尘身上,公狗腰打桩似的快速律动,他放肆地享用着这具美好的身体,把易清尘刺激得崩溃地呻吟,泪水从眼角缓缓流下。
“怎么哭了?疼吗?”
“没有……啊啊!啊……太!太快……雁行……好厉害……”
“夫人下面流水流精,上面流奶流泪,简直就是水做的。”梁雁行轻笑着抱紧易清尘,胯下猛烈地抽送,“别急,为夫马上喂你吃饱。”
易清尘现在觉得小腹被射满了精液,他捂着小腹难耐地感受肉棒规律性地将肚子顶出凸起。
“雁行……”易清尘呜咽着被梁雁行搂在怀里,快感已经麻痹了大脑,此时他的眼中只剩下身上那个让他快活到欲仙欲死的男人。
“嗯,夫人。”
“啊啊!啊嗯,慢点……雁行……床……啊啊啊……”床板的吱呀声愈发激烈,易清尘模糊地感觉躺在床上的感觉出现了变化,他想提醒梁雁行,却被肏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此时的梁雁行已经彻底化为情欲的野兽,濒临射精的他动作狂野粗暴,粗长的阴茎撑得小穴几乎合不拢,易清尘被那射精前的疯狂折磨得意识模糊,只觉得后背一痛,体内的肉棒跳动,精液打在内壁激得他蜷缩起身体,浑身颤抖。
梁雁行眼疾手快地将夫人抱在怀里站起身,易清尘哼吟一声挂在梁雁行身上,声音嘶哑地问:“嗯?怎么回事……”
回应他的只有梁雁行略带气喘的笑声。
易清尘回眸望去,原本平坦的床铺不知何时已经彻底塌掉。梁雁行拍了一掌易清尘的臀肉,戏谑道:“夫人,看来今晚我们没有地方睡了。”
易清
', ' ')('尘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这是……”
“还不是夫人太诱人,为夫一时没忍住,把床肏塌了。”梁雁行把易清尘放在桌子上,亲了亲他的鼻梁。
易清尘恍然,霎时间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米,从头到脚红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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