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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上的消息一闪,沈云穆低头看了一眼,收拾东西离开工作室。一旁的人笑他最近下班格外准时,他也不解释只回一句“明天见”。
那天之后,顾从之不知道看了什么恋爱指南,每天都试图约他一起吃饭逛街看电影。工作室离顾家的公司不远,沈云穆也就由着他每晚来接自己一起吃饭。
“今晚回公寓吃饭吧?”顾从之开着车问道。
被回字晃了晃神,沈云穆定了定心才开口:“不在外面吃吗?”
“你不说想吃什么,连着四天都让我决定,今天实在想不出要带你去哪儿了。”
原本是想迁就对方喜好,没想到反而会让他为难,沈云穆暗恼自己思虑不周,“那让我来做吧。”
“你会做饭吗?”顾从之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会一点,毕竟在国外留学。”
“也是,忘了你也是在英国留的学。”顾从之了然。说话间两人到了超市,公寓里几乎不开火,所有食材都得现买。两人还是第一次一起逛超市,明亮的灯光和整齐的货架处处彰显着生活的气息。顾从之推着购物车,沈云穆刻意加快了脚步走在前面,认真选购食材。
“你打算做什么?”
声音突然从耳后传来,感受到侧后方靠近的温度,沈云穆愣了愣。从那天之后,两人几乎没再有过什么太亲密的接触,顾从之不主动,沈云穆心里疑虑,却也不知怎么开口。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定了定神,他继续低着头挑选货架上的调料。
“我想吃什么都能做吗?”看着认真拿起调料打量的美人,像是谪仙沾了烟火,顾从之心中微动,忍不住更靠近一些,肩膀叠在一起,说着就凑到了他耳边。
“我可以学。”有人走进了这排货柜,沈云穆一脸淡然地把调料放进购物车,趁机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头也不回地往另一个货柜走去。
顾从之看着他快步往前,笑着推车跟上。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沈云穆进了厨房,顾从之便去给他打下手,两人其实都没那么熟练,在厨房一通折腾,等酒足饭饱已经是近两个小时后了。
顾从之揽下了洗碗的工作,正收拾着碗筷,沈云穆放在桌上的手机跳出低电量提示。
沈云穆皱了皱眉:“忘带充电器了。”
“我床头柜里有充电器。”顾从之手里拿着碗筷,索性让他自己去找。
沈云穆进了卧室,顺手先拉开了左边的抽屉,却看到抽屉里没别的东西,只有一根细长的皮鞭与一把戒尺。沈云穆愣怔了半晌,想着这些东西的用处,竟鬼使神差地伸手拿了起来。
“忘了告诉你了,充电器在床右边的……抽屉里。”顾从之来到门口,却看到沈云穆手里已经拿起了皮鞭。
沈云穆被他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扔也不是留也不是,慌乱地解释道:“抱…抱歉,我不是故意……”
“没事。”从他手里接过鞭子,顾从之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反应。
“……你喜欢这个吗?”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被谁撞破了尴尬场面,反正沈云穆觉得难为情的似乎只有他,暗恨自己在顾从之面前总是频频失态。
“想试试吗?”
“试什么?”就算没有具体的了解,沈云穆倒也不是真的一无所知。他压下心里让人脸红的联想,不自然地从鞭子上移开视线。
“只是打屁股而已,我觉得……你说不定也喜欢。”顾从之看着他,笑得意味深长。
不到一周前自己趴在这被欺负的场景霎时出现在脑海里,沈云穆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却控制不住烧起来的耳廓:“那个是特殊情况。”
顾从之靠近两步,把人困在自己和床中间:“那现在,算不算特殊情况?”
退无可退,沈云穆忽视不了心底蠢蠢欲动的瘙痒,更拒绝不了眼前的人。羞于承认隐隐的期待,他低下头,试探着把前额抵在对方的肩上,遮住脸上的表情。他听到自己问:“要怎么试?”
抬手捏了捏他的后颈,顾从之考虑片刻,说:“先去书桌上趴好。”
平日里轻佻的语气被收敛起来,沈云穆忽然有些紧张,下意识地咬住嘴唇,半晌后才微微点头。
感觉到肩膀上的脑袋动了动,顾从之侧过身,拍了拍他的后腰示意催促。沈云穆努力说服自己冷静,走到书桌边深吸一口气后趴下。注意力被迫集中在身后,只是摆出姿势就让他觉得两颊发热。他听着房间里时不时响起脚步声,却始终不向他靠近,终于忍不住想抬起身回头,又被突然按住肩膀轻轻压了回去。
“等不及了?”顾从之语气里又带上了调笑。
沈云穆不答,安静地等着下一步动作。
顾从之把手放到桌边被迫翘起的屁股上揉了揉,又开口说道:“毕竟是第一次,我会慢慢来,到你觉得受不了为止,但是无论如何不能乱动。现在你可以给我一个安全词,如果觉得受不了了,只要你说出这个词,我就停下。”
沈云穆倒是不知
', ' ')('道还有这个步骤,他现在只觉得身后的手无法忽视,自己主动趴好准备挨打这个认知足够让他停止思考。视线扫到一旁的书架,他索性随口说了一本书名。
“记得安全词的用处,否则你就算哭了,我也不会轻易停下来的。”看他有些心不在焉,顾从之拍了拍他提醒道。沈云穆嗯了一声算是应答,心里却只想着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至于会被打哭这么丢脸。
顾从之没再说话,手放在因为姿势而紧绷的裤子上抚摸着。偶尔手滑到靠近尾骨的位置,手下的人就会敏感地绷直双腿。直到沈云穆终于渐渐适应了让他浑身发麻的感觉,稍微放松下来,身后的手才拿开,紧接着他就感觉裤子被人扯到了大腿根。
温热的手掌触碰到赤裸的臀部,缓慢的揉捏充满了色情意味,甚至臀缝也被人分开,传来隐约传来凉意。沈云穆只觉得自己主动翘起了臀部供人亵玩,腿间的东西却不知羞地起了反应,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顾从之却没再给他多想的时间,松开在自己手中被揉得变形软肉,毫不留情地挥动手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沈云穆只感受到一阵细密的刺麻感,算不上太疼,但热度却涌上全身,除了卡在腿根的裤子让臀部的赤裸感更加难以忽视以外,倒也还不算有什么太过于难以忍耐的。
巴掌很有规律地左右轮流落下,每一巴掌过后,原本白生生的屁股就留下一道浅粉的掌痕。刚开始时还不算显眼,渐渐地粉色几乎盖住了整个臀部,而后颜色逐渐加深,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渐渐升高的温度。
沈云穆从未觉得自己是怕疼的人,然而此刻身后的层层叠加的热度却逐渐让他觉得难挨。刚开始时他还有心思想着维持形象,不知不觉却发现自己早控制不住身体的条件反射了。髋部抵在桌子上没法向前躲,巴掌落下来时膝盖便不自觉地夹紧,微微弯曲。沈云穆没出声,呼吸却逐渐变得急促。
外裤早已经滑到了脚踝,有弹性的内裤还堪堪卡在腿根。等整个臀部变得桃红,顾从之才停下连续的拍打。沈云穆得以休息片刻,趴在桌上微微喘气,拍打停下后疼痛也就消散了,只是热量始终在身后灼烧着。
“把裤子脱干净。”
又是平稳而不容置疑的语气。沈云穆脸上一红,咬咬牙伸手把裤子往下一拽,内裤也滑落到脚踝,然后和裤子一起被踢到一边。
冰凉的戒尺贴上热度依然不散的臀部,沈云穆抖了抖,忽然有些畏惧。戒尺在身后游移,时不时滑过臀缝与腿间,他忍不住有些瑟缩,时刻等待着疼痛袭来。
顾从之却没有下手,而是用尺子点了点紧紧并拢的大腿:“把腿分开。”
这实在超出了沈云穆的极限,光是想像一下那样双腿大张的姿势就让他浑身发烫,他也挣扎着尝试把腿往两边打开,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克服羞耻移动分毫。
“啪。”
“嘶……”沈云穆还在和自己做斗争,身后的戒尺却突然狠狠抽了下来,和巴掌截然不同的痛感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气。
“快点。”和平日里相比可以算得上是冷硬的语气,沈云穆不知怎得竟然有些委屈,干脆赌气似的硬挺着,一动不动。
顾从之无奈,又有些好笑。以往他和人实践时不爱哄人,更不是什么心软的主,不过……沈云穆总是不同的。他把手覆上刚才抽出来的那条红痕轻轻拂过,感受到手下的人颤了颤,又把手指探进了臀缝中,慢慢滑到两腿之间,探到前面撸了撸有些发硬的分身。沈云穆趴在桌上,手握成拳抵在嘴边,才忍住没有乱动也没发出声音,他不敢再把腿夹紧,僵硬地任由对方伸手挤进自己腿间。
“这不是能分开吗,怎么刚才就不肯动?”顾从之把他的脚往两边踢了踢,沈云穆的下身便完全暴露在了他眼前。
身后大开着,和臀肉上全然相反的凉意提醒着他平日里格外私密的地方全部暴露在外,沈云穆几乎能感受到顾从之打量的视线,却没有勇气把腿并拢,只能低下头闭着眼逃避。
顾从之有意晾着他,不慌不忙地在一旁把戒尺又重新擦拭了一遍。也不过几分钟时间,沈云穆却觉得无比漫长,脸上的热度一刻也没消下去,无数次在心里挣扎着想求顾从之快点动手。以至于戒尺终于再次贴上臀部时,他甚至隐隐松了口气。
“知道姿势要怎么摆了?”用戒尺抵住后穴蹭了蹭,顾从之问。
“……知道。”沈云穆觉得自己快哭了。
听到几乎低不可闻的回答,顾从之在心底笑了笑,一只手放在背部稍作安抚:“开始了。”
戒尺轻薄,打在身上疼意更甚,像在表皮上炸开似的。每抽一下便带着整片臀肉都微颤,原本已经泛红的屁股上又添一道更深些的红痕。左半边屁股被从上到下抽了一遍,右半边也如法炮制,一轮下来整个臀尖颜色又深了一个度。
之后的责打就再没了规律,时左时右,时快时慢,顾从之很有耐心地将上色不均的地方都补上。有时连着四五下抽下去,沈云穆忍不住蜷起腿又想并拢,然后就被戒尺狠狠抽在大腿内侧,疼得他
', ' ')('痛呼出声。如此反复几次,细嫩的大腿内侧绯红一片,沈云穆才不敢再乱动。
屁股上火辣辣的灼烧感早让沈云穆顾不上羞耻,压抑不住的闷哼声断断续续地响着,散在脸侧的头发被汗水沾湿。每次顾从之间隔时间稍长时,他便抱着终于结束了的期望,然而接下来又被一层又一层的疼痛逼得红了眼眶。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下戒尺抽在绯红的腿根上,沈云穆忍不住呜咽出声,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呜……顾从之…疼……”
顾从之顿了顿,却没停手,按住左右挣扎的人,在另一侧也快速抽了五记狠厉的戒尺。
“啊……不…不要……”
沈云穆抽抽噎噎地喘着气,眼眶湿漉漉地趴在桌上。顾从之终于停了手,把戒尺放到一旁,抚着脊背给人顺气。
“之后还有二十鞭,继续吗?”沈云穆刚平静下来,就听到顾从之毫无怜悯之意的问题。身后已经肿胀发疼,他有些害怕,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闷闷地开口:“十下。”
“好。”顾从之伸手按了按红肿的屁股,引得人又开始扭动吸气。
拿起鞭子比了比,顾从之又说:“最后十下,数出来,否则不算。”
沈云穆没说话,趴好等着第一鞭的来临。
划破空气的风声响起,鞭子在深红的臀肉上抽出一道白痕,而后又迅速充血红肿。尖锐的疼痛让沈云穆一时没能出声,半秒后才低声哀嚎着报了个一。
第二鞭依然毫不留情地留下一条平行的肿痕,沈云穆疼得发颤,眼泪大滴地涌出来打湿脸颊。
“呜!二……轻…轻一点…求你……”
顾从之看了看他,没说话,只是伸手帮他把沾到脸上的头发捋到了耳后。他本就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染得更加动人,通红着眼眶更我见犹怜。可顾从之见了更是毫不心软,抽下第三鞭时丝毫没有减力。沈云穆弓起上身痛呼,而后又抽泣着趴回去。
之后几下依然用同样的力度并排抽了下去,沈云穆报数的声音都变了调。本就红肿的屁股上留下一排鼓起的鞭痕。最后一下打完,他整个人都瘫在桌上,几乎要滑下去。顾从之伸手把人架起来,搂在怀里带到床边,让人半躺半靠在自己身上。
“好了,结束了。”顾从之拍着他的背,像哄小孩一样安慰着。
沈云穆把脸埋进顾从之肩膀,后知后觉地觉得丢人,却怎么也止不住眼泪,最终彻底自暴自弃,索性任由自己在他怀里抽噎。
顾从之由他在怀里哭着,等抽泣声渐渐平息下来,才发现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睡着了。顾从之哭笑不得,把人放到床上趴好,找来热毛巾擦干净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又小心地给人喷过药,这才放心地去洗了个澡,而后在一旁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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