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亭哥哥,果然是乡下来的人,什么人嘛,毫无礼仪,粗鄙得很。”
十三四岁的绿裙女孩慕蝉,搂着慕若亭的臂膀,哼哼唧唧地说,瞪了眼楚月消失的方向。
俨然忘记了方才与楚月对视,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其他人也说:“就是,明明知道我们在说她,还偷听,最后还风轻云淡,肯定是个城府深的人,若亭哥,你可要小心这个人。不过也不用小心吧,若亭哥可以在北洲呼风唤雨,是多少贵族小姐的梦中情人,又和多少达官显贵结交,她在北洲,除了老伯公和几个舅舅帮扶,夜帝尊就算是护妻狂魔,圣域的手也不会伸到北洲来吧?”
“你们在说什么?”
沉声响起。
慕临风红袍着身,手执折扇,满脸阴沉如要滴出墨水来。
“风......风叔叔......”
慕蝉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眼神飘忽,不敢直视慕临风的眼睛:“我们......我们什么都没说......”
“你当我是聋了不成?”
慕临风咬牙切齿,眼睛通红,一把折扇甩出,骤变一把长剑。
长剑横扫而过,剑锋砍破了假山林。
“再敢议论我慕府名副其实的千金,尔等犹如此山。”
慕临风冷笑:“想死的,就去试试,不然我一剑把你们劈了,你慕若亭别仗着自家爷爷的宠爱就无法无天,慕府要是交给你们这群只知议论的草包身上,迟早要完。”
众人吓得花容失色。
慕临风从来都是脾气极好的一个人,从未这般动怒。
慕若亭倒是神色泰然,怡然自得,笑着作揖:“风叔别动怒,楚月妹妹她从小生长在诸侯国,不像薰儿,和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慕家兄弟姐妹会失言,也是情有可原,不过我相信风叔既然开口了,以后大家都不会再讨论这件事。”
“知道就好。”
慕临风的剑指向了慕若亭的眉间:“若有下次,本公子弄死你,懂?”
他虽闲云野鹤,喜欢佳人美酒。
对名利场的事丝毫不在意,只想人生百年何其短暂,自当要快活一日是一日。
但龙有逆鳞,狼有暗刺,人也有软肋。
父母兄长,凰妹小月,都是他的软肋。
触之则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