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阶咬了咬嘴唇里的嫩肉,回道“属下,晕过去了,还在萧沂大人的侧房内睡了。”两例规矩,得在这两个时辰。
萧祁有些讶异,第一条倒是常事,毕竟他们几个都很折腾人,但是第二条,尘阶可从没触犯过,更何况还是在萧沂床上睡。他隐隐感觉不对劲,但是还是按下了墙壁上的机关,走了出去。
水牢半个时辰没一次顶,一次持续半盏茶的时间,尘阶垂下头,看着水一点点吞噬他的身体,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好冷,尘阶呼出一口气,隐隐有着白雾,身上的衣服根本不保暖,更何况还泡了水。
水一点点的没过头顶,尘阶仰起头,还能缓和一时半刻,直到水完全吞噬了他。
尘阶练过闭气功,但是练的其实并不好,何况这的机关里有石魂散,这种消磨精神的药,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水牢对于他来说,就好像地狱,仿佛要溺死在这水牢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半盏茶在尘阶这仿佛是在阎王殿走了一圈,水刚下到咽喉尘阶就忍不住的咳嗽,连带身体都颤抖,还好水一直在消退。
只剩三次了,挺好的,再撑一下,回去洗完衣服给他们做完午饭再打扫一下就可以去休息了,尘阶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喘出的气弥散在水牢里。
他真的很不喜欢水牢,会让他想起之前在千机楼的事,压的他喘不过气。
三次,确实是难熬,两个时辰到了萧祁就来了,他并不是喜欢刻意难为别人的人,给尘阶解了手铐,看着尘阶径直倒在地下,瞳孔都失了焦距,涣散了起来,萧祁敛了敛眉,放在尘阶的鼻子下面看他还活没活着。
虽然微弱,但是活着就行,他起身走了,严屿当初被他们推出去当庄主,就是因为他们几个都不想管理庄里的事,结果那小子举行典礼的时候就宣布了以后庄内设六堂,把他们几个都安排了职务,自己乐得清闲去了,导致他现在事情多的要死。
尘阶裹着湿透的粗衣,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曲线都清晰起来,让他隐隐有些耳红,但是也习以为常,拿了那床被褥就挪动着步子朝后山的湖走去。
他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探头一看,眼里的落寞一闪而过。
没有柴了,尘阶搓了搓手指,但是他也不能穿着湿衣服乱跑,会被罚,尘阶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去捡一点,先把这次用的凑齐。
他真的好累,身上还在隐隐闷痛,内伤倒是缓和了,萧沂的药自然是好用。
尘阶在林子里找了好一会,才找到能够这一次用的柴,这片林子其实很潮湿,他又没带斧子,只能捡一些枯枝败叶。
他脱了外袍,架在好不容易生的火上,只穿着里衣然后开始搓被褥,幸好水牢是流动水,并不脏,要不然又要洗了。
萧兮来的时候看见尘阶已经穿着外袍晾里衣了,常年不见光的腿露在外面,在水盆旁搓着被褥,膝盖上因为上次的罚跪和水牢都是淤青,透着紫色,腿上都是一道道的,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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