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怔了怔,又把袖子向下顺着,就看到越来越多的伤,他的手伸向尘阶的领口,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他的衣襟解开,就看到一片片瘀紫的吻痕牙印,和胸前坠着的乳环。
乳环的银白映衬着旁边的伤口,伤口又映衬着尘阶的那张苍白的要命的面庞,看起来可怜的要命。
萧暮接住迎面而来的飞刃,看着门口的罪魁祸首,毫不留情的将飞刃扔回去。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裴榈压抑着怒气问出这句话,抽出腰间的软剑就向萧暮攻去,对面的人拔出佩刀防守,冷冷的回应:“有病?你别忘了,是你自己把他送过来的,你刚才又对他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做了什么?我他妈是给他疗伤!”他骂完这句话,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手,毕竟是在武林大会,难保不会有人察觉内力波动过来。
“你说什么?”萧暮嘴唇动了动,有些不敢相信。
“牵魂的作用可不只是维持‘他’,尘阶的身体很大一部分是靠他运转,刚才看他面相就知道他伤的严重。”裴榈抽出帕子使劲擦着软剑,被这个狗东西碰了,脏死了。
萧暮反应了一下“那他刚才为什么叫的那么狠,还吐血。”?要知道,尘阶在庄里,不管是受刑还是挨操,因为他们的命令,能忍住不叫出来就尽量不叫的。
“吐的是瘀血,至于喊,万蛊游动的痛,放在别人身上,早就受不了自杀了。”
裴榈转头又问到“你们这几年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身上旧伤比在我这多了那么多就算了,牵魂主导的那一片脉象现在混乱的过分,它的每一次复发要有人内力引导疏通,我当年在信上可都写了。”
“……什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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