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omar本名叫程恒,和他外表不太符的名字,而omar则是路勒给他取的圈名。
路勒是最后一个过来接人的。
他看起来很悠闲,身上穿的是宽松的休闲装,平时总是戴在鼻梁上的金丝窄框眼镜也变成黑框眼镜,就连脚上也是穿着一双家居鞋就过来了。
明明只有二十七岁,但是整个人却是一股子超乎年龄,四五十岁才有的成熟长者的气质,一眼就让人分外信服的感觉。
他倒是不着急带着omar回家,和傅慎之打了个招呼就带着程恒去了他的专属调教室。
一进调教室,就坐在沙发上,很是慵懒的瘫在沙发上,看向已经老实跪在他面前的程恒。
“小恒,好孩子,给我个解释。”
程恒却不敢因着路勒的好态度多加放肆。
裤子也一直没敢拉起来,就这样半裸着屁股爬到了路勒的面前。
虽然是傅慎之命令他脱的,但是已经到了主人的面前,没有路勒首肯,他怎么都不敢擅自提上去的。
“是,是傅哥家的苏安说要一起出来玩儿玩儿,在群里说几句就出来了。”程恒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边说着,程恒一边用自己的鼻子讨好的蹭着路勒柔软的家居鞋。
“别撒娇,小恒。”路勒踩着程恒的肩膀,语气温和的说道。
“刚从自省室出来,是不是又想进去了,小恒。”路勒转而用脚尖勾住程恒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
他的鞋是柔软的家居鞋,不论是踩在肩膀上还是磨在下巴上,程恒都没有感到一丝的疼痛。
但是他说出口的话,却吓得程恒几乎连呼吸都短暂的停了一下。
自省室,是路勒常用给他磨性子的手段,不费路勒的力气,就能叫他有效的管束他。
当年刚刚踏进这个圈子里的时候,程恒凭借着出色的外貌,优越的身体条件,还有那口特别会吸的后穴,即便是在s少m多的情况也很是得意。
圈子里不好约的主他也信手拈来,颇有股子圈内明星的派头。
直到遇到了刚从国外回来的路勒,那天他正在舞台上进行表演性质的调教,他的阴茎被一根链子高高的吊起来,两个睾丸也被绳子紧密的包裹,正在被抽打着屁股。
因为表演的时间太长,疼痛有些超过他的阈值,但是他又不是个轻易服输的性子,不过是咬牙强撑罢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只能睁开眼四处去看,正巧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对他的表演没有半分动容,反而在饶有兴趣的逗弄一个小m,一点眼风都没有分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程恒进入圈子以来从来没有见到对他不假辞色的S,就算有对他身材样貌不热衷的,只要他脱下衣服走上舞台,那么几乎都会盯着他看。
路勒这样,无疑引起了程恒的兴趣。
公调结束之后,程恒简单的披了一件上衣,屁股半遮不遮的走到了路勒的面前。
“先生,要和我玩一场吗?”程恒弯腰,几乎脸对脸的对着路勒发出邀请。
据路勒后来说,他从未见过敢在他面前那样大胆的奴隶,毕竟他的名号,在圈子里声名远扬,除了刚刚加入的,基本没有人不知道。
两个人顺理成章的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场,路勒手段高明,程恒耐打耐操,两个人很是愉快。
尤其是程恒,两个人一来二去的约着,谁也没有提过收私奴这回事儿,直到约着玩了大概一年八个月之后,程恒才在一次约调之后对路勒提及这件事。
“先生,要不要确定关系?”那天约调结束之后,程恒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着在沙发上等待他的路勒突然开口道。
不算突然,那一年零八个月,两个人都没有约过别人,不是立什么人设,纯粹是双方太过契合,时间也都各自充裕,完全没有必要再去找其他人。
路勒同意了,两个人都是很不是什么扭扭捏捏的人,大家都是成年人,商量了一些必须要商量的问题之后,程恒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搬进了路勒家里,成了路勒的私奴。
之前的约调,两个人相处时间并不多,陆磊也没有什么立场管束程恒之前在圈内格外不驯服的性格,但是两个人确定了关系之后,路勒自然要施展自己的手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自省室,就是路勒专门给程恒安排的。
自省室是他家的一间很小的杂货间改造的,放下一张单人床垫就很拥挤了,房间里放着一张单人床垫,剩余的地方也没有闲置,放着更加迷你的高桌子。
那张比较高的小桌子,整个桌面只能放下程恒的两只手掌的大小,桌面上长年累月的放着一沓子草稿纸,几本文言类的书籍和几只铅笔。
另一侧则是放着一只便桶,上方是一个水龙头,而水龙头旁边的贴着墙打造的木板上,简单的放着刷牙的用具。
除了这些,整间房间就没有任何的东西了。
房间里有一个比较高的窗户,程恒能够得到,但是那扇窗子是不被允许打开的,还挂上了一个半透光的窗帘。
有光,但不是完全有光,好在桌子旁边安装了一个壁灯,充作这间小房间的光源。
而这间小房间,自从程恒搬来了路勒家里,就算是彻底迎来了他的住户。
但凡需要给程恒磨性子,路勒基本上先让他在自省室待个两三天,才开始进行其他的一些调教手段。
程恒也本着积极认错,死不悔改的精神,无限次数的光顾着这间专门为他提供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甚至还非常自觉的打了一块儿牌子刮在门上,写着大大的‘自省室’三个字,就是他的杰作了。
在自省室,并不是单单只待在里面就算了。
程恒有这需要严格遵守的日程表,早上七点半就要起床,然后在十分钟内洗漱完毕,跪坐在门前等着路勒进来给他投喂早饭。
路勒从来不再饮食方面惩罚他,正常的三餐程恒永远可以得到保证,不论他在进行什么调教,接受什么样的惩罚。
洗漱用餐完毕,他要保证每天不少于六个小时的抄写,他可以抄写桌子上的古籍书的内容,也可以自己写点什么,反正他要在那张桌子前写上六个小时,同时也是跪六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可以让他自由活动,当然仅仅是在这间房间内。
然后再按照要求晚上九点半入睡,那个壁灯会如时关闭。
而上周程恒刚刚被关进去待了两天。
程恒不知道他的主人是年纪上来了还是性格使然,许多调教的手段他在圈内是听都没听说过的,很是软刀子磨人。
倒是让他对路勒愈发的服帖起来,不过依旧改不了自己热爱作死的本性。
他远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可靠,乖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人,奴不敢了。”程恒声音放软,下巴又在路勒的鞋面上来回蹭了蹭。
屁股也特意的撅起来,摇了好几下。
浑身上下都在努力讨好着他的主人。
程恒很会摇屁股,路勒经常给他戴上一根长长的绒毛尾巴,要求他必须使用自如,就好像那真的是自己的尾巴一样。
“不想去自省室,嗯?在这里给你个教训好不好?”路勒将另外一只脚踩在程恒的肩膀上,语气依旧十分的温和,好似和程恒商量一般。
“好,谢谢主人。”程恒一个停顿都没有。
相比自省室,自然是他的主人亲自的惩罚让他更加惧怕,但是显然他的主人不是在和他商量。
“好孩子,去把东西收拾出来。”路勒努了努嘴吩咐道。
“是。”程恒应了一声就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和其他人的调教室不一样,路勒的调教室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起居室,除了没有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程恒把一个一个可能会用到的调教工具全都搬出来,他不知道路勒会用到哪个。
“主人,准备好了。”忙碌了好一会儿之后,程恒才抬起头和路勒说道。
路勒这才从沙发上站起来,不紧不慢的走到程恒的面前。
明明就是正常的走路,但是就是每一步都让程恒心脏发紧,不由自主的疯狂咽口水。
紧张快要突破他的身体具象化了。
程恒后退半步,单膝跪地,将刚刚拿出来的一次性医用黑手套仔细的戴在了路勒的手上。
从两个人第一次约调开始,在调教中,路勒就戴着手套,到现在,也没有一次正式调教他的时候裸手来的。
甚至,两个人认识到现在,足足快要四年的时间里,路勒很少使用他,与他性交,他们两个的调教大多数更像是无性调教,就算是有性调教,一般也很少有插入的情况。
手套被程恒细心的给戴上,路勒弯了弯手指之后,猛的两只手左右开弓甩了程恒几个耳光。
没有下重手,但是声音清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错。”路勒摸了摸程恒有些泛红的脸说道。
程恒仰起头,满眼都是驯服的神情。
打耳光不是惩戒,不是调教,只是为了试一试手套是否和贴。
这是主奴之间不必与外人言说的小默契。
“自己坐上去,小恒。”路勒收回了自己的手。
“是。”
程恒走到了调教室的中间,坐在了黑色皮革做成的秋千上,两条腿自觉伸进去,两只手也自觉的分开举过头顶,等着路勒将他的胳膊也吊起来,让他的身体腾空。
路勒快速的用吊索将他的两只上臂绑上。
这样,程恒的整个身体就展开在路勒的面前。
“张嘴。”路勒拿着张口器站在程恒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程恒配合的张开了嘴巴。
路勒把张口器开到最大给程恒戴上.
“小恒,今天不想听到你说话,明白了吗?”路勒一边给他戴一边温声说道。
“呜呜。”程恒点了点头。
“好孩子。”路勒摸了摸程恒的头,然后转身继续挑选工具。
很快,他拿一把小巧的剪刀重新转过来。
路勒退后半步打量了一下程恒,然后拿着剪刀剪开程恒乳头位置的衣服。
冰凉的剪刀贴着程恒的胸口,程恒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
这还不算完,路勒一只手隔着裤子抚摸了一下程恒的阴茎和睾丸,直接从下体处开始将裤子慢慢剪开。
程恒的下体的毛发早就被剃个干净,剪刀几乎是贴着程恒的阴茎来剪的,程恒吓得连用鼻子呼吸都要忘记了,生怕路勒一个手不稳,让他血溅当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在,路勒的手很稳,轻而易举的将所有的布料剪掉,将他一点体毛都没有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
程恒的阴茎软趴趴的和睾丸凑在一起,但是看起来并不算太小。
经过长期的有意保养,颜色也看的过去。
路勒又退后了半步,索性转到程恒的身后,将盖着他屁股的布料也一并剪下来。
这样,几乎程恒的所有私密部位都露了出来。
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路勒把剪刀放在一边。
“小恒,今天主人很不高兴,你有点不听话。”路勒从旁边儿拿出两瓶润滑剂打开,从程恒的肩膀上往下倾倒。
黏糊糊的润滑剂流淌在程恒的身上,让他很不舒服。
“呜呜。”程恒没有办法说话,只能疯狂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