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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班的时间并不晚,起码太阳还没落下去。
我这次下班,依然是和小敏一路。她依然一直微笑,我喜欢看她的微笑,我喜欢看她微笑时候的腮,我喜欢看她微笑时候的唇,我更喜欢看她飘在鬓角的发丝,我也更喜欢看她的脖颈,因为她的脖颈很好看。但我看不见她的眼,因为我和她是并行,我只能看到她的眼角,看不到她的眼神。虽然她有时候也会轻瞥我一下,但我捕捉不到她眼神的光彩。这也是我不敢向她表露心迹的一个重要原因,似乎,我每次和她单独回去的时候,她都显得有些冰冷。似是平常的同事,又似简单的朋友。
我猜不透,我真的猜不透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孩。
她依然回了她的家,我也依然回了我的家。
我今天回到家后,没敢喝酒,一是不想喝,再者就是我不想再尝试那种喝酒后悸动的心情。
我在家坐了一会儿,我不喜欢看电视,因为现在的电视剧很没意思,都是老一套。我也不看体育节目,因为我不喜欢体育。虽然我喜欢武术,我也曾练过,但我受不了那种劳累,太辛苦。
我忽然又想起了文琴,想起文琴的同时便又想起了昨天夜里遇见的那个女人,似乎那个女人很有味道,我觉得。
我站起身来,我想去外面逛逛,在家,太憋闷得慌。我想去小桥上,那条我和文琴家相隔的小河的那座桥。那桥我常去,不为别的,就为清静。我可以在那河上荡着栏杆,看着周围的景色,看着周围的庄稼,也看看桥下的河水,以及水里的鱼。
我没有骑电瓶车,我喜欢步行,我喜欢步行带来的这种韵味。路上,碰见三三两两的村里相熟的人,我和他们打着招呼。虽然我很不想和他们打招呼,但是却不得不打招呼。我讨厌这种招呼,很无意义的一种招呼,大多都是:“干嘛去了叔?”“干嘛去了婶?”毫无内涵,也毫无趣味。对这种招呼,我很烦。
但碰见女人,尤其那种风韵犹存的女人,我会很热意搭讪,甚至远远地,我就会盯着看,看她的身材,看她扭动的步伐,也看她的胸,一般的,我很少去看脸,因为一看脸,会丧失我的兴趣。
我也喜欢看她们骑着电瓶车的臀,她们的臀很好看,在电瓶车上一颤一颤的,很是惹人眼,也很挑逗人。
我喜欢年轻的女人,那种年轻的熟 妇,我不喜欢少妇,刚结婚的女子我不喜欢,因为我觉得她们还没发育完全。当然,我喜欢女孩。
我来到了桥上,四野的风声带动了玉米地里的叶子。当然,今天的风不大。虽然风不大,却也吹起了河里的水,水波纹纹的,我感觉有种像小浪头。我见过大海,我喜欢大海的宽阔,我喜欢大海的无边无际,我更喜欢它的浩瀚渺茫。
但我这河里的水就显得有些卑微俗浅,没有大浪头,虽然有时刮大风的时候,也会起来,但终究没有大海里的浪头大。
河里有鱼,时而的泛起一个水花,我看不见它们,看见的,也只是偶尔的它们的尾巴。
我觉得没有意思,我便抬起头来。眼望着远方,怔怔地看着。
一个女人映入了我的眼帘,她正撅着屁股去弄一个东西,我这才发现,河岸的斜坡上,在草丛的掩映下有一条绿色的水带。难道这时候还有人浇地?地已经在前几天都浇完了。
我望着那个女人,她俯着身子摆弄了一会儿,直起腰来。这个女人似乎长得不矮。我远远的看着她的臀胯,我感觉她的臀胯很美,我不禁又起了兴致……
那个女人摆弄完,并没有去地里,而是在河岸边的沙土沿上坐了下来,她似乎向我这边望了一眼,但也只是一眼,那个女人便转过头去。
我望着她,我看她还向我这边望不望?
果然,她又向我这边望了一眼,这次望的时间比上次要长一些,她似乎发现了我在看她。
那女人又扭过头去,一会看看天,一会看看水,却始终没再看我。
我忽然胆子大了起来,也是看着夕阳几近落下,我也看出来,这是一个女人自己在地里,没有其他人,更没有男人。
我从栏杆上跳下来,走下桥,来到河对岸,向那妇人走去,脚下的沙土被我踩的一个脚窝一个脚窝的,一些个干草,一些个绿草,都被我踩在脚底下。河岸的河滩上也有人种下了棉花,“真是不长出息的人!这么小的河滩上也给种上地。”我心里骂着,擦着棉花边柔软的沙土向前走,几近把我滑到河下,那沙土很松软,一脚就会踩塌。
走过棉花地,便是一片小树林,这还不错,不但保住了水土流失,还给其他人带来了方便,下地的人,路过的人,可以在这里乘凉,比如我,我就可以在这里乘凉,虽然现在太阳已经不再毒辣。
但我没有乘凉的心,因为我的目的是去找那个妇人。过了小树林,那边便是那妇人。通过小树林很是宽松的阔隙,我看见那妇人还依然坐在那里。
我走上前,那妇人听见了我走步的声响,抬头向我这边望来。
我也望着她,望着她把头扭过去。
', ' ')('我走近她的身前,招呼了一声:“怎么现在还浇地呀?”
“地里还没浇呢,能不浇吗?”那妇人的回答也只是平常问答的一句回话。
“都嘛时候了,现在才浇?”
那妇人没有回我的话,我站在了她的身边,我望了望她头顶的头发,顺着她的耳根划过她的脸颊,从她的肩部落下,我向她的胸前看去,我每遇到一个女人,我必然看她的胸。我看女人胸的时间比看脸的时间还要长,当然是在人家不注意的情况下。
这个女人的胸很不一般,很澎湃,我几乎没有见过这样的胸,很少。我眼睛落在上面,狠狠的盯了一眼。
那女人仰起脸来,我赶紧把目光移开。
“你是干嘛的?”
“没事,我来逛着玩了。”
“你家的地全浇完了?”
“早浇完了。”
“多少地呀?”
“嗨!一点点。”
“一点点是多少啊?”
“三亩多,不到四亩,三亩半。”
“是不多。”那女人又把脸转过去。
我趁机又看了一眼她的胸。
“你家地很多?”我问她。
“这不是我的地,我给别人家浇的。”
“哦。”我知道,现在有些人给别人家浇地打工,一天听说也挣不少钱,也一百多,甚至一百五六。我的地少,没用别人浇过,所以确切的数目我不知道。我不用别人浇地,所以对这件事情也不上心。
“一天多少钱?”我问道。
那女人站起来:“没多少。”
她的个头很高,几乎跟我一样,只是稍微比我矮点。
“我得去地里看看了,该换格了。”那女人说着,便向地里走去。
这是一块靠着棉花地的棒子地,从带子进入的地里来看,我知道这个女人浇的是棒子地。但这女人没进棒子地,而是顺着棒子地和棉花地之间的“背”向里走去。我觉得这个女人很聪明,起码不傻,知道把带子铺到棉花地和棒子地之间,这样就不用一个劲的去钻棒子地,因为现在的棒子叶真的很扎人。
我望着女人,看着她走动的腰肢,看着她的臀,她的臀很美,犹如两瓣般的,中间有一个优美的弧线,我知道,这是一个很美的女人,一个身体很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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