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哥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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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杜夏被压垮的同时往前方伸出了一只手,没有人拉他一把助他逃离,他只能继续陷入情欲的漩涡里。

杜夏想要爬起来,屁股刚翘起,何筝掐住他的双臀往外掰扯,再一次将人重重地摁下去。

“不行,这布没洗过,不干净,我说不定会蹭到什么脏东西,我、我会生病的!”杜夏语速飞快,给出的理由无可厚非。何筝便不再强制,但将杜夏翻了个身,屁股腚贴着那块布带。

——这样总行了吧。

杜夏没来的拒绝,何筝掰开他的双腿,抬高夹到自己腰侧,胯部一挺送了进去。

“唔!”杜夏不可能毫无痛意,腰身不由自主抬高,配合何筝的入侵。何筝在自己露在外面的牛子上又涂了些凡士林,很慢很缓地抽插,争取每次都进去多一点,杜夏的后穴绞得越来越紧,心理上想要放松,奈何生理本能不住地抗拒。

何筝也停了停,拍了一下杜夏的屁股,不知是在夸奖还是感到无语,“你后面比前面会夹多了。”

也吸得更紧。

开弓没有回头箭。杜夏自知这当口,谁都不可以叫停,只能硬着头皮想方设法让自己放松,双手哆哆嗦嗦摸到那根按摩棒,拉住底部的小环往肉穴里抽插,抽送频率比何筝快上好几倍,阴唇内侧的艳肉都翻出了一小圈。何筝怕他伤到自己,将那根按摩棒整根塞进去,往里顶,尽可能深得插到杜夏自己手指够不到的深度,杜夏小腹一阵痉挛,扬长脖子连说好几声“到顶了”,何筝指尖总能再往里面送一送。

按摩棒的嗡声被杜夏吃到了肚子里,上到宫颈下到g点都被照顾到。这么一折腾他身上起了层薄汗,头发更是湿漉漉的,水草般散乱在洁白的床单上,明明是个魅惑人心不自知的海妖,却像是快要溺死了,双眸久久涣散难以聚焦。

杜夏双腿屈起大开,两条大腿根被掰到几乎呈一字型,没什么生命力地任由何筝采撷。何筝整根肏进去后他才难以忍受地仰起脑袋,何筝也挺胸抬头,恨不得把睾丸的部分也送进那又紧又热的温柔乡里去。

“真的很紧。”何筝像是发现了什么叹为观止的新玩具,手指在杜夏和自己的连接处划过。那个封闭的小圈原本有层层的褶皱,现在被他的性器撑得平滑光整,像个随时会破掉的精致器皿,何筝俯下身抱住杜夏,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双腿压制住他的双腿。

杜夏被压得动弹不得,双腿更是吃力,紧绷到随时都有可能抽筋。何筝就以这个姿势开始插弄,杜夏是被操弄的小母狗,他就是公狗,比公狗还持久带劲的腰身持续而又稳定的发力,杜夏像是被嵌入这座名为何筝的墙壁里,只有臀部露出来被当作没有生命的器具。

“何……何筝。”杜夏怕了,恐惧和快感此消彼长,在心头滋生又涨溢。他受不住这个姿势,连连叫停,何筝的脸颊贴着他的,两人并没有眼神上的对视,他的话语也仅仅只能传到何筝的耳朵里。

“何……阿筝,阿筝。”杜夏侧脸主动贴近,嘴唇抵上何筝的面颊。何筝的动作慢下来了,杜夏嘟嘴,证实这一刻的接触确实是亲吻。

何筝稍稍抬起身,两人的额头相抵,性器深埋在他体内,不再做那么大幅度的占据入侵。杜夏喘着气,双唇讨好地贴上何筝的。何筝没有反应,他就大着胆子把舌头伸进去,小心翼翼舔了一下何筝的牙齿。

何筝旋即扣住他的后脑勺,唇舌间的入侵凶狠得像是要将杜夏拆吃入腹,也吞食了他的呻吟。

杜夏这是中计了,上面的口逼被破处了防御,下面刚被肏开的紧逼迎来新一轮侵袭。润滑在高频的抽插中化为淫水,吧哒吧哒的摩擦水声里,何筝摸了一手杜夏的下体,送到他嘴边,塞进他嘴里搅动,要他好好尝尝自己的味道。

杜夏闭眼,侧着脸,面色隐隐潮红,隐忍得仿佛这场性交只是对何筝单方面的取悦,他只是承载对方欲望的容器。

性快感就是这个吊诡,当杜夏半推半就将自己放置于被动的位置,他在何筝身下越是臣服屈辱,他在心理上就越欢愉。

继而调动整具肉体。

“水多得都要把布带浸湿了……”何筝当然在夸大,但表现得煞有其事。他还特意勾起一角布带擦拭杜夏的臀缝,有意无意地将布料捅进那上面那个穴口,杜夏惊恐地摇头,抱着何筝的脸又亲又吻,求他别这么做弄自己。

“这样就受不住了吗?”何筝竟然笑了,是杜夏熟悉的那种笑,天真又纯粹。

他于是躺到那块布带上,扶着杜夏骑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体位无疑会进入得更深,杜夏每一次把鸡巴全吃到后穴里,长在前穴尖的阴蒂也会撞击上何筝茂密的丛林。浓密的阴毛戳蹭杜夏的花蒂,把那根花蕊也刺激得勃起,无需撸动就要射出花粉——

“哥哥。”

何筝躺在杜浪曾经用过的布带上,喊被自己操弄的杜夏,哥哥。

杜夏混身剧烈颤动,四肢缩起,下意识要从何筝的性器上抽离。何筝哪会让他得逞,双手虎口卡住杜夏的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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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个人嵌在自己身上,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又恶劣地唤杜夏,哥哥。

何筝的微笑很明媚,他特意抬起自己的腰胯向上碾磨,要杜夏永远离不开自己。

“哥哥里面好热,好好肏啊,”他很满意,“哥哥前面的是小骚逼,后面的又是大骚逼。”

“啊……啊。”杜夏说不出完整的话,声音从原本的呻吟变成带哭腔的呜咽,象征男性身份的娇小性器也软去,不像之前那么蓄势待发地勃起。

比起羞辱,他现在更像是受了莫大的心灵冲击,他甚至用手去抓自己的脸,他的头发和手都被何筝拨开,何筝要他好好看看,最终占有他的到底是哪个弟弟。

“你把杜浪接到蓉城后有想被杜浪这样吗?毕竟他后来也知道了,你下面有逼。”何筝竟然指名道姓,逼问杜夏是否对杜浪有非分之想,把亲弟弟当性幻想。杜夏已然是惊弓之鸟,摇头幅度大得带动肩膀一起抖动,他以前没有,以后更不敢遐想。

“这就对了。”何筝大发慈悲地抚摸杜夏软塌塌的性器。杜夏先是惊恐得惨叫两声,到底没能敌过情欲,前头颤颤巍巍的站立,肌肉也没之前那么僵硬。

但他还是哆嗦,不敢全身心的投入,何筝要他放心,他接下来会给他高潮,也只有他,能给他这种极乐和欢愉。

他许诺杜夏以无量慈悲,他偏偏又要把那块布带塞进杜夏嘴里。

杜夏还是能呜咽出声。堵了一层布,他反而能发泄般释放情绪,牙齿紧咬住布料,喉咙口低吟出哭声。

他像狗一样被何筝后入,毫无尊严,还饱受背德伦理的煎熬,他被入侵的除了肉体还有灵魂,如名画中沧桑疲惫的纤夫,渴求有神明将他解放。

他在现实和梦幻的交界处游走,摇摇晃晃站到正中间,他被身后的人推了一踉跄,回头,以为会有惊涛骇浪,他看到原地趴着的竟是一只绿壳乌龟。

他口中的布带不知何时被取出。

他被何筝掰过下巴,扭头撕吻。他的双腿大开,性器淅淅沥沥地流出并不浑浊的黏液,他的小腹阵阵抽搐,不知是按摩棒依旧在震动,还是何筝性器喷张射出后形成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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