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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以同性恋都和俞双一个样。
在我眼里,男人不会因为看见对方裸体而害羞,反而会掏出宝贝和你比大小,还会和你聊聊是小泽玛利亚还是波多野结衣。
自从和俞双‘确定关系’之后,俞双倒是比以前开朗很多,我对他依旧是不咸不淡的模样,但他好像乐此不疲。
“简途,周末我们去约会吧。”
我愣了一下,觉得麻烦想拒绝,但看着俞双兴致勃勃的模样我又把话咽了进去。
“去哪?”我问。
“深巷那边开了个猫咖,一起去撸猫吧。”
女孩子爱去的地方。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我给我哥说这事儿的时候,我哥表现的很淡定,他一口一口的喝着手里的威士忌,边喝边给我说注意分寸,要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我凑到他跟前,闻着他刚洗完澡,浑身散发的清香和酒香,问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我从下往上仰视着他,这是一个臣服者的距离,通常我这么看着他的时候,他都会变得格外怜爱我,他的神情会出现细微的变化,嘴角会微微翘起来,眉毛也会跟着舒展开来。
我咽了口唾沫,我哥就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我的喉结,他垂着眼皮,似乎眉宇之间已经有些醉意,我能看见他眼皮间的褶皱,他有好几层眼皮,这点遗传我妈,看起来又深邃又性感,蝶翼似的卷曲的睫毛随着眼部的动作微微颤抖。
他看了我一会,语气舒展又平稳:“有的事,等成年在做。”
我又想起我小时候躲在柜子,看着我哥操他的朋友,那人的屁股又白又翘,在我哥身下扭的时候特别骚,馒头一样白花花的屁股被我哥抽的红彤彤的,逐渐变成熟烂的柿子。
那时候我哥也没成年。
我意有所指的问他:“哥,你也和别人做过吧。”
他轻笑了一下,手伸到我的后颈,捏了捏我哪里的肉:“小兔崽子,还管你哥。”
我在我哥眼里,永远是长不大的小狼,他用嘴把遍体鳞伤的我叼回家里,给我奶喝,给我饭吃,教我狩猎,告诉我伦理道德,狼群法则。
我没法反抗他,年龄决定了我和他的差距,我没有他那样的能力,也没有他的那种压迫感。
这样的界限让我觉得碍眼。
他抓住他的衣领把他往下拉,嘴唇贴上去,我没有伸舌头,而是虎牙磨咬着他的唇瓣,比起亲吻来说这更像是一场撕咬,角逐。
我感觉他僵硬了一会,把我推开了,随后给了我一巴掌,我脑袋一嗡,脸上火辣辣的触感接踵而至,我看着他那张嘴唇上被我咬的殷红一片,上面渗出来几滴血珠,仿佛是在引诱我把它舔掉。
他骂我:“简途,你是不是有病。”
我眨了眨眼:“哥,我就是有病啊,我还在吃药呢。”
他听到我说这话果然沉默了,脸上的暴怒也散去不少。
这是我最近才发现的,如果我做出乎他意料的事,再把这一切归咎于我发疯,用这个当借口,我哥就会神奇的被我压制住。
这是头狼的软肋。
于是他抱住我:“途途,你没病,你什么病都没有。”
我任由他抱,对他说:“哥,让我我亲亲你,亲亲你就不难受了。”
我知道我这样是不对的,我在利用他的愧疚,向他索取禁忌的爱恋。
我想起我以前去他办公室里的时候,看着他西装革履的给别人开会,看着他公司的员工恭敬的对他说简总好,我就想扒了他的西装,在他办公室的落地窗旁边,在他宽大的办公桌上,在他软乎乎的老板椅上,甚至是沙发上,让他一丝不苟的脸上逐渐染上情欲的色彩。
我想弄乱他,想看着他为了我方寸大乱。
我想把他拉进深渊,在欲望和夜色之中与我共舞。
但以上也仅存于我的性幻想之中,就算是用发疯来欲盖弥彰,我也不敢真的这么做。
我怕他真的不要我了。
俞双带我去的那家猫咖,名字叫“喵屿”。
果然不出我所料,里面基本上是女孩子,服务员穿着女仆装,头上带着猫耳朵,后面的裙摆上夹着猫尾巴。
里面猫的品种很多,有一只折耳猫我觉得和俞双特别像,如果俞双穿着猫咪女仆装,大约就是一只折耳猫。
我看了一圈又想如果我哥穿女仆装像什么猫呢。
我脑子过了一遍,最后觉得他大概像缅因猫,那种猫体型巨大,眼睛里透露着不羁与野性,总给人一种高冷的感觉。
就算我哥穿着女仆装,大概也是最辣的那种女仆。
想着想着我的思绪就开始飘忽起来,当我从一堆黄色废料中醒神,恰好看见了我斜对面那家餐厅里穿的人模狗样的哥哥。
他对面坐着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那个女人有着肩齐的头发,末梢微卷,脸上画着淡妆,看着我哥的脸泛着红
', ' ')('晕,媚眼如丝。
“简途,你怎么了?”
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俞双出口问道。
我没理俞双,盯着那一对人有说有笑的看了半天,直到看见那女人的腿有意无意的蹭着我哥的腿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蹭的一下站起来,在俞双惊讶的目光中冲到我哥面前。
我哥和女的看见我明显一愣。
我冲我哥笑了下,一屁股坐在了我哥旁边,对他喊了声:“爸。”
接着,我看着那女人脸上五彩缤纷的,一会红一会白,比我过年时看的烟花都精彩。
她干笑了几下,问我哥怎么有个这么大的孩子。
我虽然有点娃娃脸,但也不至于当我哥的儿子,能这样被我骗住,只能说明这位阿姨她智商实在不行。
我给她说我说我还有个弟弟,还在襁褓里,你要入门大概得给我们当后妈,不过没事,也就洗洗尿布夜里起来哄哄的事儿。
我哥也没拆穿我,陪着我演完这一幕父慈子孝,接着就看见那女人颤颤巍巍怀疑人生的走了。
我哥低低的笑出声来,摸了摸我的头发:“你不是约会去了吗?”
一提到这事儿,我这才想起来俞双,我只顾着我哥坏我哥好事,把他落在猫咖了,我跑过去一看,俞双已经走了。
我有点愧疚,俞双一直怕我哥,大约他也看见我哥了,所以就先走了。
我给他发了个消息问他在哪。
他说:“我有急事儿,就先走了,等下周再出来玩。”
我看他语气正常,似乎并没有因此生气,我就没再多在意。
我给我哥说他走了,我哥问我今天去哪玩了。
“就在你对面,看猫。”
他问我喜欢猫吗。
我说:“光摸还挺喜欢,但养着就麻烦了。”
如果我真带回去,大约也是扔给做饭的阿姨养,我哥太忙,我又不是会照顾猫的人。
既然这样不如不养。
我哥点了点头,开车送我回家后又去了公司。
回到家我百无聊赖,开始写作业,俞双给我发消息,问我哥是在相亲吗。
我觉得他这个问法有点古怪,但也说不上哪里古怪,我就回了个‘嗯’。
他那边过了好久才回复,说我哥到年龄也的确该结婚了。
我想说我哥到不到年龄,关你什么事。
但又觉得今天对不住他,就给他解释说我把我哥这一次给搞黄了,估计下次我还会这么搞。
俞双给我发了个笑哭的表情。
晚上我缩在我哥怀里,玩王者,玩累了就把手机放一边亲他,自那次我强吻之后,现在我亲他,他都不会有多大反应,他揽着我,用他的唇瓣包裹着我的,我感觉得到他的气息,下面的欲望也悄悄抬头。
他问我和俞双亲过没有。
我蹭着他的脸,告诉他亲过了。
其实我没有吻过俞双,我想骗骗我哥,想看他的反应。
他听到我这么说的时候,眉毛拧在了一起,我近距离的看着他黑耀石似的眼睛,就像是寒潭之底,深不可测。
他的手探进我的裤子里,握住了我的性器,我到吸了一口凉气,那晚酥麻的感觉又上来了,我忍不住的低声哼哼:“哥……哥,唔昂。”
我哥在我快射的时候,突然停下了动作,我茫然的睁着眼睛,把下身往他身上蹭,软趴趴的冲他撒娇:“哥……”
他又问我和俞双这么做过没。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的嘴,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想他满足我的欲望,我用自己的嘴把他的嘴堵上,用舌头攫取他口中的津液,暧昧的水声在夜里被无限的放大。
我渴望他的手上薄茧剐蹭到我茎身的触感,我哥掌心十分温热干燥。
他在亲吻他的同时,把他的下面也握住了,我听见他哼了一声,他下面的性器比我大的多,我撸的有点费劲,我用舌头搅弄着他的上齿,他突然允吸着我口中的空气。
手下的动作又快了起来。
窒息的感觉让我抵达了高潮。
我射了我哥一手,失神的躺在床上喘息,而我哥还没射,他身下硕大的性器,就挂在他男模一样修长的两腿中间。
接着我哥去了浴室,我猜他是洗冷水澡去了,我后知后觉的想,到底是我握住我哥肉棒之前他就硬了,还是握住之后,他才硬的。
如果是前者,那他是不是对我也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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