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他放好工具再回头,发现梁田还是表现得很不自在,忍不住无奈地走向前,对着梁田的脑袋就撸了一把毛,半抱半牵的把人带到惩罚凳旁边。
“脚……对,跨过去。嗯,对,头枕在这里。”
梁田按着指示爬上长凳,听话被摆弄手脚,却在趴好後发现姿势毫无防备,不自在的扭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亚伯看梁田爬上去趴好後不怎麽老实,在长凳的黑色皮面蹭来蹭去,看似调整姿势,实则不过在掩饰自己的不安。眼见放任他再这麽蹭下去,自己什麽都不用做梁田都能把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蹭破皮了,忍不住好笑的伸手在梁田绷得死紧的肩胛捏捏,顺口偷啄一口粉嫩的脸颊。
“喂,停下。能不能放松点,记得你是来约会的不是来上刑的吗?”
“呜嗯!?啊、啊?……喔。”梁田被他一亲,瞬间脑子全是浆糊,身体不自觉就软了。在亚伯转身拿工具的时候,抬手摸了下被亲的地方。
哇好热,感觉脸烧起来了。
梁田一面回头偷看亚伯在做什麽,一面拿手对自己的面颊疯狂搧风,好热好热好热!
天啊自己也太没用了,什麽都还没开始啊天啊。
“聊点别的怎样?比如平常喜欢吃什麽。冷吗,空调要不要再高点?”
亚伯虽说在做事,可眼角余光把梁田的动作都看在眼里,摆弄工具时刻意闲聊几句无关紧要的日常琐事,好让气氛变得轻松些。他发现梁田现在明显因为进入这个相对更像调教室的场景,而变得有些太过紧张了。
“嗯?呃、橘子吧,吃起来方便。嗯……还好,嗯不冷。”梁田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亚伯的闲聊,连自己也没注意到的停下了手脚不知放哪的无意识乱摸。
亚伯见他慢慢平静下来,伸手在梁田的背脊腰窝流连,直到他慢慢闭上眼开始享受自己的触碰,才将手上润滑液温热了,缓缓涂抹进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
再怎麽做好准备,敏感处被触碰还是让梁田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
虽然是舒服的……梁田抱紧手下的凳腿,软了腰肢早已无法抗拒亚伯将手指一点点顺着他放松的穴肉入侵,给下面那张柔软生涩的小口开拓。
亚伯没再开口说话,指尖的动作深入进去,却慢而轻。他有意让梁田享受内部被触摸的感觉,知道扩张饱胀难受,刻意把步调放慢许多,直到梁田的下身挺立起来,更是像猫一样发出难耐的舒服呼噜声,这才将指头搭上前列腺处的凸起。
“我记得,你的责编对你描写前列腺刺激的感受也很不满意。”
亚伯故意询问。
梁田果然在沈浸於开拓的爱抚中惊的睁开眼回头。
“呃、确……确实。你该不会是想要……?”
“不如实际操练一下吧。”
亚伯说着,手指目标明确的在梁田前列腺的位置上轻轻压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我听说那、啊什麽……啊——!”被按住前列腺软肉的一瞬间,梁田忍不住酥麻的夹紧屁股翘了一声。
“摸一下的感觉怎麽样?感受清楚了吗?”亚伯饶有兴味的笑,梁田队前列腺刺激比他预期的还敏感。
“什、什麽?”只是摸一下?梁田有点不可思议。就是摸一下?他已经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好酸好酥麻,想射。这就是摸一下而已吗?
“你这麽疑惑?看来感受是不是很清晰。再试一次吧,注意力集中点。”亚伯说着,又用同样的力轻轻压了下。
“啊!啊啊——嗯!……嗯嗯呼——呼……”
这下梁田很明显的感受到体内明显像是过电一样的感受,一股难与言语的酥麻感流向马眼,酸爽的想伸手去胯间抚摸自己。
“知道了!知道是什麽了!别、别再弄了……”梁田眼眶被情慾熏蒸发红,顾不上自己穴口把人手指绞的,嘴上哀哀讨饶。
“嗯不错,学得挺快。不过我记得你有需要不同程度刺激的描写对吧?乖,别逃课,感受一下这个。通常来说,医生指检的时候,按压前列腺的力度会是这样。”
亚伯没给他放松喘息的机会,双指再次按压,这次发力重了许多。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下梁田几乎是惊叫起来,他下意识的扭动没被束缚住的身体想逃,可是被慾望控制的下半身早就不听使唤的软了,在亚伯眼里,他只是抖了下腰而已。
“这次感觉明确多了对吧?证明你是个身体健康的男性人类。”亚伯啪的一巴掌打在梁田一边屁股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粉印,“屁股放松。前列腺按摩可以一直舒服到高潮的喔,你要想过这种桥段对吧。”
亚伯用我真敬业真好心的态度,按着梁田的腰一下下持续刺激着他穴里不堪碰的软肉,赤裸裸的榨精动作让梁田很快就呼求起来。
“我、我知道了。可是——嗯!可是、啊——!”
“那哪是知道?”亚伯一边将指腹掐进梁田屁股蛋的软肉里按牢屁股,继续在内壁抚摸,嘴上调侃不减,“你上部这个调教片段的描写也被责编单拎出来骂了吧?还不好好学,嗯?”
说到这,亚伯在梁田体内的指尖突然变得凶狠,快速狠戾的戳刺起那块突起的肠壁。
“我、啊、啊啊——我知道、知道了!我嗯……不敢了,求你,我会了……不要了,不要了”
从体内被狠狠按压最敏感的前列腺,梁田只觉电流直冲脑门,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直到下身硬的难受,可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摸,只能可怜兮兮的伸手去抓亚伯裤管,哀哀讨饶。
“会写了?”亚伯看他喘的,大约真再刺激两下就要被迫用屁股高潮,好心给他保留点面子缓下动作,一边询问一边不着痕迹的松开按住他腰腹的手。与此同时,亚伯指尖也悄没声息的抽出来,轻轻爱抚着可怜不停收缩的小穴,不再刻意过份刺激。
“我会了,真的。不要,不要再弄了……”梁田抹把自己脸上生理性的泪水,毫不客气利用自己的脸蛋优势卖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才不要被这样玩射,才两根指头而已,很丢脸啊。
“那好。接着上下一堂课吧。我记得你对於肛塞调教的描写也被编辑说了几次。”
亚伯故意绕道凳子的前方,在梁田面前动作十分变态的给肛塞倒上润滑液。
“……”梁田咽了口水,一边害怕一边拼命用理智说服自己。
这是最小号的最小号的最小号的!
亚伯看他的紧张表情差点没绷着笑出声,虽然说他并不执着自己的交往对象也能玩SM,不过作为一个因为兴趣入这一行的人来说,梁田这麽热衷於撩拨他,那他算是赚了,拿出点专业技术满足小色鬼还是可以的。
梁田最终被亚伯不客气的拍开夹紧的屁股,肛塞快速塞入的时候他还是难耐的颤抖了一下。忐忑的想起来自己确实是没经验的,梁田根本没玩过肛塞。
这种冰凉饱胀的古怪感觉让他颤抖了一下,下意识扭动身子想起身。
“放松。”亚伯拍了把梁田过於紧绷的臀肉,在一阵呜咽声中见梁田还是没有放松下肌肉的意思,於是啧了声,将自己的拇指按压在肛塞底座上,缓缓施压偶尔放松,甚至按着底座画圆。
“呜呜!呜……嗯——我呃、哈啊……”梁田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中都忍不住抓紧手下的握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肛塞若有似无的顶着刚刚被开发过的前列腺,即便只是轻微的磨蹭也让他异常难耐。
亚伯这种看似好心温柔并不折腾的逗弄行为,在另一种意义上也是非常折腾。
“暂停!等、停下来!我、我知道是什麽感觉了。不要再不要再弄了……”
梁田没过几分钟就受不了了,他感觉再这麽被玩下去,亚伯都没认真对他做点什麽他就要丢脸的被玩具玩到射出来了。
亚伯对他这种不经折腾的样子其实是在意料之中,不过嘴巴上还是要取笑两句。“这就受不了了?好吧,我看你一副忍不住的样子,以防你不小心射太多次,我们快速的把教学处理完好了。”
亚伯在梁田面前几乎是故意的将折叠式终端机萤幕哗啦的竖直打开,萤幕上由上至下列了一个长长的列表表。
梁田困惑,但像他这种惯常看文字的,浏览一下便知内容,看完脸刷了一下白了。
“呃不是,你等等!虽然说有这麽多,但是也不一定要今天全部学完吧?。”
梁田他都没想到编辑以前念他的对话纪录被亚伯随手截图列起来贴成一张,项目竟然多达五十几项,会死吧!
“想太多了。不过为了追求效率避免每次约会都变得像我在教你功课,今天至少完成五项你说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亚伯一边说,一边非常好心的从旁边抽出绘图笔,在表单上惩罚凳调教、前列腺按摩以及远端调教三个项目上打勾。
“今天剩下的两个呢……肛塞打屁股是你迟交作业的惩罚。至於另一个,”亚伯的笔尖在萤幕上悬空晃了两圈,梁田的眼光就跟着笔尖滴溜溜的转,深怕他勾选了什麽可怕的东西。好在最後亚伯缓缓将笔落在阴茎环的项目上,“给你束起来吧,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好、好的。”不是很想被限制射精,但他能说什麽?没有其他更温和的了啊。
“好的什麽?”亚伯倒转笔杆,用尾端戳戳梁田的脸颊。
“……好的主人。”
“真乖。”
说到做到,亚伯阖起萤幕之後在柜子抽屉一摸,就给梁田弄了个金属的阴茎环。
轻微的压迫让梁田有些难耐,就在他无意识地又动了两下腿时,一只温热的大掌按在他的肩胛中心将他按了个猝不及防,紧接着响亮的一巴掌就搧在他的臀肉上。
“啊——!”
惊吓让梁田扬起头喊了一声,在他刚回味过来好像也不是很疼时,又是响亮的一声掌掴在另一边的臀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次重了点,他忍不住缩了下,没受过训练的穴下意识绞紧,肛塞一经压迫就要往外吐出,却被亚伯眼疾手快的按住。
“打住啊。呼吸放松,吞回去,”亚伯按住肛塞的底座,将它缓缓推回梁田下意识反抗的身体,“这可是惩罚,如果自己学不会控制力度,再让我看到肛塞滑出来,我就拿胶带把它贴起来了。”
“是、是的。对不起,主人。”梁田面红过耳,集中注意专心,夹稳了撑胀穴口的肛塞。把屁股贴起来什麽的……太色情了!他做不到。
可惜他傻傻的没想明白,其实就跟惩罚凳的束缚一样,很多时候完全被控制住可能对身体来说还更简单些。
仅凭自己的意志,梁田就不得不把意识集中在控制屁股的肌肉上,这只会连带让他更集中注意力在肛塞的位置上。那金属玩具若有似无磨蹭前列腺的滋味,没过几分钟就让梁田试图从肛塞的磨蹭上享受起快感来。
亚伯做一个专业的调教学,当然看破了梁田偷偷吞吐想让玩具磨屁股磨得更舒服的小动作。不过他只是一顺不顺的盯着,间或给梁田的屁股几巴掌火上加油,直到他快到了临界点的瞬间,忘记阴茎束缚着,被拉回现实。
“呜……呜呜呜,求……求你。想要……嗯……”
“想射?”
亚伯见梁田已经在慾望边缘徘徊,迷迷糊糊的也不再有闲工夫害羞了,伸手逗猫一样撩他下巴,知道差不多该见好就收。
“想……嗯想要。主人,主人,请让我射,求你。”梁田抱着伸过来的手蹭着,既是泻火也是讨好,双眼通红又湿漉漉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亚伯对他这种样子十分满意,大发慈悲提了一个挺简单的条件,“求我进去,我就解开阴茎环。怎麽样?”
“求你,进来。主人快点,我不要玩具,求你进来。”
梁田半点犹豫也没有,撅高屁股就去蹭亚伯腰胯,半刻也等不了了。
亚伯自己也憋的慌,没功夫再欺负人,解开裤头的半晌就随手抽走了梁田穴里的肛塞,插入时,大掌已经握到身下人的阴茎。
在梁田满足的呜咽声中,亚伯取下他阴茎上的束缚,改用自己的手心包裹着,一边撸动,一边挺胯顶撞起下身软绵的臀肉。
“啊哈……哈啊——嗯,哈啊……”
前後双重的刺激让梁田没功夫矜持,甜腻的喘息断断续续的倾泻出来。
好舒服,甚至有些舒服过头了……
梁田浑身像泡在热水一样暖融融的,虽然他过往也有过几次还行的性经验,但不否认他第一次既亢奋又确实被照顾的很好。
他撅着屁股享受被填满的感觉,直到两人用背後位做了两次,梁田才懒洋洋的挂在亚伯身上,被他半扶半抱的送进浴缸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想确认一下,你对你的客人也是这样的吗。”梁田过後越想越不对,终於在浴室里戳着毛巾,一边享受亚伯的肩颈舒压按摩一边嫉妒的问出十分煞风景的话。
亚伯在他的背後翻了个白眼,用大浴巾将梁田整个包起来搓揉擦乾,隔着柔软的布料抬起食指拇指一扣,咚的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前客户先生,您忘记您看过我调教奴隶的样子了?”
意思是说答案很显然,不。
“喔。”
梁田安静的享受了一会儿。然後犹如找死一样问到,“那你对在一起交往的人,会跟工作一样吗?”
“……亲爱的,我们昨天才上过床。”
“哦,对哦……这麽说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亚伯眼睛越眯越细,内心已经在破防的边缘。“不,我每年体检,身心都很健康。”
“那那如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亚伯啧了一声,顺手就把他的嘴捂上扛起,三步跨出浴室扔到床上。废话真多。
“屁股五下,等等自己数。”
梁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拉下亚伯的手。“不是等等,为什麽——啊啊啊!”
啪!
亚伯不客气的把人翻到自己腿上掌掴梁田的屁股。
“因为你话多,而且我蛮不讲理。”
“你真的很不讲理。”梁田撅着嘴抱怨却也没起。
亚伯却看出他是真想睡,也不继续逗他,又说两句,就帮他把被子盖上了。
梁田睡得很快,睡着了却不老实,迷糊间总做抓握的动作。
亚伯看了看,最後莫名其妙的福至心灵,把扔在一旁的长型抱枕拿过来塞到梁田的手里,果然他就像无尾熊一样,不止双手环上去,膝盖也跨上去了,这才满足的撅嘴蹭蹭安静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亚伯居高临下的看着,心想怎麽这麽像个小孩,该不会等等睡熟了还要把口水蹭他枕头上吧?
一边擦着自己还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低头看自己大腿前侧隐隐作痛的位置。
我天,这红的,这留下的指痕爪印……
“小野猫!”摸了下肿胀发痛的抓痕,亚伯嘶声低骂了句。
看来比起口水不口水的,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把头发擦了个半乾,亚伯扔了毛巾,开始在私人物品柜里翻翻找找,还真让他摸出一把指甲剪。
亚伯无声坏笑,眯起眼蹑手蹑脚的趁梁田熟睡,把他十根爪子一一修圆剪平了。
做完後他满意的举起梁田的双手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很好很完美,修得十分整齐漂亮。当他正打算拿出终端机拍照纪念一下,大约是被他拿着手指捏来捏起太久了,终於意识到这不是梦的梁田睁开了眼。
“干什麽……”
亚伯咔嚓一声迅速拍了。微笑回望睡眼惺忪但是不太开心盯着他,显然被自己的动作吵醒的懒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给你修指甲。瞧瞧你这猫爪子,抓的我皮开肉绽的。”
亚伯一边摺叠剪指甲剪一边捏着梁田的下巴亲一口,双手一环,拉他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指着梁田枕着的地方控诉,“看看你刚刚的杰作。”
梁田低眼一看。
划痕新鲜、细长浮肿,抓得狠的还出砂了,亚伯又刚洗过澡,热气蒸腾後结实的肌肉上伤处更是通红通红的,看起来甚是吓人。
“喔、……谢,不是呃抱歉?”
梁田习惯了留着就要非得要有一点长度,打字才比较习惯,现在给剪没了,手指光是抓握就很不习惯,但是看到自己留下的可怕罪证……梁田摸摸鼻子,算啦,没爪就没爪吧。
“下次再给我留纪念,你就……”亚伯眯着眼,手在被子底下用力拧了把梁田的屁股。“等着被揍屁股吧。”
“嗷!知、知道了!”梁田摀着自己被捏疼的软肉扭腰躲着。可恶,为什麽好像做错什麽都是屁股遭殃?
“乖,”亚伯呼噜一把梁田的脑袋把药罐抛给他,“过来帮我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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