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无趣,皮囊平庸,浑身上下找不出一处顺眼的地方,还有这样一副淫荡又怪异的身体。”奚渐庭视线落在严余大开的两腿间,那湿红狭小的窄穴吃进他两根手指,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咕啾往外冒水,奚渐庭呼吸略微急促起来,语气愈发恶劣,“真有人会喜欢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奚渐庭的手指很长,严余被搅得浑身火烫,红着脸想要合拢双腿,刚一动就被奚渐庭掐住发颤的膝弯,朝斜上方压去。奚渐庭顺势看向后方穴眼,小小一圈浅褐色的褶皱,因为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而紧张地微微瑟缩。
这里也丑,哪哪都不好看。
奚渐庭喉咙微微发紧,绷着一张脸,望着身下无措喘息的男人,心想,唯一的好处大概只剩下有两个洞可以插。
“那个男人是谁?”奚渐庭动作并不温柔,又往里挤入一根手指,“有我好看吗?”
严余握住奚渐庭白皙的手腕,哼喘着摇头:“没有……”
“闭嘴!”
没他好看。
严余拒绝他,然后选了个不如他的男人。
奚渐庭无端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愤恨地一巴掌甩在严余屁股上。
严余哼叫一声,旋即咬住嘴唇,乌澄澄的眼隔着迷蒙的水雾小心翼翼望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会勾引人了,也不知跟哪个野男人学的,奚渐庭被嫉妒冲昏头脑,抽出手指,扶着硬胀的阴茎不管不顾地往那流水的穴缝里挤。
好紧。
不是已经有了别的男人吗,怎么还这样?脑海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就听严余颤抖着出声:“轻点可以吗,我已经好几年没有……”
“没让你说话!”
奚渐庭再度破防,好几年没有,那就说明几年前曾经有过!
姓严的没有心,他竟然真的喜欢过别人,甚至还把自己的逼给别的男人看!
凭什么给别人看,明明是他先发现的!
“我不说了,你别哭。”
奚渐庭天生泪腺浅,情绪激动便会落泪,那不是他的本意,他根本没有哭!不想哭!不可能哭!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严余不敢再讲话,只对着他眨巴眼睛,意思是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奚渐庭扯下真丝睡袍的腰带,绑住那双讨人厌的黑眼睛。
造价昂贵的床垫匀速地微微震晃起来。
奚渐庭伏在严余身上挥汗如雨,爽歪歪肏了大半个钟头,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会不会怀孕?”
问这话时,奚渐庭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挺胯狠狠往深处穴心顶去。严余猝然一抖,腰身紧绷弓起的同时腿根剧烈痉挛,奚渐庭毫无防备,被疯狂绞缠的穴壁吸得青筋直跳,狼狈退出,闷哼着射在严余大腿上。
严余胸膛剧烈起伏,满身热汗,因奚渐庭置身其中而无法合拢的两条腿颤抖着垂放在两侧,腿心泥泞不堪,刚被狠狠蹂躏过的阴穴无力地张着糜红的小嘴。
奚渐庭喉结上下滑动,忍不住咽口水,这时候再插进去,他还咬得住吗?
他又将两根手指塞了进去,严余剧烈一抖,喘着用力夹紧了他。
骚死了,被弄了许久,还这么会吸。奚渐庭又来气,扯掉蒙住严余眼睛的真丝布,俯身下去咬他脖子,吃到一嘴汗,没心思嫌弃,只想骂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是哑巴吗?问你话呢,会不会怀孕?”
严余终于张口,声音很哑:“我可以说话了?”
这人为什么可以木成这样,奚渐庭没好气:“可以。”
“会。”
奚渐庭猛地将脸埋入严余肩窝,呼吸略有些沉,严余看不见他脸,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严余内心忐忑,忍不住抬手轻抚奚渐庭脑后的长发:“你会觉得我很奇怪吗?”
“本来就很奇怪,不仅有个逼,还会生孩子,那你到底算男人还是女人?”奚渐庭声音有些闷,“算了,跟我没关系。”
“只要不生我的孩子就行。”
严余沉默片刻,低声问:“你不喜欢小孩吗?”
奚渐庭又咬了他一口:“你管我喜不喜欢,反正你没资格生,我包养你,只是因为没玩过你这款的,好奇而已,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耍什么花招,要敢偷偷搞出个孩子来,我……”
严余涩声问:“你就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弄死你!”奚渐庭抬起头来,冷冷瞪他,“都已经被别的男人玩过了,你怎么好意思问这种话?”
严余深深望进奚渐庭的眼睛,胸膛内不知名的某处正在发生细微的坍塌。自重逢开始,奚渐庭对严余的态度就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直到这会听他亲口说出来,严余才终于确定。
奚渐庭忘记了那晚发生的事。
但他分明又记得自己表白失败,所以才对严余恨得咬牙切齿。
“又哑巴了。”奚渐庭伸手摸严余的腹肌,上头沾了不少体液,呈健康色泽的小麦色皮肤仿佛有魔力一般,牢牢吸附住他的指腹,奚渐庭上上下下反复边看边摸,片刻后像是确定了什么,满意地收回手,“也对,没人会愿意让你生,就你这样的,能有什么好基因。”
严余推开奚渐庭,抬腿下了床,奚渐庭倾身捉住他:“去哪?”
严余脸上没什么表情:“洗澡。”
“还敢给我甩脸子,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没有。”
“你有!你瞪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严余站着,奚渐庭跪着,一手紧抓住他,严余若用蛮力强行挣脱,拖着伤腿跪立不稳的奚渐庭很有可能会摔下床。
“真没有,你看错了。”严余说,“你是金主,我不敢瞪你。”
“你在阴阳怪气什么,不乐意我当你金主?有本事找你前男友去,有本事你别答应啊!”
严余低头看他。
奚渐庭甩开他手,飞速扯过睡袍披身上,冷着脸说:“我也要洗,我腿不方便,你……”
话未说完,就被严余打横抱了起来。
奚渐庭瞠目结舌。
在他因过于震惊而短暂失语的片刻时间里,严余已经走进了浴室。他将奚渐庭放在浴缸前的凳子上,出言解释:“轮椅推进来没地方放。”
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么大空间哪会没地方放轮椅,姓严的就是故意的,刚才他在床上羞辱严余,严余现在反过来羞辱他!
奚渐庭气得要死,仰头见严余眉目冷沉地抬起胳膊,以为他要动手,奚渐庭大骇:“严余你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严余伸出双手,十指插入浓密凉滑的发丝里,仔仔细细将奚渐庭整个脑袋摸了个遍。
奚渐庭莫名其妙,但被按得有点舒服:“你干什么?”
“你脑袋有没有受过伤?”
“没有。”奚渐庭拍开他手,又不高兴,“少咒我。”
洗澡用了一个钟头,吹头发又用掉半个小时。
从浴室出来,奚渐庭披着浴袍神清气爽地坐到轮椅上,对严余颐指气使:“饿了,去做饭。”
严余同样身穿浴袍,对着奚渐庭出了会神,走上前摸他头发。
“手不想要了?”嘴上这样说,奚渐庭却没真的生气,刚才在浴室里,严余表现很好,他很满意,他甚至很期待严余再给他按一按头皮。
“看看吹干没有。”严余收回手,捻了捻微有些麻痒的指腹,“我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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