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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昕直不起头,只能被他的大手摁着迫低下头,双拳逐渐攥紧。
“我帮你口,但是你能不能放过我弟弟!”
傅侑愣了一下,抓起她的头发往上提起在自己的面前。
“姜昕,你还有没有良心!老子被他打成这样,你让我放过他?呵,他把你妈都杀了!你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你告诉我!”
眼中的眼泪越来越多,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砸在洁白的被子上,成一片片的水墨,红润的鼻尖下,牙齿咬下苍白的下唇。
她控制不住的哭声,从牙缝中抽噎出来。
“他是我弟弟……你放过他,好不好,求求你了,我没办法让他死。”
傅侑轻轻哼了声,上前直接咬住她的鼻尖,发狠的咬上去,随着她的眼泪越来越多,口中也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放开了她。
红嫩的鼻尖上是他整齐的牙印,咬破皮的嫩肉往下慢慢流出了鲜血。
“宝贝,你可真是让我想狠狠操你啊!”
他咬牙启齿着。
顾不上鼻尖的疼痛,颤抖的哭声,“那你,放过我弟弟。”
“可以,先让我爽。”
他轻而易举的答应了,姜昕目愣着,眼泪婆婆仍在往下落着,男人的指腹抚摸在她被咬出血的鼻尖上,警告性疑惑的嗯了一声。
作为交换条件,她心甘情愿的低下头,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腰带解开,趴在他的胯间。
傅侑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在驯服一只听话的宠物。
柔嫩的手握住他渐渐肿胀的肉棒,纤细的手指剐蹭在他的棒身上,张大嘴巴含住他的龟头,收紧牙齿,用力的往下压去。
没几公分便戳到了喉咙,太久没口交过,她适应不住的咳嗽起来,想要将嘴中的肉棒抽出来,却被男人摁住了头,又往下狠压。
“宝贝,我在爽,别做那些让我不爽的事情,全部含下去!我相信你的嘴巴能做到。”
不是她能做到,而是他强行让她做到,紧致的喉咙越收越紧,湿润温暖的口腔,甚至于比下面来的都要刺激。
鼻尖埋在整个在他的坚硬的耻毛中,扎的她又痒又不舒服,能闻到的都是刺鼻的酒精消毒味道,可比起喉咙中的窒息来说,这些根本就不算的了什么。
她脸色逐渐从红润到苍白,是呼吸不过来的窒息,在最后一刻,男人拉着她的头发,将她猛地抬起头,这才终于能够呼吸到自己梦寐以求的空气,大口大口的粗喘着,双眼迷离,毫无神智,脸上还挂着干涸的泪珠。
停留了五秒钟,不多不少,再次被摁了下去,那双手控制着她的头起伏节奏,来来回回的含住肉棒抽弄,龟头每一次都穿透喉咙挤进去,耳边听到他压抑的舒爽声。
她被戳的头脑发懵,除了时不时能提起来极快的呼吸几秒钟外,只能收紧牙齿张大嘴巴被粗壮的肉棒捅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嘴巴张的都已经没了力气,头皮发麻,忽然用力的摁下去,停止了抽插,肉棒在嘴中一抖一抖,她知道他要射了。
大量的精液全部射入食管中,呼吸不能,挣扎不能,精液顺利的导入胃中,喉咙被插着肉棒,张大了嘴巴去痛苦的干呕。
见她实在是坚持不住,急忙抓着头发,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剩余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那张红润的容颜上,眼睛和鼻尖上挂满了白色粘稠的精液,淫荡不堪。
傅侑勾起嘴角,抬起那只正在输液的手,剐蹭着她脸上精液,放在她的嘴边。
不停咳嗽的人,本能的伸出舌头舔舐。
“真乖。”
将她脸上的精液全部剐蹭让她吃了下去,反问道,“好吃吗?”
姜昕抬了抬眼皮,“我能说不好吃吗?”
他低吟笑了笑,搂住她的脖子张口含住了她的唇,舌头熟练的探进去与她纠缠。
这男人毫不忌讳他自己的精液,口水随着缠绵声音越来越大,那双刚刚往死里揪着她头发的时候,此刻正在温顺的抚摸着她的头顶,仿佛在安慰着刚才过于暴力的动作。
很久,口腔都被舔的干燥,他慢慢放开了她,“人我可以不杀,我也可以不动他,但是你要跟我结婚。”
似乎有了说服她的理由,摸向了她的腹部,“你也不希望孩子生出来,没有一个爸爸吧?”
柳峤真想说他就是个强奸犯,谁会愿意跟一个强奸犯结婚?
可她还实在是没有那个本事,如果结婚能不被他折磨死,那她当然选择一个对自己最好的出路。
“结婚,对你来说就这么容易吗?”她问道。
“你想问什么?”
她抿了抿唇,紧张和不安,内心又窜动出来的好奇。
“你父母呢?”
“死了。”
干脆利落的回答,脸上没一丝的悲伤,在她越发疑惑的眼中,他搂着她的脖子,趴在她薄嫩的耳根,甚至伸出舌头去舔舐,引来她一阵颤栗,说出的话更是冰冷。
', ' ')('“早就死了,很小的时候那场地震,我亲眼看到他们被压在石头下面砸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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