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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一向很有自知之明。
他出身低微,天生没有魔力,虽然是拜亚精灵,却没有得到过拜亚的正统传承。身体素质比起人类稍好一些,不过差距也不大,在同族或其它精灵里,顶多算是个很普通的体质,大多数时间都疲于接各种琐碎的任务维持温饱,偶尔有机会跟着那些老一辈的佣兵学几招,战斗天赋也普普通通,一点过人的地方都没有。
如果只靠那点连骑士都打不赢的三流伎俩,根本不可能伤到这个怪物,也没办法逃出这个诡异的地方。
所以他必须趁这些可以阅读的时间,对这个怪物了解更多,学会那种不需要魔力就可以实现的神奇力量。
先生似乎不在意仆从满怀的异心,态度一如既往的温和耐心,仔细解释琳不懂的地方,只要琳询问的也必定会答复,看来没有藏私。琳对此其实还挺惊讶的,毕竟在他的世界,知识是很贵重的东西,即便是对魔法师学徒,魔法师也肯定不会把自己的学识全盘托出,更不用说对一个显然没有忠诚的仆从。
这个怪物,那样折磨杀害他,又这样毫不保留地教导他.....
也许在先生眼中,他这个小东西,就真的是很单纯的食物和仆从而已,一点威胁都没有吧。
琳内心哼哼了几声,专注读书后他对先生的排斥也减少了一点,不知不觉就把自己挪到离先生很近的地方,可以直接举起书,指着他不明白的地方给先生看。
“先生,我还是不理解这个单词的意思。”
“‘虚空’......是一个比较复杂的概念。”
先生颔首,并没有感到不耐,抬起手,“简单来说,也就是你,这座城堡,以及我的本体所在的位置。”
代表着精灵和城堡的虚像飘至空中,同时虚像外还有一层仿佛烟雾的黑色物质,没有固定形态,而在烟雾中,有着一颗一颗的色彩斑斓的金属物件,有的是圆形,有的是平扁的,还有各种各样奇怪的形状,大小不一。
“琳,你生前所居住的世界,并非现实中唯一的空间,而仅仅是无数空间的其中一个。”
他将其中一个呈现岛屿形态的金属物取出,移动至精灵面前,“如果说这个是你的世界,笼罩在周围的烟雾就是‘虚空’。”
“是生灵死后会去的冥界吗?”琳问,在他贫乏的知识里,就只有这个比较接近所谓虚空的概念。
“不是,冥界依然存在于你的世界,只是在世界的背面罢了,但虚空并不存在于界内,而是在界外,是连接着所有世界的枢纽。”
先生摇头,环绕着金属物的烟雾逐渐变深,让琳清楚看到所有金属都被笼罩的景象。
“那并非正常生物能触及的范畴,像原本的你也不可能知晓、了解或进入,但你已经死去并更换了身体,再加上一些特殊的法术,就能让你进入世界之外,正常的在虚空内活动,你甚至可以像我这种存在一样,通过虚空前往其它世界。”
前往其它世界.....
琳握住书脊的指尖一紧,捕捉到这个和逃离有关的词。
“好的,先生,我大概明白了。”
他不动声色地把这点牢牢记在脑海里,等他识字更多一些后,可以在那浩瀚的书海中找寻关于这方面的书。他倒是无所谓是不是回到原本的世界,或者说能去新的地方更好,他死前杀了高贵的骑士,复活后可不想重新过被通缉的逃亡生活。
叮铃。
先生桌上的黄铜座钟又响了,心脏的金属装饰弹出晃动,显示时间已经接近十点。
“要准备就寝了,琳。”
“好的,先生。”
琳恋恋不舍地收起书本,他恨不得通宵阅读,没有先生的指导都可以,但也不能违背先生的命令,只得合上书,把书放在自己从未使用过的桌上。读书就算了,他一点都不想在其它时间里和那怪物共处一室。
不过先生说过即使立刻去睡觉,也要到这房间一趟,是有什么事情吗,琳突然想起,回头看到先生笑着向他招手,带着几分疑惑回到先生面前。
先生十指交叉,面目祥和,微微歪着头,以平静的语气向自己的仆从提出问题。
“琳,你平时应该会自慰吧?”
“呃........”琳睁大了眼睛,俊美的脸悄然有些发烫,本来这对男性来说也不是什么羞耻的问题,但这种问题从眼前这个表情一本正经,还是曾经强迫他高潮无数次的男人口中问出,总让他觉得一阵无由来的耻辱,顿了一阵才小声回答。
“.....会的,先生。”
“嗯,对雄性生物来说,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先生作出毫无波澜的评价,就跟看到精灵辗转呻吟时一样,脸色没有一丝色情的意味。他从躺椅上坐起,伸出手,一组奇怪的器具出现在空中,落在他掌心。
“但对仆从来说,所有的性行为必须由主人下令。”
“若主人要求高潮,无论处于怎么样的处境,仆从都必须迅速进入性兴奋状态。若主人没有下令,就
', ' ')('必须忍耐任何快感,不可以私自手淫或射精,即使无法控制的抽搐,也要压抑到最微的幅度,维持仆从的优雅。”
“当然,现在的你远未能做到。”先生笑了笑,看着脸色苍白的精灵,没有强人所难,“所以在你睡眠时,需要佩戴阻止自慰的贞操锁。”
“过来吧,我帮你佩戴。”
这个天杀的虐待狂怪物.....
琳咬牙,在内心偷偷咒骂着,那个古怪戒律就跟要求他被虐杀时还要保持安静顺从一样难以执行,偏偏他又没有反抗的权力,不想多惨死几次的话,就只能按照对方的命令去做,像现在他就不得不挪动脚步,抱着蓬松的裙摆,扯下那性感的蕾丝,将腿稍微打开,主动将阴茎和私处暴露在对方眼前。
那组器具被柔软的皮革带连接着,一端是阴茎的金属贞操锁,体积恰好能容纳他的性器,内部有一根细长珠棒,被先生对准阴茎玲口缓缓插入,当珠棒插至最深时贞操锁也完整地扣到阴茎末端,再以两根带子绑住阴囊根部,这样他碰不到最敏感的冠部,也因为大小限制而无法勃起。
而皮革带另一侧是两根黑色器具,并不是很大,而且是尖状鹅蛋形,表面光滑,不用润滑就能轻松插入两个肉穴,最粗的地方抵住前列腺,不会造成太大刺激,只要不剧烈动作,那丝微微的酸麻也不会让他勃起。
所有器具塞入体内后,先生再把带子往他的细腰和大腿根部绕了一圈固定住,琳看到带子中央有一个小巧的圆形锁,上面是和淫纹相同的纹路,没有钥匙孔,不打开的话是没办法把这些器具脱下的。
看来,只能戴着这种东西睡觉了.......
琳羞耻地想,等先生完成摆弄他后立刻拉上内裤放下裙子,把这些调教的痕迹遮起来,他感觉脸红得发烫,无论如何他也是个正常的男性,怎么都没办法习惯在一个男人——或者至少看上去是一个男人的生物面前被侵犯。
尽管这个男人,做着这种恶趣味的行为时依然神色温和,一丁点猥亵或欲望都没有,似乎只是摆弄一块精美的肉罢了。
这家伙,该不会是阳痿吧?
琳恶意地想着,对先生的畏惧又减了一分。
插入异物的胀痛似乎也好受一些,和先生道过晚安后,以正常的步伐离开那个怪物,回到属于自己的小小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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