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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啊......”
琳染血的瞳孔放大而涣散,在雪白蛛丝中微微颤抖,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
坚硬的颅骨被蜘蛛的锋利口器轻松切开,捅破脑膜,开出两指宽的洞。接着蜘蛛靠得更紧,将口器末端探入颅中,堵住正在往外流出血浆的伤口,不知为何却没有搅烂脑子,而是将毒腺对准大脑皱褶,开始缓慢地灌入温热的液体。
琳不知道那是不是毒液,他只知道灌入后,他的神智就变得像醉酒般茫然,就像他和他的脑子都泡在了酒液中一样。
他恍惚感到那些奇异液体灌满脑与骨之间的缝隙,满得把他的脑浆都挤出,混合着血腥味,从眼耳口鼻缓缓流出,流到皮肤上时感到几分刺痛,很快化为钝感,仿佛又反过来渗入体内,还在尝试挣扎的绷紧肌肉变得放松而麻痹,无力地瘫在蛛网中。
但迟钝的,只是意识和反应,打开颅骨和被灌入液体的剧痛还在折磨他,琳竭力想思考如何逃脱,却只能发出一阵无意义的呻吟,下身痉挛,在痛苦中失禁了。
“嘶。”
蜘蛛把口器从精灵头颅中抽出,七只复眼望向精灵敞开的下体,盯着沾着黑液的衣物片刻,用沾着脑浆的口器钩住裙摆和内裤,把这些碍事的布料扯下清除,让精灵还在一下一下地抽动的私处暴露在复眼面前。
颓软的阴茎,幼嫩的雌穴阴唇,紧缩的后穴皱褶,全部映入数不尽的猩红瞳孔中,很快也进入了口器的攻击范围。
“噫!!........”
琳放大的瞳孔猛然收缩,蜘蛛咬住了他的下体,整整六瓣刀刃分别刺入他的小腹,大腿根和臀部,口器末端卡入了盆骨,只要再嵌入多几分,他这副纤细的身躯就会被咬碎,但蜘蛛似乎并不是要咀嚼他的肉骨,在那漆黑的口器中央发出瘆人的异响,吐出了进食的刺管。
如孩童手臂粗细的半透明刺管对准精灵的后穴,直直一插而入。
这次琳只是颤抖了一下,在先生残酷至极的虐杀“训练”下,身体学会一被侵犯就反射性地放松那处的肌肉,这样的插入没有让他太痛苦,那根粗大的刺管很快就顺利插至直肠最深处。
发现口器到底后,蜘蛛便直接张开刺管上的逆向尖刺,开始来回抽插,把猎物内脏的肉刮下来吸入刺管中。
“!!!!”
精灵几乎要将牙关咬碎,胸部猛烈起伏,却痛得叫不出声。
蜘蛛刺管的抽插速度很慢,当刺管插入时,会在肠内转几圈再抽出,上面就会带有薄薄一层肉泥和血浆,蜘蛛会先将这部分吸干净,再重新插进去,继续下一轮的进食,这样的痛楚实在太甚,琳绝望地流着血泪,发疯般挣扎,还尝试唤醒腹部的淫纹,可惜无论怎么做,那纹路依旧黯淡,没有先生的允许,他没办法使用这个能减轻痛苦的奇特魔法。
这具躯体的特殊性,让琳连昏过去都是奢望,被迫清醒地承受脆弱肠道被粗糙巨物一遍遍刮肉的剧痛。
他不知道这样的酷刑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他的身体比正常的生物还强韧得多,不会轻易损坏,也无法死亡。
也许他最后不是崩溃在先生的折磨下,而是被毁灭在这只神秘的大蜘蛛口中。
琳不知道自己在这里意识崩坏的话,先生会不会来把他带回去,又或是就这样化为无人知晓的碎块,永远处于无止尽的痛苦中,直到这具躯体彻底崩溃为止。
先生......会来吗?
大脑泡着毒液,加上下体的剧痛,精灵的神智陷入混沌,想不出怎么逃离,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在回响,他那双银瞳已经完全涣散,连近在眼前的蜘蛛复眼都变得模糊,轮廓也慢慢变得奇怪,等他意识到自己的头正往后仰时,复眼变成了朦胧的人脸,熟悉的深渊之眼镶嵌其中,正温和地看着他。
先....生.....?
琳茫然在齿间发出声音,但他的牙关咬得太紧,声音连话语都算不上,只是几丝气音。
“你的逃离行动迅捷而果断,做得非常好,琳。”
先生的低语仿佛直接传入脑中,比蜘蛛口器发出的窸窣更清晰,有着赞许,没有任何恼怒之意,“只可惜途中过于鲁莽,以你的敏锐直觉,应该能很快便察觉到森林的异样,不至于陷到这种境地。”
“这只变异红斑魔蛛是客人支付的代价,也是我的藏品之一,偶尔会趁环境变异时蛰伏于此,充当城堡外的警卫,若你感觉有异时立刻脱离,便不会惊醒它。”
........杀....了...我......
琳痛苦地啜泣着,在先生平和的话语间,蜘蛛又一次抽出刺管,整整半截直肠都被扯得脱垂,粘膜早已被破坏殆尽,有些部分已经烂得穿孔了,一刻不停地抽搐着。
“你攻击了我,没有完成训练,试图逃避下午的惩罚和进食......”
先生抚着精灵沾着血和脑浆的银发,轻声地列出仆从的罪行,不愠也不怒。
“很遗憾,我的仆从,你
', ' ')('需要接受更严厉的处罚。”
他摇摇头,将有着皱纹的苍白手掌缓缓移到精灵头上的洞,从被蜘蛛口器刺穿的伤口,可以看到毒液仿佛半固体的凝胶般包裹着大脑,让脑部不会流出。
琳绝望地呜咽着,他能感到先生的手在颅骨孔附近移动,甚至探入洞中,但他根本无力阻止,只能在恐惧和痛苦中发抖,清晰地感觉着先生两根冰凉的指尖穿过颅洞,毫无阻力地穿透那层温热的蜘蛛毒液,缓缓插入他的脑中。
出乎意料地,被手指插入大脑并没有产生剧痛,只是有些钝钝的胀感。
先生和蜘蛛一样,并没有把脆弱至极的脑组织完全弄坏,而是用手指在大脑皱褶中小幅度抽插搅动,不时对某些点施加刺激。
琳不知道先生在做什么,大脑被侵犯的恐怖感让他全身僵硬,连眼球都仿佛冻结般一动不动,但只要先生挤压或者刺向那些点,他就会无法控制地颤栗一下,有种像是被针刺般的怪异感觉,有时是四肢,有时是腹部,甚至是阴茎,让他排泄出几缕黑液。
而这种感觉越来越奇怪,出现得越来越密集,琳的悲鸣也逐渐变调,等他迟钝的神智终于意识到时,他涣散的瞳孔再次收缩。
他竟然被两个怪物,折磨到勃起了。
就算琳感觉再迟钝,他也感觉到他的阴茎高高挺立,但后穴明明痛得令人发疯,蜘蛛的刺管每一次进出都是抽肠处刑,几乎把结肠都拖出来,只要先生修长的手指挤压一下脑部某处,剧痛仿佛就变成了激烈快感,让阴茎越发坚挺。
好奇怪,好像淫纹一样。
“呃啊........啊啊.......”
精灵茫然地想着,咬出血的牙逐渐松开,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呻吟。
他的感官完全混乱了,连手指搅动着大脑都像是爱抚,渐渐地先生的手指好像也变成了侵犯他的阳具,蜘蛛的刺管一抽,扯出他破破烂烂的直肠,痛得发抖之际,先生的手指就会插到大脑最深,指腹按在某个点上一顶,极致的快感就会淹没痛苦,让琳浑身痉挛起来,爱液从玲口和雌穴涌出,透过肠肉流向蜘蛛口中。
刺管一插,先生的手指又会随之后退,随意地搅弄着大脑各处,令快到顶峰的琳再次被推落高潮之巅,难受地喘息,啜泣着等待下一轮的快意。
或者说在期待新的痛楚,琳已经搞不清了。
“做得很好,琳,相隔多年,你的性液成功让红斑魔蛛发情。”
他听到先生这样说,含着微笑,那张和善中年男人的脸孔,逐渐清晰。
“很快,它就要产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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