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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完全交给先生?
他不是早就是这个怪物的奴隶了吗?
“好的,先生。”
琳眼中有着几分疑惑,他并不完全理解对方的意思,不过仆从必须遵循先生的所有命令,他没有迟疑地点点头,随即把手放上去先生抬起的掌心,感受那熟悉的冰冷。两人就这样站了片刻,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仿佛只是单纯以手触碰对方而已。
“不对,你还未将自己完全交给我。”
先生轻轻握住精灵的手,从琳的角度往上看,那眼角下垂的微笑友善而和蔼。
“我原本就是属于你的,先生。”琳以礼貌得无可挑剔的语气回应,被女仆裙挡住的手却悄然攥紧,他当然一点都不想当别人的所有物,尤其是当这个混账怪物的手下,尽管这是没办法否认的悲惨事实。
先生自然能轻易看穿他这种表面说辞,摇摇头,认真而轻柔地开口。
“你虽被我困在此处,但内心对我只有无尽的厌恶和憎恨,对吧?”
“是的,先生。”精灵冷淡承认,先生很清楚他的情绪,没什么需要否认的。
“诚实是仆从值得赞扬的美德。”先生薄薄的唇微弯,毫不吝啬地赞赏自己的仆从,“而我需要的,是你将抗拒的情绪暂时放下,让我的一部分与你的灵魂融合,协助你增强灵魂力量。”
“先生可以随时控制我。”他语气没有变化,只是在阐述事实罢了。
“不,你的心与灵魂都非常美妙,我不希望夺去你的意志,琳。”
先生柔声拒绝了琳自嘲又有些自暴自弃的建议,神情依然真诚,对满怀戒备的精灵也没有进一步的压迫,静静地捧住精灵白皙的手,以并不强硬的语气再次询问。
“请将自己完全交给我,可以吗?”
“.......”
琳沉默地盯着眼前披着人类皮囊的怪物,感觉到一股寒意从握住的掌心传来,他能看出对方没有生气,但漆黑眼瞳后的黑暗正在直视着他,并非压迫,并无敌意,只是仅仅深沉地注视他,就足以让他这个脆弱的生物化为飞灰,或是彻底扭曲某种无法想像之物。
而他实际上也无路可逃,这个混账怪物能对他展露出真实的善意,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琳颓然地想。
“......我无法抗拒你,先生。”
他垂下眼帘,深吸一口气,将有些绷紧的肢体放松下来,努力把内心以寂静清空,等待对方施为。
“你是相当优秀的仆从,琳。”
先生微笑着作出评价,捧住精灵指尖的掌心握起,让两者完全相碰。
和琳触碰那些灵魂残留时不同,先生身上没有散发出任何灵魂气息,只有那丝无侵略性的冰凉从男人掌心缠上他的指尖,无形的某物蜿蜒而上,以寒冷覆满他的肌肤,直至每一寸皮肤,连嘴唇都沉浸在那股冰中,和先生的掌心一样,这种寒气不会夺去他自身的体温,只是单纯地如影子般显现着而已。
但在他暂时卸下心防后,寒气似乎不再只在表面,它们翻滚着,游移着,逐渐渗入躯体,尝试深入灵魂深处。
“!!!”
琳的瞳孔猛然缩成点,这种被强大存在过度侵犯的感觉并不好受,他感觉自己刹那间就像暴烈汪洋中的渺小尘屑,下一秒就要被碾碎,生物本能的恐惧感让琳浑身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如果不是经过了这一年的相处和调教,身上没有束缚的他几乎立刻就要不顾一切地逃走,逃离那股恐怖至极的力量。
与混账怪物相握的那只手,那股唯一熟悉的触感,反而成为了他现在仅有的支撑,只能死死握住男人的手,紧得把指甲嵌入对方掌心,艰难地忍受和对方暂时融合的痛苦。
幸好这样的恐怖感觉只持续了很短时间,结束后琳全身发软,差点没站住,还是先生及时扶住他的腰才没有狼狈地摔在地上,不过很快力气就重新回归,他能站稳后自然就不想再被这个怪物触碰,下意识把目光扫向腰侧的苍白手掌,想要开口却突然顿住了,露出了混合着不可置信和惊恐的神情。
他肯定自己是相当讨厌这个混账怪物的,但现在看着对方的肢体,却提不起一丝憎恶、嫌弃......
——甚至连想要反抗的欲望都没有了。
“我…..怎么会…..”
琳脸上血色尽褪,在这一瞬间几近崩溃,他之所以能继续清醒地忍耐对方的折磨,是因为他能保持自我,只要他不疯掉,迟早有一天能从先生手里逃出去,带着这样飘渺的希望就能活下去,但一旦连自我都失去了,他的一切坚持都不过是笑话,所受的苦难也毫无意义。
而先生也看出琳的恐惧,他放开了精灵的腰,再次轻轻握起对方颤抖的手,声线更加低沉温和。
“请不必惧怕,你依然是你,琳。”
“我承诺过不会夺走你的意志,这只是融合期间的小改造,确保你不会意外解开融合状态,否则你的灵魂可能在突然分离时瞥见我的本体。”
“
', ' ')('.......嗯。”
听到先生的解释,琳的脸色才稍微好转,他还记得先生所说“见到本体的瞬间就会彻底疯狂”这个说法,这也是他至今还未见过先生本体的原因,估计是这次的情况特殊,先生不得不以皮囊后的本体接触他,所以做一些保险也不为过,尽管这样的保险实在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先生从不会刻意欺骗,既然对方这样说,琳也只能暂时放下担忧,继续把手放在先生皱纹纵横的掌心,让自己回复到平日淡然的优雅姿态。
奇怪的是,在融合后他的灵魂力量似乎没有增长,即使唤醒了淫纹,接触婴孩时仍然处于不得其入的困境,琳疑惑地看向正微笑地握住自己手的先生,才刚要开口询问,一阵无来由的酥麻快感从各个性感带处涌现,刺激得他几乎说不出话。
但明明先生没有碰他除手以外的地方,没有乱七八糟的器具,也没有那些让人讨厌的蛇和虫子。
他却兴奋起来了。
发硬的乳头撑起薄薄的布料,双腿间的水汽汇聚出一片泥泞,高昂挺起的阴茎渗着爱液,顶起层层蕾丝,在女仆裙上顶出显眼的湿润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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