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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税不过几周,就有人按奈不住了。
底层的神职人员分不着红利,便只能自己将手伸向人群。
什麽捐纳大赦、神权分派,能捞得着好处的主意全使了出来。
主教对此多睁只眼闭只眼,放任久了,其馀的人眼红,也偷摸跟着效彷,到最后各个明目张胆的收钱,什麽都不怕。
要是有谁想天天踏足神殿,没掏个倾家荡产是肯定做不到的。
人民对此多有不满,但也无所适从,只能拉长祭拜的时间间距,大不了从此不拜也行了。
教廷里的收入又锐减了点,一群人竟大起胆来,要求市集里的商人每日都得贡献当日所得的一半,否则神明将会降罪于他们的贪婪。
此事虽在执政方的出手下被制止并与予了警告,却反倒激起了神职人员的逆反心思,诸如此类的情况层出不穷。
“赚一分,吃两分。”梅里西斯举着酒杯,将萨瓦切利推倒在地毯上,微醺着骑了上去,“连我这里的东西都被他们苛扣了不少呢。”
“请再等一等。”萨瓦切利扶着梅里西斯的腰,怕他摔到一旁。他说:“马上就能解决了。”
梅里西斯长吟了一声,俯身亲他:“那你还是得赔我。”
他将对方的衣服扒了开来,杯里的东西一点点浇到了萨瓦切利的胸膛上。“用这身衣服、用你的人……”
梅里西斯埋首,舔舐着对方因刺激而涨起的乳头,朝尖端咬了一咬。
“我要全柯里奈特最烈的酒来给我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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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瓦切利的手指不断从地毯的毛流间滑开,皇帝特制的枷锁逼得他合不拢腿,只能慢慢地感受到那双手在他身上游移,使他兴奋胀大,又时不时提醒他收敛。
梅里西斯亲吻他性器的端顶,将铁链尾端的环套上。萨瓦切利的脖子牵连着下方,不仰着脑袋,就会拉扯的让他受不了。
“执政官,前面和后面只能选一个呢。”梅里西斯捏着他的囊袋,一手探到了他的后庭,用两根指头微微撑开了穴口。
“你觉得,哪个更好些?”他没有亲吻对方的唇,而是凑近说:“别说话,做给我看。”
手一下抽离,让萨瓦切利倒抽一口气。他半撑起身子,撩起皇帝的衣袍,上下圈着那鼓涨的部位,边以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臀部,将自己的渴望一丝不掩地展现在对方眼前。
梅里西斯复上那撩拨自己的手背,引导着对方,将自己挺立的器官插到慾望的深渊之中。
他托起萨瓦切利的背,又揽着人脖子轻咬,一下浅、一会儿深,操得对方挂到了自己身上,彼此的醇烈碰在一块,醉得他不想节制。
“陛下……”萨瓦切利脚趾蜷缩起,青茎一下下拍打在腹部,打出一片湿痕。“有人来了……”
外头确实有脚步声,并且就停在了门外。
梅里西斯用力一顶,朝外头问道:“什麽事?”
“陛、陛下,”是马丁尼亚的声音,“阁里有事请执政官一趟……”
“最好是急事。”
“是……是教廷的人,他们打死了我们的阁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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