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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唐铭谦拿胳膊肘专朝着胃那没有骨骼支撑的软肉死顶,刀疤脸差点吐出来,松了点劲。唐铭谦抓住机会照着右腮又是一拳,刀疤脸头一歪,后背挨了墙。
唐铭谦耳朵嗡嗡作响,听到楼上也有人往下跑,后边两人又穷追不舍。
妈的,他不会交代在这了吧。平时也经常进行体能训练,但他不是打架的料,撑一会儿就很吃力了。
后颈是骨头被击的钝重,他耳朵嗡嗡作响,接着腿也被踩着抵在楼梯上,他忍着疼才没跪下来。
“停手。”楼上的人沉声道。
刀疤脸退后一步,抹了把脸上的的血珠,其他俩个喽啰识相地抓着唐铭谦左右胳膊,稍微使力便压迫他半跪下来。
“行啊小子。”
下巴被人提起来,唐铭谦被卡着下颌吞咽腥甜的液体。面前是张又黑又宽的脸,是廖刚。
“你就是赵久阁?”
“不,他是唐铭谦。”廖琛上次见过他,从另一边走出来,“说明还有同伙,去搜周围。”
唐铭谦脑子一片混沌,只是抬头看着他,暴涨的怒意快要冲出眼眶。他上次就觉得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真应该早点相信直觉,不然他死也不会把邰雨桐送上他们车。
“你喜欢雨桐?”廖琛悠闲地踱步过来,他个子还没一米八,乍一看挺人模人样的,长时间看就觉得龌龊。
他刚接到市局内部线报线报,三天后市委书记要和华侨陪同开发委考察外资引进的状况,市局里现在一团乱,就算是来了警察也就点虾兵蟹将,廖氏能当这么久的蛀虫,不是一点本事都没有。
廖刚抛给廖琛一个颜色,廖琛瞬间领会,失笑,原来他哥喜欢这种类型。
“小子。”廖刚拍拍他的肩膀,“我们现在还没碰你女朋友,碰不碰得看你。”他说完打了个响指,一个喽啰拖着邰雨桐出来。她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看似不省人事了。
“王八蛋,你们对她做什么了?”唐铭谦破口大骂,挣动着身体。
他的肩胛骨被人踩住,后边的人揪起他的头发让他老实点。
“我们真没碰。”廖刚沉声道,“老实点小兄弟,杀你俩可费不了太多时间。”唐铭谦身子一僵,廖刚如愿达到威胁效果,当着他的面拿出瓶酒,零零洒洒倒进一个高脚杯里递给他,“喝了这杯就放过你俩。”
“别扯淡。”唐铭谦别过头,冷笑道,“这杯子里下了什么玩意儿,你们最心知肚明,想骗老子喝这个,没门。”
廖刚倒还算有耐心,拿起杯子摇了摇递到他嘴边,“喝吧,这酒就是烈了点。”
唐铭谦别过头就是不喝,廖刚嗤笑,“敬酒不吃吃罚酒,”给左右使了个颜色,一个人按着他的胳膊,另一个人卡住他的下颌。
“靠,别碰老子。”唐铭谦挣扎着想别过头,但随着下颌被死死卡主连说话都说不出来。
廖刚轻而易举地把酒断断续续灌了进去,后边俩喽啰继续按着唐铭谦,直到廖刚示意才把人放开。
唐铭谦双手扣着地面,那酒味不是一般的辛辣,不知混了什么东西,他干呕半天又什么都没吐出来,就觉得脑子更混沌了。他的视线模糊起来,耳朵嗡鸣不止,昏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廖琛那孙子说的,“这药劲儿大,放倒一匹马都不是问题。”
廖刚正要拖人走,下变传来嘈杂的声音,紧接着跑上来个喽啰。
“廖哥不好了,付家的人来了。”
“付家?”廖刚廖琛对视一眼,付家有什么事。
“这小子灵敏度和反应度还凑乎,肌肉力量不足......”冰刀还在回放视频,他自认为打架斗殴理论学家,包括付涤非的一些保镖也都是他选的,此时在车里哔哔不停。
“闭嘴,下车。”付涤非吩咐,坐在后座没有动弹的意思,冲冰刀招呼,“带上你的东西。”
“得嘞。”冰刀带上三棱刺和两个打手,活动下筋骨往廖家走。
火狐的人已经和廖家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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