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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涤非从柜子里取出几股麻绳抻了抻,“好久没绳缚了,这次正好练练手。”
唐铭谦在惊人的力道下屈服,才知道以卵击石多愚蠢。
付涤非先让他跪趴,麻绳将双手分别和脚腕固定在一起,绕过手脚联结的绳结往上扯了扯,编成一股绕过臀缝,又分成两股绑住胳膊,在肩胛骨上打了个结,接着再编成一股往后,绕着大腿根一圈后和臀缝处的绳结汇合。
双手双脚大开,私密之处隔着牛仔裤受到绳结粗糙的磨砺,严密的捆绑下,唐铭谦没有多少挣扎空间。一根扁平的红色长木穿过了手脚联结的两个绳结,付涤非暂时没有再动。
麻绳隔着牛仔裤的布料狠狠勒着他的分身,唐铭谦真想昏死过去算了,他刚才怎么就没喝醉呢?
接下来的走向更是让他睁大眼睛,付涤非轻易一扯,就把他薄薄的衬衫扯开了,几个扣子崩落在地。剪刀沿着唐铭谦的袖口向上,直到全部剪开,付涤非粗暴地把衬衫从后背扯下来。
冰凉的剪刀贴上肌肤,凉意让唐铭谦哆嗦不停。
“靠,大佬,别这样,我不玩了还不行吗?”唐铭谦扭动着身子,上身肉和麻绳粘合在一起,付涤非正盯着他的裤子看,让他不寒而栗。
剪刀还是上了他的裤子,唐铭谦跪趴着快哭死了,旋即想到为什么不先扒了他再绳缚。难道怕他挣扎?
唐铭谦的牛仔裤也被剪下来了,就剩一条黑色小内裤。
“大佬,您把我衣服全剪坏了,我怎么出去?”唐铭谦哭笑不得,默默祈祷大佬给他准备了别的衣服。
付涤非蹲下身来,拍拍他的屁股,“你现在像只螃蟹。”看着小孩面红耳赤,微微扯下一点他的内裤,手指逗弄那软趴趴的性器,抵着幽穴,逗弄括约肌,带出点点水渍。
唐铭谦开始重重喘气。
“喝过茶吗?”付涤非收回手,双手交叉在胸前,毫无怜悯地看着找罪受的小孩。
“喝过。”唐铭谦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越来越不清楚这玩的是哪出。下药还得选择一个合适的饮料?
付涤非拨弄了唐铭谦的囊袋,大手优哉游哉地从双腿之间往上摸,哪敏感摸哪,“会冲茶吗?”
唐铭谦彻底愣了,这种姿势泡茶?
“大佬我真是求您了,原谅我年少无知,我再也不出入红灯区了......唔”还没等说完,唐铭谦嘴里就被塞入了一个口球,带子束缚在脑后。
“不会说不如别说了。”付涤非抓住木板的一侧,稍微使力翻了一下,唐铭谦就从跪趴的姿势成了仰面朝天,私处从上暴露的尿布式。
付涤非接着淡声道:“冲茶有起火,掏火,扇炉,洁器,侯水,淋杯六个部分。”然后彻底把那黑色内裤剪下去丢到一边,过程直让唐铭谦冒冷汗,整不好他就断子绝孙了。
他身上没有一块布料了。
付涤非看看表,垂下手腕道:“先晾10分钟吧。”
说着关了灯,关上门,只留唐铭谦一个人敞着双腿躺在屋子里。
黑暗使神经变得敏感起来,也更加冷静。塞着口球,仰面让咬合肌使力不足,唐铭谦每次吞咽口水都要耗费很大的力气,多余的则顺着嘴边流出。他在极度艰难的环境中,思索现在是种什么情况......
羞耻play?
他尝试活动手腕,不行。
像青蛙一样蹬腿,也不行。
靠!唐铭谦腹诽,大佬喜欢这么刺激的?
10分钟过后付涤非终于进来了,他刚才简单处理了外边的事物,虽然夜神有总经理看着,明面上就是个夜店,也是付家见不得光生意的据点,接待各色人等。
他进门拿消毒液擦了擦手,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小孩,像是看一套茶具。他动动唐铭谦的肩膀,又给他稍微抻抻腿。确保他身子没麻,差不多就拎起木板,如同提着行李箱。
他们进了浴室,付涤非拖过来一个较矮的刑架,将唐铭谦手脚绳结处的横木板卡到上面。唐铭谦也被随之提起,像猪猡一样被吊在小刑架上,尾椎处堪堪点地。敞开的大腿直朝付涤非,无所保留。
剥光衣服被绑缚的人像个白杏仁,灯光下闪烁着莹润的光泽,脸庞因长期使用口球微微抽动,唇瓣鲜红,长睫毛在付涤非的注视下害怕地移动。
口球暂时被拿下来了。
唐铭谦狠狠喘了口气,“大佬,是我太唐突了,忘和您商量......靠”
还没等他说完,口球就又被塞回去了。付涤非怜惜地从他双腿敞开处抚上股沟,摩擦着小穴。唐铭谦咬紧了口球。
“现在该洁器了。”
喷头被拿下来,付涤非探过手试试水温,等到水温正好,调大了水压,朝着唐铭谦两腿敞开处喷过去。
唐铭谦内心奔过一万头草泥马,这还能忍就不是他了。水流朝着那不可言说的地方喷,刺激不是一点半点,水花还溅到他的脸上,逼着他闭上了眼。
气流在水幕中进来
', ' ')('又出去,唐铭谦睫毛被水濡湿,觉得自己处在盒子里,后背墙壁发滑发腻。
冲了五分钟喷头才停,浴室蒸腾起水汽。唐铭谦简直像只落汤鸡,柔顺的头发贴合在颊边。
付涤非又把口球拿下来,本意是想让他喘口气。
唐铭谦这回采取迂回战略,先保证那该死的口球别被塞回嘴里,“大佬,您不热吗?”
付涤非并没感觉到热,旋即摸了下唐铭谦的脸,手还抵住他的屁股体察片刻,轻飘飘道:“你光着身子还热?”说着在唐铭谦惊恐的目光中拆开崭新的修毛器,还认认真真地拿酒精消了毒。
唐铭谦如果不是被挂在架子上,恨不得生出四条腿马上跑。他苦哈哈地打商量,“大佬,我得和您普及普及,这地方皮薄,不是随便刮的,整不好我就断子绝孙了。”
付涤非毫无所动。
唐铭谦咽了口唾沫,“大佬,虐待是犯法的,我,我还想要那玩意儿。”
“是啊。”付涤非动作顿了顿看向他,“毕竟你被男人干了还能回去找女人。”他想给他刮毛,让他这阵子都碰不了女人。
“大佬,我知道错了。”唐铭谦快哭死了,“你不会把我阉了吧?你干这事就没心理负担吗?”
“抱歉,一点都没有。”付涤非挑眉,扒拉唐铭谦腿间脆弱的器官,冲小孩狠狠威胁:“老实点,我要是不做人的话,现在就能让你没有生育功能。”
唐铭谦瞬间闭嘴。
为了以防万一,付涤非给他重新塞上口球,太吵了,总归他要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一个难忘的记忆。最好让他终身铭记。
唐铭谦挂在架子上,被放到浴池里,付涤非灌了浅浅一层热水,小铭谦正好浸透在热水里。
“别动,我没经验。”付涤非戴上橡胶手套,挤出来少许刮毛膏涂在唐铭谦那处,直到泡沫覆盖到小腹稍下,另一只手抻着那可怜的家伙开始刮毛。
热水虽然减少了薄刃的触感,唐铭谦依旧感觉到刀片的凉意,心里把十八路神仙拜了个遍,祈祷大佬别手抖。付涤非始终优哉淡然,刀片游离唐铭谦于腹下,由外向内刮,后及囊袋,接着分身又被抬起,由后往前刮。
实在没眼看,唐铭谦干脆闭上眼,脸颊泛起潮红,羞的想钻地缝里。
刮干净了,付涤非将刀片搁置一边,如外科医生般仔细地拿肥皂水给小明谦冲洗稍许,拎着架子出来,擦干净水粼粼的屁股,涂上药膏。
但是还没把他放下来。
“你看还可以吗?”付涤非很体贴取下口球,转动刑架的位置,正好让唐铭谦面朝镜子,映出他那微微泛红的小分身。
唐铭谦选择性忽略,头偏到一边,“大佬,能放下我说话吗?”有个道理他早就弄清楚了,大佬总会不动声色地给他侮辱。没关系,等他下了这个架子就又是一条好汉。
“不行。”付涤非摇头,擦擦手,他俯下身轻轻给他个脑瓜崩,“药还没干,等会儿。”
付涤非再进浴室的时候,唐铭谦已经被晾在架子上许久,几乎睡着。他解开绳子,给揉揉胳膊和腿。唐铭谦干脆头杵在付涤非怀里,任由被抱出去,陷在床里,真的睡着了。
唐铭谦是容易受凉的体质,睡着时脖子和脚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付涤非帮他扯过被角全部掖到脚的下边,自己躺进去把两人裹起来。热意趋势唐铭谦往付涤非那边凑,手塞到付涤非胳膊下,不动了。
付涤非无奈一笑,低头观察,唐铭谦的脖颈线条流利,鼻尖挺翘,睡着的时候眼睫舒展而温顺。
除了那一头银色乱毛显得放荡不羁。
“你能把头发染回来吗?”付涤非摸着丝绵般柔滑的头发,觉得要是黑色的就更好看了。
唐铭谦睡着发出七拐八拐的“嗯”音,很不情愿,似是拒绝。
付涤非拍拍他的背,略显宠溺道:“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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