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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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传来唰唰的水声,唐铭谦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扭身看到付涤非搭在衣架上的外套。他定定地看了半晌,鬼使神差地上去翻找衣兜,摸到了里边的烟盒。烟盒上写着他不认识的字母。

里边果然整整齐齐排列着银色滤嘴的烟,按照数量来看,已经有一半被抽了。

付涤非出来的时候,看到小孩睡眼朦胧,仰面躺倒在床上,衬衫领口大开,修长纤细的指节夹着根他的烟,正将烟雾吹向天花板。

他眉头一皱,先走到玻璃窗前拉上窗帘,外边昏暗的街灯映出清晰的雨丝,已经很晚了。

唐铭谦做了坏事也不躲,照样大大咧咧抽,但明显是照猫画虎,没几下就被呛得咳嗽,眼眶通红,也就是付涤非出来了他才硬憋着。

“这烟不错,哪买的?”唐铭谦咳嗽道。

付涤非默不作声地把烟盒收起来,顺势拿走了唐铭谦手里夹着的烟,“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呵,那你不是照样抽。”唐铭谦赤裸的目光落在付涤非身上,他从浴室出来,居然还穿着湿了的西裤,隐隐露出人鱼线的上端。这只大狐狸,一举一动看似收敛,实际处处充斥着漫不经心的勾人。

付涤非没吭声,他其实很早就控制抽烟的量了,最近才又增多,他将烟盒放回兜里,冲唐铭谦说:“去洗澡吧,水热了。”

谁知身后传来轻轻的呼吸,还没等他转过身子就被抱住了。唐铭谦的鼻尖蹭到他后腰上,黑葡萄似的眼睛几乎要滴出墨汁。柔软的唇瓣蹭在原来那条早就好了的小伤口上,唐铭谦喑哑道:“我真是想死你了。”

调戏来得猝不及防,付涤非全身震颤,觉得大脑似乎被身后这一吻麻痹了。唐铭谦就在那一小块地方游弋,顺着漂亮的肌理吮吸,直到付涤非强硬地转过身来,唐铭谦不满又不解地抬头看他。

“你胯骨刚,刚好,今天不做了。”付涤非难得说话有点结巴,堪堪控制住躁动的心脏,如同迎接无关自己意志的傀儡。

“大,帅,哥。失忆不可怕,但你知道拾忆怎么治吗?”唐铭谦嘟囔着,死死抱着不撒手,在付涤非身上吐息,“每天都要刨除前一天的记忆,否则就会痛苦。”他醒来的时候找不着人,有种极度的伤感,这种感觉隔了好久才消失。

付涤非撑着他的后脑,动作温柔。医院的主治医师他认识,唐铭谦家附近也被他安排了少数人手保护。

他从来都没间断打听他的消息。

唐铭谦目光向下,指尖轻松摸到付涤非裤子上的拉链,被抓住手腕。

付涤非垂眸,“不要。”

“小气,这点都不给。”唐铭谦笑了笑,上了另一只手,“和我玩骨科的时候不说这玩意儿都给我吗?”

“不是这种给法。”付涤非把他两手都握在了一起。他低估了唐铭谦,柔软的舌头很快舔到裤子拉链,牙齿轻松咬住,金属摩擦声清晰。

付涤非的眼神瞬间充满侵略性,松开了手,哑声道:“这是你自找的。”

“嗯,我自找的。”唐铭谦无所谓地挑眉。

扒下内裤,那东西的尺寸让唐铭谦咽了口唾沫,还是咬咬牙凑了上去。

巨物缓缓深入口腔,唐铭谦颤抖着张嘴,张到最大,退无可退。

付涤非按着他的脑袋,开始是轻蹭,随着挺胯往进顶,速度逐渐加快。双手后抚,付涤非指尖滑到他侧脸,又撩到唇间,一起进去了。

撑的太大了,唐铭谦喉咙间是性器淡淡的腥膻味,令他不由得口津滋生,胸口震闷,两道细眉几乎挨到了一起。

牙齿不小心磕碰到巨物,付涤非皱眉不满,捏住他的下颌,发号施令:“嘴张大,舔。”

“嗯......嗯唔。”唐铭谦发出含糊不清的应答,努力吞咽,舌尖卷起勾舔着口中塞得满满的凶器。

生涩。

付涤非唇角勾出个弧度。稍微往外抽了抽。正当唐铭谦能喘口气的时候又顶回去,禁锢住他的下颌抽送起来。

唐铭谦才知道这种尺寸不是开玩笑的,嘴巴几乎有些承受不住。他绝望地扶着付涤非的胳膊,想让他手下留情。付涤非没管他,挺胯的频率加快,温热的指腹贴上唐铭谦脸上的软肉,逐渐灼热。

粗热骇人。

情迷意乱的呻吟从唐铭谦口中发出,逐渐转了调,“呜呜,大,呜,撞呃好重。”

“重了?”付涤非挑眉,保持着填塞的姿势没抽出来,看小孩津液和泪水横流,很可怜,却让他忍不住顶弄地更狠。

撞在喉咙深处时唐铭谦泣出声来,从外看喉间明显鼓胀起来,付涤非稍微收回些力留出空间让小孩放松放松酥麻的舌头,没过几秒又插进去,顶端再次冲上脆弱的咽喉。

唐铭谦失声地颤抖不停,口水延着下颌,颈线源源不断流出,眼梢泛红,湿漉漉地抬头仰望付涤非,连喘气都困难。这种表情逼得付涤非方寸大乱,却知不能再继续了,他加快动作,在最后几下用了力气,几乎冲到喉咙最深处,然后猛地抽出射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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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唐铭谦喉咙处的粘膜被刺激,侧歪到一边,趴着咳嗽起来。付涤非提上裤子,立马把他扶起来拍背,用纸巾替他擦干净嘴角的津液。

唐铭谦坐在付涤非腿上,后背抵着他的胸膛,碎发凌乱,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勉强恢复形象,眼角带着生理性泪水却笑得欢,“帅哥,您是真不心疼我啊。”他屈指蹭了蹭付涤非的下颌线,点到心口,“心黑就算了,下手也黑。”

“还好吗?”付涤非打定主意般言简意赅,就是不多说一句。

“你说刚才,还是前些天?”唐铭谦寻了个舒服位置靠着,掰着手指头给这个薄情郎数,“也就那么六十四天吧,没什么,不就是泡在胆汁里越来越入味儿么?”

付涤非心神动摇,内心放在愧疚的火焰上炙烤,他看不见唐铭谦的表情,,不知不觉地把身子贴过去,直到不能再贴了,手上使力气把人抱的更紧了。唐铭谦合拢双眼,淡淡的麝香直达心底,他弯弯腰,身子缩拢在后边的怀抱里。

“我不想洗澡,太累了。”唐铭谦的眼睛逐渐干燥,困倦袭上脸庞。

“洗吧,去去湿气。”付涤非转而道,“我帮你洗,睡在浴缸都行。”

唐铭谦到底还是被抬着去了浴缸,付涤非知道他胯骨刚好不能剧烈运动,还贴心地帮他套弄分身,害的唐铭谦在浴缸里射了三次,最后都射的没了颜色。

得了,等胯骨好了,肾又要出问题。

被洗干净的唐铭谦盘腿裹着绒被,巴巴等付涤非抱他睡觉,结果付涤非还是穿穿着西裤上了床,轻轻揽住他,“睡吧。”

“欸等等。”唐铭谦坐起来,掀开他这侧的被子,“帅哥,你下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连我都避着?”

付涤非按住了他的手,力度很足,明显不想让他看,“没事。”

不对啊,唐铭谦眼睛一转,谁穿着湿裤子睡觉。

“脱了吧。”唐铭谦上去扒拉付涤非的裤带,还挺紧实,“谁睡觉还穿条长裤,说出去不得笑掉人大牙,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知道你不能吃了我。”付涤非说得云淡风轻的,那条腿支起来侧身转向唐铭谦,哑声道:“再说你能保证,你干我和我干你一样爽吗?”说罢在唐铭谦羞愤交加的表情中按着他强势入睡了。

唐铭谦起来的时候,付涤非裹着浴袍刚出来,照样穿着那条碍眼的裤子。唐铭谦从床上弹起,扒到付涤非身上,两手环住肩背有力的腰身,深吸了口这人沐浴后的气息。要不是付涤非拦着,唐铭谦真想摸摸大佬的屁股是什么样子。

不过想到等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在乎这几天时间。

付涤非无语,锢住下身躁动不停的手腕,淡定道:“借你爪子用用。”

于是唐铭谦的手背被付涤非盖住,四手契合,放在难以言喻之处,撸动了几下,抓了一手白浊。

唐铭谦都惊呆了,“这动作,不练个几年不行吧?”

“那是。”付涤非勾唇,难得和他开玩笑,“我单身二十多年的手不是闹着玩的。”然后抱起他放在地上,“自己去洗澡吧。”

唐铭谦趁付涤非两只手还在身上,一个反手就扒到了还没来得及系好的裤子处,往下一扯,倒吸了口凉气。

一条蜈蚣状的细长伤口几乎贯穿了左腿,像是被刀子的薄刃所伤,伤口细而深,之前缝伤密密麻麻的针脚痕迹犹存。

才分开这么短时间,唐铭谦如果不看的话永远不知道付涤非经历了些什么。

“别看了,去洗吧。”付涤非从容地把裤子穿上,没再多说。

洗完澡收拾好,唐铭谦闷闷不乐地坐在副驾上,付涤非从另一侧进来利落发车,两人一路无言,直到唐家门口。

唐铭谦不下车,转头恨恨道:“你什么时候来找我?”

“很快。”付涤非笑了笑,掰过他的脸亲了一口。唐铭谦如靥足的猫般眯起眼睛,接过主动权压着大佬可劲儿亲了半天。

“说话算话。”唐铭谦最后看了他一眼,打开车门下去,还走到家门口躲柱子后边看付涤非倒车,车开走后才恋恋不舍地回头。

然后他发现别墅门是开着的,后边站着面无表情的唐禹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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