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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椎腾起的快意顺着脊椎在身体中以迅雷不及耳之势扩散,洛洛脑海中只剩一片肉欲的空白。
宿白欣赏着此刻少女愈加涣散的表情,指尖肆意玩弄着洛洛的身体。
随着她的娇喘愈加放浪,密闭的寝室沦陷在欲望的泥淖之中。
少女的嘤咛在空气中层次渐叠,叫宿白欲壑难耐。
似有妖女在耳边低吟——放纵你的欲望,玩弄这副肉体吧。
“啪”一声,理智的琴弦被欲火焚断。
想要蹂躏她的身体。
想要亵渎她的灵魂。
三指、四指……最后半个手掌没入她体内。
少女的下颌扬起绷紧的弧线,樱唇微张,从唇角溢出一根透明的银丝。
身体被男人的手毫不留情的侵入,极致的扩张让穴口撑得几近透明。
她全然脱力,连最细微的挣扎都做不到。
仿佛被扼住了灵魂,只剩最后一口喘息。
透明的蜜液从宿白的指缝中溢出,穴口开始自发的痉挛,将他的手紧紧绞住。
狐族的身体就是这样的人间尤物,哪怕意识涣散,也会自发的迎合男人的欲念。
“哈、啊……”
洛洛的双手死死的拽住床单,指节白得吓人。
少女纤长的腿无力的搭在宿白臂弯上,张开的身体一览无余,由他放肆的观赏她腿间的潋滟春光。
男人的视奸仿佛带有重量,压垮了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手掌依然半没在她体内,一动不动。
即便如此,就这么含着他,少女的身体迎来的高潮。
宿白只觉她的蜜径骤然紧缩,媚肉从四周挤压着自己,将他的手吃得紧紧的。
少女体内炙热而湿滑的触感,让他长吁一口气,更觉自己股间的性器胀痛不已。
她触电般的在他掌下颤栗不已,宿白用手感触着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意。
他觉得自己快要溢出来了。
未加思索,从紧紧含着他的小穴中抽出手,带出满手粘腻的蜜液。
高潮中的身体忽然被抽空,少女的身体未来得及适应,更滚烫坚挺的物体一挺而入,一插到底。
虽然没有手掌的粗拙,可是长度却匪夷所思,宿白将性器深深挺入她的身体,仿佛直直顶着宫口。
洛洛刚呜咽了一声,便被宿白整个拽起。他跪坐在床,却叫她双腿绕着自己,坐在他身上。
原本狼族性器的尺寸就蔚为惊人,这种至上而下的姿势让少女身体的全部重量都落在了两人身体的连接之处。
“不……不要……坏掉……会坏掉……”
哪怕是狐族的身体,电光火石之间也没法适应这怖人的深度。
洛洛趴在他肩头啜泣着,挣扎着想要逃。肉棒从穴口抽离出些少,带出一滩蜜液。
“不准。”
宿白眼眶微红,嗓音沙哑,脸上写满了情欲。
他双手握住少女的纤腰,将她往下一摁,狰狞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洛洛的身子瞬间便瘫软了。
狭窄的甬道挤得满满当当,身体仿佛要被撑裂。
“宿……宿白……求你……”
少女纤长的睫毛挂着一颗将坠未坠的泪珠,她夹杂着娇喘的哀求反而更激起野兽的欲望。
双手禁锢着少女的腰肢,胯部开始向前挺送。
她逃不掉,跑不开,只能被迫全盘接受。
慢慢的,甬道的胀痛被潮水般的酥麻所取代,男人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她半咬轻唇,眉宇间尽是被情欲笼罩的绯红。
男人强健有力的手指掐入少女丰盈的臀,躯体间有条不紊的撞击成了室内最淫靡的音符。
狼族异于常人的粗茁性器叫洛洛有点不堪重负,却又同时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宿白品味着她痛苦又欢愉的娇羞,不知疲惫的抽插着,似乎想将自己全部的欲念嵌入她的体内。
随着一声闷哼,男人像前一挺,滚烫的白浊灌入她的身体,引来洛洛最后一次挣扎。
身体被他的精液浇灌,蜜径在灼热之下迎来再一次高潮。
她从痉挛变成颤栗,最后像断了弦的玩偶,茫然的趴伏在宿白肩头,大口喘着气。
“还要再来一次么?”
待她缓了片刻,宿白戏谑的问道。
少女身子一紧,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早已经被他折磨得用尽了最后一分气力,又哪里受得了第二次?
“那就……今晚再说……”,宿白意犹未尽的抽出尚且挺拔着的肉棒。
喜欢她,所以不舍得伤她。
“你先休息一下,晚些带你去见一个人。”他在洛洛额角印下一个吻,望着她的眼神中,炽热的情欲里是爱的颜色。
汩汩的白浊夹杂着蜜液从少女红肿的穴口滴落,带出一股春梦般的淫靡气息。
脸上依然带着泪迹,少女娇
', ' ')('美的身体上尽是欢愉过后男人留下的印痕,像是所有权的宣泄,像是独占欲的昭示。
洛洛乏力的闭上眼,再次沉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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