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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暖阳笼在马车上,透过织锦的车帘,里面的影影绰绰隐约可见。
马车的行进速度自然比不上轻身上马的那些近卫队,很快就落在了队伍最后,最后只剩苍梧一人骑行在马车旁。
他攥着缰绳的骨节泛白,手背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忍隐。
少女娇滴滴的呻吟声泛滥在蒸腾的空气里,和夏日的灼热混为了一体。
马车中两人的喘息纠缠在一起,隔着被风微微掀起的车帘,洁白的胴体在缝隙中一闪而过。
那瓷白的肌肤耀得苍梧眼睛生疼。
他想策马扬鞭,逃离这欲望的罗生门,却又因忽上忽下的心思裹足不前。兽族的力敏锐得异乎寻常,此刻马车中那层次叠加的淫靡水声彻底的扰乱了苍梧的心。
宿白的手在少女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翻搅内部,关节微微弯曲,朝敏感的肉凸处施压,里头早就被他搅得一团泥泞。
被强行塞进去的勉铃在甬道深处散发出一波波余韵,弄得洛洛浑身发着颤,腰身愈沉愈低。黏膜贪婪的吸附着指节,那股蚁噬般的空虚难耐越来越重,少女娇脸泛红,溢出的喘息愈加色情。
马车的坐垫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毛,柔软又带点粗硬,洛洛胸前一对丰乳无力的垂在上面,随着宿白手指的抽插一下又一下剐蹭着坐垫。那又短又刺的毛像是把毛刷,在少女胸前刷啊刷,两颗乳珠在这刺激下,很快地肿胀发痒,色泽鲜艳。
“不要了……呜呜……难受……”
洛洛娇喘个不停,口中不住求饶。
在她体内抽插的手指清晰的感触到花径的急遽收紧,男人射过一回的肉棒就着叫人欲罢不能的柔腻触感,精口不断泌出透明的淫液,沾趴伏在腿间的少女的脸上,黏出一条丝,在漫散的阳光下晶润发光,淫荡极了。
马车中水声仄仄,娇喘声愈加绵密。一声绷得极紧的呻吟声过后,喘息声终于松下了些许。
苍梧知道——洛洛大概是被撩拨得不行,泄了在宿白手上。
果然,宿白伸出指尖掂起洛洛小巧的下巴,勒令她将自己泌出的阴精给舔了个干干净净。
少女目光迷蒙眼角带泪,这缱绻迷恋的姿态叫宿白胸腔一震,终于发了慈悲,叫洛洛自己坐上来。
她头晕脑胀的顺从着宿白,软软的跨坐在他腿上。那狰狞勃发的性器刚往她身体里捅进了些许,便迎来了她一声尖叫。
“等……等等……没拿出来!”
那串勉铃早震得她头皮发麻,此刻又被肉棒往深处顶进了一些,仿佛想要不计后果的挤入她的宫口。
宿白舔了舔唇,并不依她,反而双手握着那纤腰,拉着她往下沉了沉。
“别……别……求你……”
洛洛无力的将头埋在他颈侧,支撑自己的膝盖软得不成样子。她的大腿绷得紧紧的,若非靠着最后一点气力支撑自己,定会叫他全根没入——体内还塞着东西——她简直不敢想象。
少女哀求的音量不住拔高,听得外面的苍梧又怒又急,却又无可奈何。
“那你就自己撑着点……”
宿白将洛洛的腰身提起一点,又猛的往下一摁,肉棒分开肉壁的褶皱,铃口撞在那勉铃上,震得他自己头皮发麻。
太刺激了!宿白略微吃疼,但疼痛里又带了酥麻至极的难言快欲,好似被人按摩,按到最要紧那处上,痛完了便是极乐。
他停住不动,可是那勉铃在洛洛体内颤个不断,快感绵延至他尿道,整根阴茎感觉强烈得好似一碰就能射。
洛洛迷乱得快发疯,抱着宿白嘤嘤泣个不停。她体内很热,一收一放,像是无言的引诱。宿白耐不住,一记挺胯,整根肉具顶了大半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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