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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觉得自己今晚大概会死在这里,丢脸丢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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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她还听到了涂真真担心的惊呼,下一秒她的屁股已经稳稳的坐在了头牌先生的大腿上,人家一手穿过她的大腿下方,一手搂着她的肩膀把她接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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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这是什么有趣的新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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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嫄嫄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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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人摔,头牌先生也能接得这么稳吗?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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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挚友涂真真和大家又开启了你一嘴我一句的调侃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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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选择战略性逃避——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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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低头看着他怀里满脸通红的人正闭着眼睛装死,他的恶劣因子又发作了,“要我抱着你去厕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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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看到头牌先生一脸好笑的看着她,她的理智防线彻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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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没有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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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破罐子破摔,她干脆也不挣扎着起身了,反而将自己缩成一团,揪着他胸口的衬衣,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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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看不到那张通红的小脸,将头低下去打算再逗逗她,刚好听到她小小声,委委屈屈的念叨着:“呜呜~~丢死人了!今晚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我怎么能这么丢人呢?!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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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软软糯糯的一团怎么能这么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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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眸色暗了暗,抱住她的手一紧,站起身来,“我带她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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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其他人回应,言恪就抱着孟景嫄大步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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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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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真真的话还没问出口,人已经消失在了门口,她正准备抬脚去追,旁边的小姐妹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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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去吧,你没看到嫄嫄都缩在他怀里装死了,我看这头牌先生对嫄嫄宝贝挺上心的。况且Samurai里能出什么事儿,这跟你自己家一样,有啥可担心的。来来来,我们换个游戏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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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真真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反正今晚的目的就是带小宝贝来释放心情的,这头牌的确长得也不赖,她只要开心,随着她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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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又坐了回去,放任那两人自由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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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刚出包厢,怀里的人儿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软软的问他:“你要带我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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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双雾气蒙蒙的眼睛,言恪的步子迈得更快了,“你不是嫌丢脸吗?我带你去个做什么都不丢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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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丢脸就行,今晚脸可丢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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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又把头埋了回去,酒精的作用已经在体内催发,晕晕乎乎的感觉袭上她的脑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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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抱着孟景嫄推开了Samurai的总经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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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叔瞪大了眼睛看着言恪和他怀里的女人,眼神询问: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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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叔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被一句“借用一下办公室”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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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抱着孟景嫄坐到了沙发上,低头哄着怀里的委屈得像小朋友一样的人,“现在没人笑你了,可以把脸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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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手依旧揪着他的衣领,慢慢抬起头来看着他,水汪汪的杏眼比刚才还要更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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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盯着我是很容易让人犯罪的?”言恪压低了声音,克制着自己身体里汹涌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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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怀里的人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踩在了堤坝的边缘,眨着眼睛,茫然的问他,“什么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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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的理智被浪潮彻底吞没,汹涌的浪潮失去了禁锢,疯狂奔腾冲刷着他每一根大脑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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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红润的双唇,低声说道:“犯这样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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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人短暂的自我忏悔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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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搂过她柔软的腰肢,一手从后面扣住她纤细的脖颈,低头朝着他想了很久的甜美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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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唇不同于刚刚游戏时候温热的触感,烫得孟景嫄微微发颤,她睁着眼睛,看到了他微微泛红的眼尾,墨色浓郁的瞳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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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氤氲的雾气全都散开了,原来清冷的寒潭现在沸腾着,带着潭中的她一起升温。
孟景嫄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推开他,反而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在他的潭中不断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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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着如鸦羽一般轻轻颤动的睫毛,言恪开始不满足于温软的双唇,他闭上眼睛加深了索求,用灵活的舌头打开了对方甜美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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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味蕾在尝到第一口甜蜜时就疯狂了,开始不遗余力的开始在整个世界搜寻,搅动着她柔软的小舌,带着她和他一起起舞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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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言恪感受到她的双手主动环绕到他脖颈后方时,他再次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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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游走在她的口腔内壁,划过她尖尖的犬齿,轻刮她的上颚,吸走了她甜美的津液,剥夺了她呼吸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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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被言恪吻得全身发软,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他滚烫的潭水中,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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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环抱他脖子的双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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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睁开眼睛,给她喘息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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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舍的分开和她交缠的唇舌,双唇之间牵出一根淫靡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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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线断掉的瞬间,言恪绷紧的弦也颤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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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她偏着头细细喘气,胸膛毫无规律的起伏着。,微张的双唇粉色已经加深,在他的厮磨下成了盛开到极致的艳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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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脑中的弦越绷越紧,眼中的黑色越来越浓,陌生的悸动不断向他的神经末梢蔓延,他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她后颈细嫩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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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的野兽在咆哮,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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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了充足的空气,孟景嫄转过头来,眼神迷离看着言恪,脑海中有个声音蛊惑她:看到那张完美的脸了吗?他是你的……去抚摸他,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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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伸手落在他的脸上,柔软的指腹抚摸他的眉峰,顺着眉峰指尖慢慢下落,划过桃花般明艳的眼睛,贴着脸颊来到了他绯红的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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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指尖轻柔捻压着滚烫的双唇,灼热的温度从指尖传递至心尖,也点燃了她内心埋藏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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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咬了咬唇,抬腿跨坐在言恪身上,双手捧起他的脸,慢慢俯身轻啄他的眉骨,眼睛,鼻尖,然后轻轻落在他的唇上,用湿滑的舌头慢慢描绘他的唇型,仿佛是报复他玩游戏时的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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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像是尝到了Q弹的果冻一般,咬住他的下唇,往外轻轻的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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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眼中的黑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浓,他被孟景嫄轻柔缓慢的亲吻和撕咬折磨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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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在此时嘶吼着冲出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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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住孟景嫄的腰,俯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开始攻城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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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的舌头被他搅得发麻,空气已经被他完全掠夺,可身上的人依旧凶狠的挤压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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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伸手推他,却挨上了他敞开的胸膛,触感细腻,温度同样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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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不自觉的下滑,擦过柔软的真丝,扯开了一颗又一颗纽扣,手指尖描绘着腹部一道道利落的线条,坚硬滚烫的肌肉抵着她微凉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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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伸手捉住在他腹部作恶的小手,抬起头给她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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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偏过头大口的呼吸,露出了泛红的耳垂,没有耳洞的它像一块无暇的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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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直接埋下头用嘴捕获了它,也学着孟景嫄轻轻撕咬磨搓,用湿热的舌头开始细致的描绘着耳廓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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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滚烫的呼吸撒进耳蜗引得孟景嫄阵阵颤栗,她紧紧的抓住言恪胸前的衬衣,昂首露出了纤细修长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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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的唇顺着耳垂的方向一路蜿蜒向下,亲吻舔舐她纤细的颈部,凹陷的锁骨,光洁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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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右手向前伸展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左手带着灼热的温度从她的小腿胫骨一路向上来到了大腿根部,轻轻摩挲着滑腻柔软的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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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自己心里熊熊燃烧的那把火,孟景嫄觉得他的唇和他的手也在她的身上点了无数的火,烧得她口干舌燥,意识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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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耐的轻轻扭动着身体,想逃离灼烧的热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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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的忍耐到达了极限,孟景嫄彻底唤醒了他蛰伏的欲望,他第一次有了陌生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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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的右手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的人,雪白的肌肤被情欲染红,泛着诱人的粉色,大腿上的左手继续向前伸进了裙摆的里面,腹部慢慢下压,身下的欲望轻轻抵住孟景嫄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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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他哑声征求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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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
', ' ')('嫄转过头,迷蒙的看着言恪,那张清冷禁欲的脸此时布满了隐忍的欲念。
她感觉到了抵着她下腹那蓬勃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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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此时就像一团炙热的火焰,燃烧了她的五脏六腑,脉络肌肤,连带着她的神经末梢都在他灼热的温度下丝丝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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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抑制不住想放纵自己和他一起燃烧,放肆在这片炙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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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牙关微松,回应他的话刚刚递到喉间,突然小腹一阵抽动,一股暖流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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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蒙的眼睛一下瞪圆了,惊愕的看着言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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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看着她突变的表情,以为她想拒绝自己,他的左手从裙摆中退了出来,撑起身体,带着自己的欲望略微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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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么?”言恪有些失落和委屈的语气钻进了孟景嫄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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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有些慌张地抓住了他胸前散开的衬衣,“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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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眼睛一下亮了起来,重新俯下身来,贴着孟景嫄的嘴唇呢喃:“那就是可以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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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唇正准备发起攻势,被孟景嫄一把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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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身下的人羞赧的垂下眼睛,略带哭腔的说:“我……那个……生理期好像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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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的身体骤然僵直,倏而抱住脸蛋羞得通红的孟景嫄,懊恼的说:“你今晚是专门来惩罚我的吗?!”
孟景嫄的头贴在他的胸口,听到了他急促有力的心跳,这心跳带动着她的脑神经一起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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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的到来,让她好似找回了一些理智,又好似丢了一些她没有意识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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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愧的开口:“那个……你能帮我问前台拿一点女性用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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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言恪脑海中什么旖旎的想法都被她给搅散了,静静的抱着她,艰难地平复了身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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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好气又好笑的回应她:“我今天算是载在你手上了。乖乖在这等着,我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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