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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的痛觉带着丝丝缕缕的痒意让身下的家伙激动的吐出了些许亮晶晶的液体,一点一点晕散开来,逐渐和孟景嫄留下的水渍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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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净的胸前那道鞭痕异常显眼,吓得孟景嫄有些慌乱的丢掉鞭子,轻手抚上去,心疼的问他:“疼吗?我不知道这个小皮鞭这么厉害,好像下手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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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咬住她的耳朵,“不疼,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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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瞬间脸色涨得通红,手忙脚乱的推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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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轻笑看着她,“姐姐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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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又被这个妖精反调戏了一波,孟景嫄觉得自己需要扳回一城,她又把小皮鞭捏回手里,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你觉得我还有没有礼物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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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黑色的欲望撞进她的眼窝,“姐姐还准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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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要自己拆。”孟景嫄转身将塑身衣后背的丝绸绑带面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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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举起双手,扯开了绑带的蝴蝶结,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不太灵活的将绑带一格一格从带孔里拽出来,等绑带彻底被解开,光滑如玉的背脊裸露在言恪面前时,他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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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侧侧腰的花纹让言恪有些眼花,还没等他看仔细,孟景嫄的身体已经转了回去,她一手捂着胸,一手摘掉了被彻底打开的塑身衣,看着言恪笑得娇俏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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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腰艳丽的纹身直直撞进言恪的眼中,他瞳孔猛然缩了缩,一瞬不瞬盯着她的纹身,声音有些颤抖,“那天不是祛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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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孟景嫄侧过腰,指着腰间那只黑豹,“你看,我把你纹在我身上了,好看吗?这才是给你最大的生日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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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死死地盯着那只黑豹和它身上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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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天不是祛疤疼,而是纹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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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针一针刺进去的时候她该有多疼,她明明那么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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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腰间的纹身好似刻进了他眼里,让他眼眶发涩,红了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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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举起被捆绑的双手,轻轻抚摸着纹身的每一处,“Y”型的神柱、少女的翅膀、她身下的黑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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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俯身闭眼在少女的脸颊处落下一吻,滚烫的泪贴着他的脸落在孟景嫄的侧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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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液体让孟景嫄一下就慌了,她立刻蹲了下来,捧起言恪的脸,拇指摩挲着他脸上的泪痕,“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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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眼睛红红的看着她,一言不发,直接衔住了她的唇,不管不顾的吻她,想要把她吃进身体里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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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他咸湿的泪液,两人的唇齿不断交缠,直到孟景嫄缺氧才推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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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解开。”言恪将被捆绑的双手伸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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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坏笑着,“先说说你为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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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了他这么久,还做了让自己饱受折磨的事情,还想知道他为什么哭?真是欠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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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看着她冷笑了一声,将手举到嘴边,直接用牙齿咬开了正中的蝴蝶结,墨绿色的丝带瞬间顺着他的手臂散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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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正在活动双手的言恪,孟景嫄慌了,转身准备逃跑,直接被言恪一把搂起来,抗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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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将她丢在柔软的大床上,孟景嫄的身体陷入蓬松的被单中,又瞬间被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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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附身压上来,看着她的眼神中全是不可言喻的危险,他的大手抚摸着她侧腰的纹身,“就这么喜欢骗我?还骗着我去纹身?把自己疼得哭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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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见势不对立即求饶,她主动环上言恪的脖子,对着他的红唇亲了又亲,娇娇柔柔撒娇:“不骗你就没有惊喜了嘛!以后绝对不骗你了,好不好?而且只有纹的时候很疼,后面都没有疼了!难道你不喜欢我给你的这些惊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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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看着她,心里软得不行,像是被她丢在云朵和棉花里面漂浮,他又心疼又心动,现在只想让他身下的小骗子哭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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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声回答她,“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但是,小骗子必须得有惩罚,免得她以后又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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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小心翼翼的问他:“什么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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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冲她勾了勾嘴角,起身走到客厅,看了眼黑色皮鞭,直接掠过它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丝缎绑带,端起了她亲手做的小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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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看着他带着危险的神情,一步一步走进来,她害怕往后缩了缩,
', ' ')('试图将自己藏在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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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全是徒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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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放下蛋糕,一把拽住她的脚踝,将她拉了过来,用墨绿色的绑带蒙住她的眼睛,举起她的双手,一起绑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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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孟景嫄失去了视觉,也失去了双手的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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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孟景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耳畔响起言恪略微沙哑的声音,“惩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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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极度耐心的将蛋糕上的奶油一点一点抹在孟景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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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微凉的触感和言恪指尖的摩擦,她的唇上被均匀的涂上了鲜美的奶油,言恪俯身悠闲的舔舐品尝,湿滑的舌掠过她的唇峰、唇角,轻咬她柔软的唇瓣,将唇部的奶油吃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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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孟景嫄的口腔里也充斥着鲜美的奶油味,他的舌尖带着剩余的甜美,扫过了她嘴里的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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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情欲正浓,主动与他交缠时,他松开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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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又挑起一团奶油缓慢涂抹在她的脖颈处,一口一口的啃咬吮舐,细密的湿痒让孟景嫄浑身都泛起了粉红的欲色,她昂起头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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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吃干净脖颈处的最后一点奶油,将目标放在了雪峰顶端翘挺的小樱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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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条斯理将蛋糕上的水果一片一片摆在她的雪峰之上,冰凉的触感让孟景嫄不停的轻哼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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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捻起一团奶油一点一点涂抹在柔嫩的乳尖上,让乳白的颜色将它的娇艳遮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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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的顺滑和他指尖温热的摩擦让孟景嫄几欲疯狂,她绞着双腿,轻哼言恪的名字,“阿恪…阿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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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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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贴着她的雪峰沉声回应她,伸出湿热的舌卷走一块又一块水果,慢慢吞咽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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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粗粝的舌尖轻轻滑过她的小樱桃,一点点露出它原本娇艳的红色,他将整颗樱桃含入口中,轻轻吮吸,一星半点的奶油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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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的身体一阵一阵战栗,花心咕噜咕噜不停往外冒着蜜水,她忍不住像小猫似的呜咽出声,“呜…阿恪给我…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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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伸手摸着她的脸颊,轻声哄她,“我还没吃完我的蛋糕,姐姐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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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了她的躁动,言恪将剩余的奶油沿着她的腹部一直涂抹到被浸湿的穴口,他的唇舌灵活的在她身上画着圈,一点一点往下清理她身上的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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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孟景嫄身体的感触被放大,她异常敏感的感受着他的唇舌在她身体四处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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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蕾丝小内裤已经被她的蜜水浸透,言恪灼热的呼吸落在了她的小腹下方。
孟景嫄的小腹一阵阵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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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的唇舌隔着濡湿的蕾丝一下又一下摩擦着她的花穴口,丝滑的奶油贴着言恪的舌尖频繁划过她敏感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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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穴内传来的空虚和酥痒不断加剧,层层叠叠的舒爽冲刷着孟景嫄的神经,她难耐的扭了扭被捆绑的双手,攥紧了手下的枕头,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她带着哭腔娇喊:“阿恪坏蛋!不要了!不要折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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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带着恶劣的笑意咽下最后一点奶油,扯开内裤边上的丝带,白色的小布料没有了任何依托,散乱的搭在她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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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捏住两侧的白色丝带,将小布料合拢成一根细绳,缓慢向上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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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粝的触感摩擦着她的穴口不断拉扯,带出一阵阵黏腻的蜜液,孟景嫄浑身都热到了巅峰,浅粉的情欲变得愈发浓厚,她夹紧了双腿,不住地抽动着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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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的最后一厘米抽离花户,她晶莹柔嫩的花口完全展现在言恪面前,他眼睛内的墨色也沉到了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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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无助地蹬着脚,哭唧唧的央求言恪:“阿恪…给我…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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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握住她胡乱蹬动的小脚,隔着白色的蕾丝袜亲吻她的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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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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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特别想要…想到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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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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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放下她的脚,扯下身上唯一的遮羞布,腿间的大家伙已经憋得青筋虬结,兴奋的吐着透明的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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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迅速给它套好小雨衣,将孟景嫄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身前,他用自己的双腿架起孟景嫄的双腿,按着她的腰肢,用身下的昂扬轻轻顶弄她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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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了么?它也想你想得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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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的穴口不住的收缩,在一片黑暗之中她感受得清清楚楚,它的形状,它的温度,它惊人的规模,不断传入她的大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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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挪动着自己的小屁股,主动去迎合它,她喘着气对言恪说:“阿恪…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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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着小屁股表达她渴望的行为让言恪的脑神经瞬间炸开,他扶着凶恶的大家伙,怼准了泥泞的穴口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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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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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靠在他胸前,止不住的娇吟,“太大了!一下子吃不下啊~~阿恪…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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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喘着粗气,“姐姐不是想要么?下面的小嘴再张大点,全部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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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的荤话让她的花蜜流得越发汹涌,沿着体内那根大家伙的形状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床单和地毯都被滴上了不少的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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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一挺腰,将凶器全部送了进去,她逼仄的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连带壁内的花瓣褶皱都被完全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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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之中,孟景嫄清晰的感受着埋在自己体内那家伙的“凶恶”,它虬结的青筋摩擦着花心里娇嫩的花瓣,它昂着头一下又一下撞着花心里最敏感的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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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快感密密麻麻的传遍全身,她的眼角瞬间就冒出了刺激的泪花,张着小嘴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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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要被她折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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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穴里层层叠叠的花瓣死死地绞着他的命根,像是无数张柔嫩的小嘴张口吸附着它,丝丝缕缕的麻意泛上他的腰窝和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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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贴近她的耳朵,声音压抑着浓烈的情欲,“妖精,你想要我的命吗?再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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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给孟景嫄反应的时间,他就开始像野兽一般的冲撞起来,白色的蕾丝袜堆叠在孟景嫄纤细的脚踝,和她的脚一起无助地在半空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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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的手被绑在脑后,胡乱的抓扯他的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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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吃痛,抬眼看见她的手腕已经被绑带勒红了,他一边狠狠的顶弄她,一边张嘴咬开了她的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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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绿的丝带瞬间滑落在她的身前,挂在她的雪脯之上,随着言恪的动作一起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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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获视觉和双手自由的孟景嫄第一时间向后环紧了言恪的脖颈,侧首看向他的脸,被欲望支配的他格外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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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额间分布着细密的汗珠,太阳穴附近隐隐跳动的血管在告诉孟景嫄他有多么渴望她,斜飞的桃花眼半垂,眼尾泛红,黑瞳如墨,绯色的唇翕合发出性感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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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她的视线,言恪直接偏头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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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唇舌瞬间纠缠在一起,尽情互诉彼此浓烈的情欲,身下激烈的交缠也没停止,言恪依旧凶狠的冲撞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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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令人窒息深吻的游戏中,孟景嫄颤抖着被言恪送上了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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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言恪的快乐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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