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不知过去了多久,霍元义已分不清此刻究竟是白昼还是黑夜,是现实亦或噩梦。
他已经憋到麻木,意识在混沌与清醒间来回拉扯,仅存的一丝执念,便是绝不在这群畜生面前彻底崩溃,屎尿齐流。
他的双手双腿早已失去知觉,膝盖似有千钧重,可敌军为了羞辱他,将他的身体紧紧绑在一根粗壮的立柱上,强迫他以直立的姿势承受着痛苦。粗硬的麻绳深深嵌入他的皮肉,在他高耸的肚皮上勒出一道道青紫交加的血痕。
肚腹中的绞痛已然习以为常,肛门被撑开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里面的木棍不知何时增加到了三根,肠壁被狠狠撕裂开,可他连哼都哼不出一声。
三根木棍相互挤压、摩擦,随着肠道的蠕动,不断变换着位置,几次差点从肛门滑出,为了不失禁,霍元义不得不一次次催动肌肉夹紧木棍往回耸动,堵住满腹的秽物。
精神恍惚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在被三根粗硬的阳具同时肏干,顶端一次次狠狠顶压向身体深处最敏感的部位,延绵不绝的酥痒与屈辱之感,让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比起尚有喘息之机的后穴,膀胱的折磨如今更甚。
灌入胃肠的脏水随着时间流逝,已尽数转化为汹涌的尿液,那原本就肿胀不堪的尿包,此刻更是被撑到了极限,仿佛一颗随时都会炸裂的水球,鼓鼓囊囊地顶压着下腹的脏器。
尿量实在太多,胀满的膀胱已无力承受更多,不受控地溢出,进入尿道,冲击着紧闭的尿眼。
由于身不能动,他甚至没办法做出夹腿的动作来阻止尿液的外流。
丝丝缕缕的尿液一滴一滴从马眼渗出,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温热且潮湿的痕迹,这细微的变化使他清楚,自己距离彻底失禁已然不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敌军围坐在一旁,或歪歪斜斜地靠着兵器打盹,或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物件,折磨霍元义的兴致似乎已被漫长的时间消磨殆尽。偶有人抬起眼皮瞥一眼霍元义,见他还是那副坚忍未泄的模样,便又无趣地移开目光。
霍元义的意识愈发模糊,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晃动,敌人模糊的身影在他眼中时隐时现。
他快要撑不下去了。
心中仅存的那丝执念,在这无尽的折磨下也如风中残烛,摇摇欲熄。他的眼帘缓缓垂下,似是要放弃抵抗,任由身体去释放这排山倒海的痛苦。
不如就这样吧,至少,让他能在这临死前的片刻,寻得一瞬解脱。
就在他的意志即将彻底崩塌之际,突然,营帐外传来一阵骚乱。敌军们猛地从慵懒中惊醒,慌乱地抓起兵器,眼神中满是慌乱与茫然。
敌将脸色骤变,匆忙带上人冲出去查看情况。
霍元义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调动仅存的那点清明意识,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如狂风骤雨,迅猛地席卷而来。
而在这一片嘈杂之中,有一个声音如同洪钟般穿透重重阻碍,直直地落入他的耳中:“义之,我来迟了!”
营帐的帘幕被猛地撕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仿若天神下凡般疾冲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来人正是摄政王萧玄观,他一袭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手中长剑寒光闪烁,剑刃上的血迹尚未干涸,显然是一路浴血奋战而来。
萧玄观一眼便望见了霍元义那惨不忍睹的模样,眼眶瞬间泛红,向来沉稳的双手竟也微微颤抖起来。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手中长剑挥舞,斩断了霍元义身上的麻绳。
可当目光触及霍元义胀得如同小山般的肚腹时,他的手在空中硬生生地顿住,生怕只轻轻一碰,要叫霍元义承受更多苦痛。
霍元义强撑着身子,双腿一软,若不是萧玄观眼疾手快,及时扶住,险些就要栽倒在地。
他看着萧玄观,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战事……如何?”
即便自己已经被折磨得半条命都快没,可身为一国将领,此时他满心牵挂的,仍是家国大局。
萧玄观看他这样子心痛不已,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义之,你且放心,我已率三千铁骑冲破敌军左翼防线,此刻他们阵脚大乱,首尾难顾,大势已去了!”
霍元义听闻,黯淡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欣慰。可紧接着,肚腹内又是一阵翻江倒海,他脸色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双腿本能地夹紧,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胀满的膀胱更是煎熬,尿液在其中疯狂涌动,几近撑破的边缘。
霍元义满脸羞红,眼中窘迫再也藏不住。他紧咬牙关,喉间溢出几个字:“观云……我……我要尿……”声音小得如同蚊蝇哼鸣,若非萧玄观与他近在咫尺,这般微弱的诉求怕是要消散在风中。
萧玄观心头一紧,他环顾四周,营帐内乱糟糟一片,敌军仓促逃窜后留下的杂物散落一地,根本寻不到个合适容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义之,不可再忍了,就地解决罢。”眼见霍元义憋得满脸通红,身体抖得愈发厉害,萧玄观心急如焚,再顾不上许多,“得罪。”
他用身体撑着霍元义摇摇欲坠的后背,一手伸过去,扶住了霍元义的阴囊和阳具,另一只手缓缓抚上霍元义的膀胱,沿着尿包的轮廓,缓缓打着圈按压,试图用外力导出尿水。
“唔……”霍元义紧闭双眼,脸上的羞红蔓延至耳根。
自己一介干将,竟沦落到要旁人替他把尿,霍元义恨不得这地面瞬间裂开一道缝,将自己吞进去。
在萧玄观的安抚下,他的身体终于有了些许松动,紧绷的肌肉微微松弛。
“嘶……”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尿液终于冲破了最后的禁锢,一股热流汹涌而出。
萧玄观只觉掌心一热,那汹涌的尿量超乎想象,他赶忙调整姿势,让尿液朝着远处射去,避免溅湿二人。
起初尿液还有些阻滞,憋闷得难受,不多时便畅快淋漓起来,发出“哗哗”声响,冲击着地面,溅起细微的水花,泥土地上蚀出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散发出刺鼻的臊味。
随着尿液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热流涓涓潺潺,一股从未有过的畅快之感自下腹升腾而起,那憋闷许久、几近炸裂的胀痛感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霍元义从未想过小解会这样舒服,尿孔仿佛成了他第二个性器,温热的尿液渗出来,摩擦过尿道壁,泛起无尽酸涩的快感,身体本能的打着尿颤,似乎仍在抗拒这样不知羞耻的释放。
萧玄观摸着他的膀胱,原本硬邦邦的尿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好似一只被撑到饱满的皮囊,被猛然放空,内壁松松垮垮地皱在一起,却还残留着之前被撑胀的记忆,只怕一时半会难以恢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尿液奔涌的势头渐渐减弱,变成涓涓细流,最终只剩淅淅沥沥的几滴。
霍元义靠在萧玄观身上,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只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萧玄观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义之,先莫要说话,缓一缓。”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又传来一阵喊杀声,敌军似不甘心就此溃败,组织起残余人马发起反扑。
萧玄观剑眉一凛:“义之,你在此稍作歇息,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