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管司夫人蔡金华连忙抗议道:“你……你凭什么斩我们!”
“就算你是神帅,也不能滥杀无辜吧。”
“我们究竟何罪之有!”
叶无道:“勾结阴司,窃取国运,意图谋反,你说当不当诛!”
蔡金华连忙反驳:“你这是血口喷人!”
“什么阴司,我都没听说过,更别说勾结了。”
叶无道:“妄想狡辩,你当我看不出来。”
“你们身上阴气浓厚,煞气冲天,明摆着是长年累月和阴司人接触所染上。”
蔡金华上下打量自己:“什么阴气,煞气,纯属胡扯,我正常的很。”
“想杀便杀,用不着找那么多莫须有的罪名!”
看蔡金华的无辜不像是装的,叶无道就意识到,
她们似并不知晓阴司的存在。
不过,他们身上的阴气和煞气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应该是他们也不清楚他们接触过阴司的人。
叶无道:“我叶无道向来不滥杀无辜,你们不信,我便让你们信服为止!”
叶无道当即气劲外放,实体化成一把匕首,切割蔡金华的手腕。
蔡金华的手腕当即被切割开一道深约两寸的伤口。
两寸深,必割断动脉,鲜血狂流才对。
可蔡金华的手腕却没半点反应,好像切在了一块死猪皮上。
甚至蔡金华都没疼痛坚决,好似没感觉。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手腕上的伤口,表情渐渐崩溃:“啊,这……这怎么回事儿?”
“为何我的手腕不流血,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市管司一年轻小辈,也用力割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
同样没有流出半滴血。
市管司的家眷,都有点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