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恩单手抚上他的脖颈,往下拉,“哥哥,我要在上面。”
男人随了她愿。
宋知恩一扫往日,每一次又深又重,喉咙压抑不住的破碎。
靳殊骁靠在床头,眼睛危险的眯起,制止她的动作,“好了。”
意图被察觉,她红如滴血的脸忍不住贴近他的耳边,正要说些什么话时,外面敲门声响起。
“知恩,睡了吗?我让陈妈给你煲了汤,给你送进去了?”
“不要——”
怪异的声音惹得靳夫人觉得不对劲,手掌放在门把手上转动,准备推开。
房间内。
宋知恩躺在床上,只露出小脸,而男人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捧着一本书,挡在档口。
靳夫人微微皱眉,“殊骁,你为什么在这里?”
靳殊骁脸色平静,波澜不惊,“还不是知恩闹脾气,让我来给她翻译法语名著,或许明天我该给她请个翻译官。”
宋知恩吐了吐舌头,道“才不要,哥哥翻译的准确,要是觉得占用了你太多时间,只管离开,靳伯母,你之前让我多读书的,这次我是不是做错了,不该缠着哥哥?”
她英文讲的有多么流畅,法语讲的就有多烂,偏偏热爱充满浪漫的地方。
这些,靳夫人都知晓。
她给陈妈一个眼神,陈妈将汤放下。
靳夫人笑了笑,“知恩,别这样讲,只是你还在病痛中,伯母不舍得你这么辛苦,好了,既然喜欢,也别拖太晚,喝了汤后早些休息。”
宋知恩乖巧应下。
“谢谢靳伯母,我晓得。”
两人离开后,门也没有被关上。
靳殊骁移开书,档口一片狼藉,可见刚刚发生了何等激烈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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