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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江覆的确是个成熟优秀的支配者,接受过良好的培训,能够熟练地将宁希狼藉的身体清理得很好,又耐心地给他身体所有伤到的地方涂药。
他吩咐厨房专门做了不少滋养身体的补物,让宁希跪在餐桌下自己脚边,和他一起吃了一顿晚餐,晚上睡前更是懂得将自己的小妻子禁锢在臂弯间,给了个晚安吻。
坚实有力的高热怀抱给予了宁希很强的安全感,屁股和逼肉里里外外涂完药都很舒服,雌花儿更是因为做爱时优秀的表现而得到了赏赐,被准许含着江覆的鸡巴过夜。
宁希浑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蜷在男人身边,笑得甜蜜,梨涡在脸颊浮现,眼睛一眨,长长地睫毛就忽闪,控制自己的逼口翕动,软弹的阴道内壁夹了夹里面的肉屌,“老公晚安。”
他来了这么一下,差点把江覆又勾得硬起来,当即沉着脸色揪扯了一把他肉嘟嘟的奶头算作警告,“老实点。”
宁希被狠狠拧了左边的粉润奶头,疼得打个哆嗦,嘤了一声,却没有躲闪,倒是磨蹭身体把右边果冻似的嫩乳递到丈夫手边,“我乖,老公也罚这边一下吧。”
纵使有再大的火气,到了这惯会讨巧卖乖的妻子这里,也会被化解得无影无踪。
江覆被哄得高兴,眼底含着笑意,低头不轻不重地嘬了一口那软乎香甜的肉豆子,“不罚了,睡吧。”
照理来说,服从者的身体支配者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在江覆面前根本没有宁希说话的份,更轮不到他教丈夫怎么处置自己。
但江覆很喜欢他又甜又娇的模样,愿意不予追究,就惯着他这一回。
……
和大多数拥有两个及以上支配者的豪门家族不同,江家从来没有宅斗和权利之争,家族的产业没有进行分割,江墨江覆兄弟俩始终关系很好,共同掌管所有公司。
江覆一向说到做到,第二日果然带着宁希一同到了公司,但他不允许宁希离开自己的办公室,因为公司里的员工都是支配者,一定程度上需要避嫌。
宁希能出门就已经很高兴了,清晨醒来听见江覆真的愿意带自己出门,逼肉当即夹着丈夫晨勃的肉屌卖力地吞吐,表示想让江覆拿自己泄一下欲,他接了精液后再用骚逼接一泡江覆攒了一夜的晨尿。
江覆虽然很意动,但到底是没这么做。
小妻子主动要给他当尿壶,无疑满足了他支配者的心理欲望,但尿那东西脏,灌进宁希体内或许会生病。他不介意以后给小妻子淋尿赐圣水,但尿进骚逼里还是算了吧。
办公室的门江覆锁了起来。宁希便自觉地把衣服全都脱光。浑身不着寸缕是不是服从者面对自己支配者该有的基础礼仪。
他在江覆脚边铺了毯子的地方跪了一会儿,安静地陪丈夫工作。
时间一长,他难免无聊发呆,愣了半天,丈夫突然居高临下地递给他一个平板电脑,允许他跪着玩。
宁希忙不迭双手恭顺地接过,心道江覆真的是个心细又宽容的支配者,除了训诫的时候比较狠以外。
他把平板抱在怀里没有玩,垂着头想了一会儿,悄悄把毛茸茸的脑袋磨蹭到男人的大腿上,小声哼唧,“老公一会要我伺候吗?”
江覆正看着文件,被他打断倒也不恼,只似笑非笑地用鞋尖猛地蹬了一脚那一夜就恢复了粉嫩的骚逼,“怎么?贱逼痒了?”
昨日被踹逼还疼得要死要活,今日再被狠狠踢弄逼肉宁希却只感觉心跳加快,还想再要几下。心理上的爽甚至大过了身体上的痛。
方才看到江覆进门后特地换了双新皮鞋,他还不明白为什么,原来是为了方便随时随地踹他的骚逼。
宁希呼吸紊乱,下身一下子就湿透了。
他缓了几秒钟,小脸红扑扑地抱住丈夫大腿,“是贱逼太嫩,怕老公一会儿要用的时候不喜欢……”
他的雌花挨操太少调教不多,恢复力倒是很强,昨天挨那么多折腾,都玩成了一滩糜烂红脂,今天又变得粉嘟嘟的。
他心里头记得清楚,江覆不喜欢嫩逼,喜欢熟的。
“老公踹我吧,把骚逼踹熟了,等会儿好伺候老公”,他一边软声讨罚,一边敞开双腿暴露出嫩蕊,主动往江覆的皮鞋上磨蹭,把鞋尖蹭得湿漉漉。
敏感的黏膜一寸寸碾压在坚硬的鞋尖上,他腿根颤颤,紧窄湿润的肉缝磨蹭到正对着鞋尖时似乎勾起了昨晚被一下一下踢凿的记忆,饥渴又畏惧,屁股迟迟不敢下压往下坐。
旋即便忽然听见头顶居高临下地传来一声轻嗤。他浑身反射性一紧,逼口登时一阵剧痛,“噗叽——”被鞋尖瞬间狠狠踹入,一下怼穿!
“噢……!”,宁希没忍住,顿时发出了一声痛爽交加的淫哼。
他双腿被刺激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撑不住跪姿,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软倒,屁股发沉,竟是在重力的作用下又把皮鞋多吞入了几分——
宁希一双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湿润的唇瓣大大张开,浑身哆嗦,嗓子眼儿里一点声
', ' ')('音也发不出来。
骚逼要被撑裂了……
哪怕是尖头皮鞋,也只有最顶端一小部分是窄的,男人的脚掌何其宽大?再捅多一点那嫩乎乎的逼花就肯定要撑坏。
江覆也被他吓了一跳,顿时撤脚将人一把拽起,抬手啪地给了一耳光,厉声呵斥,“没用的骚逼!”
踹两下逼就跪不稳了,就是教训得太少!
宁希从危机中挣脱出来,吓得哽咽,眼眶通红,漆黑的眸子里湿润含雾,脸上冷不防挨了响亮的掌掴,又麻又痛地肿出鲜红印子。
他委屈地扑进丈夫胸膛,埋头小声地哭泣,夹杂着鼻音断断续续地跟男人道歉,“老公……老公别生气……骚逼太欠虐了,没被管教好,老公多管管它就好了……”
他心头现在还是一阵后怕。若是刚刚真的弄坏撑裂了逼,少不得要养一段时间,新婚燕尔就出这种状况,万一再变成松逼,再想得到江覆的疼宠就难了。
江覆听见胸口那颗毛茸茸的小脑瓜传来嘤嘤的啜泣,心里的火气却还是熄灭不下去。
他吐出一口郁气,面沉如水,捏了两下宁希的后颈软肉,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我懒得踹你这口贱逼了,去桌角自己反省一下。”
再惹人疼爱的服从者,也必须要守本分,连丈夫赏的踹逼都挨不好,根本不配伺候他的鸡巴。
宁希听出了江覆还在生气,不敢造次,立刻抹着脸上的泪花走到桌边,分开双腿踮起脚尖,努力地把屁股撅高,腰往下塌,两手抓握自己的小腿,柔韧性很好的身体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腿间湿漉漉的肉嘴儿对准桌角。
以前在家哥哥罚过他桌角磨逼,他知道磨逼的规矩,必须每磨十下外阴就至少用逼口把桌角吃进去一次,蠕动吮吸五秒钟以上,才能再拔出来继续磨。
江覆就站在旁边,目光冷淡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脸蛋涨红,紧咬着嘴唇肉瓣害怕发出声音惹他不悦,肉乎乎的软屁股扭动打圈,把逼磨得滋滋溜溜顺着大腿直往下淌水,黏糊又腥臊。
他抬手拧了一把臀尖滑腻腻的软肉,“叫出来吧,叫得好听点。”
屁股蛋儿忽然传来锐痛,宁希长长的睫毛颤抖,得了命令就松开雪白的小牙,开始腻着嗓子呻吟,声音娇得勾人,“噢……啊啊……老公,骚逼伺候老公的桌角了……”
桌子质地无比坚硬,边缘被设计得一点也不圆润,棱角尖锐得能当伤人利器,此刻却被水汪汪的雌花温驯地吞含进了阴道里,咕啾咕啾地吮出响儿来。
因为江覆就在旁边看,宁希磨逼磨得非常卖力,还特地把最稚嫩敏感的阴蒂头儿按在一个锋利的尖尖上,抖着屁股往死里折磨自己的蒂珠,几下就把它磨成了鼓溜圆润的嫣红肉枣,又继续狠心逮着它用力怼凿扎扁给老公看,下身的骚嘴儿滋溜滋溜地响个不停,口中娇吟痛哼声也不断,“嗯,嗯唔,啊啊……骚豆子磨烂了……”
又一下“噗叽”,逼口吞进桌角,阴道抽搐着剐蹭锐棱,疼得宁希脚踝颤颤站不稳,咬牙拔出来后紧接着又片刻不停地从阴蒂磨到女尿眼一路直磨到屁眼,来回磨蹭几下就又要把硬桌角吃进逼里去一次。
只要江覆不开口叫停,他就不得不一直重复这种淫刑折磨自己。
“噗……噗,咕滋……啪……”
房间尽是糜乱的声音和骚甜的气味,地面很快就聚积了一小滩亮晶晶的黏汤,看着好像被他尿了一地。
江覆人高马大,使用的办公桌也很高,他必须保持垫脚才能够得到,腿很快就累得发酸,又因为太过刺激而无力变软,却又不敢停也不敢讨饶。
撒娇归撒娇,他若是真的太放肆了肯定会惹丈夫发怒。
可是尽管他已经努力地勉强自己继续磨逼,那明显力不从心开始变慢放缓的动作还是骗不了人,很快就得到了江覆的一声冷哼。
江覆看出来自己的小妻子已经快撑不下去了,眼神晦暗。
看来太惯着果然还是不行,娇气。
他将手掌覆盖在妻子的两团白嫩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摩挲几下,而后忽然用力,竟是拽着肥美肉厚的屁股蛋子将人硬生生提了起来——
“咕滋……!”
“呀啊——!!”,宁希登时惨叫失声。
桌角还恰好戳在他的阴道里,虽然含得不深,但整个人就这样被强行往上拖拽,逼肉都差点给他扽开豁烂。
屁股也印了嫣红鲜明的印子,过会儿肯定要变青。
他半天喘不过气来,直到身体调转,被丈夫抱在怀里成一个把尿的姿势,脑袋都还是懵的,像团浆糊。
“骚逼自己偷懒,不好好伺候桌角,老公帮帮你?嗯?”
男人声音低沉,听得宁希咬着嘴唇哆嗦,眼泪啪啪往下掉。
他可不敢辩解说自己没偷懒,只是太累了撑不住。
丈夫说他偷懒,那他就是偷懒了,就是犯了错。
他只得乖乖地点头,白皙的手指伸到腿间,摸向自己已经红肿湿黏的
', ' ')('逼,咬牙主动把大阴唇扯开,小阴唇也展平,露出里面最软的肉缝细眼儿,低垂了湿漉漉的睫毛,态度软顺,“对不起老公,谢谢老公。”
江覆冷笑,拖着他的腿根,绕开刚刚已经被磨了半天的湿润桌角,又换了另一个干燥尖锐的,手臂用力往前一荡,听见怀里小家伙嗷地哭嚎出声。
磨逼不好好磨,那就改成撞逼。
以后他每天都要好好虐一虐这小玩意儿,直到把他娇气的毛病改过来为止。
身下雌花儿几下就被嘭嘭噗噗地撞成一团糜肉,宁希扭动着身体哭得伤心,却半点也不被放过,他的雌花儿总共也就那么小一朵,屁股往哪里扭都逃不开,被反反复复折磨得又熟又红透了。
丈夫力气比他大了太多,每撞凿一下他的逼花,充血的逼肉上面就留下个半天消不掉的尖锐凹坑,好像捣年糕似的又快又重。
……
江墨是被一阵淫糜的声音吵醒的。
昨天弟弟江覆结婚,他帮弟弟处理事务到了凌晨四点多,就直接睡在了公司,弟弟的办公室里有个隔间,他手里有钥匙,便在这里凑合休息一晚。
他有很严重的起床气,没能睡到自然醒却被吵醒,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都显出些阴鸷意味。
这间休息室安的是单向玻璃,能从里面清晰地看见办公室里的光景,办公室里的人却看不见这里。
江墨沉着脸色慢条斯理地系好领带,走到玻璃边,看向外面。
他看见弟弟正抱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动作狠厉凶猛地一下接一下在桌角给那小玩意儿撞逼,从他的这个方向看过去,恰好将那朵被凌虐得惨透了的雌花看得清楚,也看得见沥沥拉拉往下淌个不停的淫水骚汁儿。
……怎么还把人带到公司来收拾了?
江墨眉头拧起。
服从者就应该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晚上跪在门口撅着屁股磕头迎接自己的支配者进门,伺候丈夫换鞋,做得好就被踹几下骚逼当赏赐。
这么淫乱的贱玩意儿,根本没必要带出家门,弟弟也知道这个道理,肯定是被妻子恳求后才同意的。
弟弟太容易心软,这样会把妻子惯坏。
他正兀自对江覆的行为感到不满,没有来得及挪开视线,便听见弟弟怀里那小东西随着又一下狠捣凿逼发出甜甜的娇声惊呼,“老公!骚逼要吹了……啊!喷给老公看了……”
潮红肉缝已经被桌角干开个洞眼儿,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噗——”地喷出一条水柱,滋起老高。
没能及时扭头避开目光的江墨目睹了这艳色美景的全过程,顿时瞳孔一缩。
……喷水儿给老公看?
这小骚逼明明是背对着江覆潮吹的,真正看到了正面有多淫糜艳丽的人是他。
他猛然想起了昨日婚礼上,这小玩意儿撅着屁股挨家法,只不过十下手杖而已,就也是吹了好大一滩骚水,甚至还溅到了他的脸上。
江覆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他仿佛又闻到了那股腥臊甜美的味道,本来想避嫌挪开的目光定住,怎么也无法移动。
办公室里的两人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隔着玻璃,支配者继续放肆淫虐服从者的身体。
他看着弟弟江覆恶劣地三指并拢,逮着那口潮吹敏感的肉逼一点也不客气地抽插捅弄,“啪——噗叽,啪——噗叽”速度快得要出现残影,直把小妻子干得雌逼哗哗漏水,翻着白眼发出“嗬……嗬……”地粗喘。
好半天,粗暴的抽插终于停了。
下一秒江覆却将小拇指也塞了进去,与深埋在肉嘴儿里的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形成半个手掌,狠狠抠住阴道湿软的内壁,找准了轻碰一下都爽得不行的敏感G点,拇指同时在外按住嫣红蒂尖儿,用力一捏,手腕猛抖——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希登时狂乱甩头,扑腾着两条白腻长腿,受不了地胡乱扭动,下身一片狼藉,刚刚潮吹过一次再不能连着吹出一波,于是尿眼翕合开始喷尿漏尿,淋得丈夫半天手臂都是湿的,大手更是好像洗过。
直到能喘过气来,他哆嗦着腿和屁股脱力地倚靠着丈夫,满脸潮红,呼出甜腻热气,双手小心地捧着江覆刚刚凌虐过他的大掌,放在嘴边用嫣红饱满的嘴唇含吮亲吻,滋溜啧啧,又伸出舌尖轻舔自己喷出来的淫汁尿汤,嗓子已经哑了,但声音还是娇软腻乎,“骚逼被老公玩得好爽……谢谢老公……呜呜……”
他很知道好歹,哪怕被干得已经头脑发昏,也看得清男人的想法。前面的桌角撞逼的确是惩戒,但后来他也渐渐得了趣,江覆其实是想让他舒服的才这样玩他,若是真想让他疼,还有太多残忍的手段。
他丈夫的脾气其实比大部分支配者都要温和,虽然玩得是下手狠了点,但也让他感到了无与伦比的爽,他必须得知道感恩。
休息室内,江墨依然面无表情,胸膛却上下大幅度地起伏。
他硬了。
一向冷淡自持的他,就这样因为隔着
', ' ')('玻璃窥视了一场淫虐,就对着自己亲兄弟的新婚妻子竖起了鸡巴,鼓鼓囊囊地撑在裤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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